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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裝著一隻信鴿,有什麼訊息,及時跟我聯絡。”釋魯將兩個布囊遞給李克用。
“另外一個布囊裡是什麼啊?”李克用問道。
“是給兩位的一點盤纏。”
“本來已經打擾多日了,哪能再讓伯父破費。”蕭玄衣連忙推辭。
“出門在外,沒有盤纏怎麼行,再一個,老夫希望兩位賢侄多費點心。說實話別人我也指望不上?”
“伯父說笑了,還有誰敢不聽你的?”
“兩位賢侄應該明白,可汗出自遙輦氏,夷裡堇出自我們耶律家,遙輦氏有內鬼,我們耶律家也有,別看兩位賢侄不是我們耶律家的人,我對你們比自己家的人還放心。”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蕭玄衣在錢上吃過大虧,訕訕地收下了。
“這算什麼,等你們真立功了,伯父給你們請賞。”
回到客棧後,蕭玄衣開啟裝金子的布囊一數,整整五十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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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騎木而行
北方的冬天,人們一般是不出遠門的。在嚴寒來臨之前,宰一頭豬或者幾口羊,把肉扇子掛在通風處晾著,再儲備幾罈好酒。大雪封門之時,炕燒得熱烘烘的,一家人坐在炕上喝酒吃肉玩遊戲,偶爾有鄰居來串門,便留住了熱情款待,不醉不歸。這種生活一直持續到第二年春暖花開。
蕭、李二人卻是等不及了。從宰相府回來的第二天,兩人便籌劃著到室韋都督府去,雖然契丹和室韋地界毗鄰,但兩族的府治,相距怕不有上千裡。
臨走的前一天,沒人過來踐行,兩人只好把張汙落叫來,找個酒樓吃了一頓飯。聽說兩人要去室韋都督府,張汙落的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二老,不是我說得難聽,現在出門,簡直跟送死差不多。”
“哪有這麼嚴重,孫大哥前幾天剛回去。”蕭玄衣不以為然。
“您老跟少東家比啊?他有幾十條雪橇犬的。”
“雪橇犬幹什麼的?”蕭玄衣頭一次聽說。
“拉雪橇啊,你想想一腳踩下去,積雪都沒到大腿根兒,沒有雪橇怎麼走啊?”
“我還以為他用踏雪無痕的功夫飄過來的。”蕭玄衣笑笑自嘲。
“你傻啊,孫大少養尊處優,就算會飄他也不飄,省點氣力幹什麼不行?”連李克用都覺得蕭玄衣幼稚了。
“哪有賣雪橇犬的,咱們也買幾十條去。”蕭玄衣財大氣粗。
“城西的騾馬市場就有賣的,不過得調教個三年兩載,有那功夫,你還不如等到明年開春。”
“那就算了,用馬拉雪橇不行嗎?”蕭玄衣又發奇想。
“第一天可以,第二天就凍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
“你想啊,放眼一望全是冰雪,幾百裡找不到人家,尤其到了晚上,冷風跟刀子似的,滴水成冰,沒地方住馬還不凍死?”
“雪橇犬就沒事兒?”
“這種狗雪有兩層毛,外面一層毛帶油,可以防水,裡面一層毛保暖,睡雪窩裡都沒事。”
“這玩意兒倒挺稀罕,將來有機會養幾條。”
“幾條不行,最少得十來條才能拉得動雪橇。”
“那就二十條,我和你乾爹一人十條。”
……
“扯遠了哈。”蕭玄衣和張汙落一問一答聊得正歡,李克用在旁邊插了一句。估計是要裝老子的模樣,有張汙落在場,李克用一般不大說話。
“除了用雪橇犬還有別的法子嗎?”蕭玄衣問道。
“二老會騎木馬嗎?”
“騎木驢倒聽說過,相當不好玩。”蕭玄衣又開始扯淡。
“木馬跟木驢應該差不多吧。”張汙落想當然。
“感情你會騎。”
“不光我會騎,這邊的人差不多都會。”
“那還真要命!”蕭玄衣奸笑起來。
“人家說的木馬是一塊木板。”李克用嗤之以鼻。
“木板也能騎?”輪到蕭玄衣好奇了。
“沒聽說過苦寒之地的人騎木而行嗎?說得就是這木馬。”李克用畢竟生長在草原上,對此還算了解。
“關鍵是一塊木板怎麼騎啊?”
“就象騎凳子似的,跨在上面用腳一踹,木馬就開始跑了。”不知李克用是道聽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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