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1/4 頁)
老頭話音未落,一個雪球打得他滿臉開花,原來旁邊的李克用動手了。那老頭也從地上抓了一把雪,攥成一團,一下砸到蕭玄衣臉上。
蕭玄衣恨得簡直要笑了:“別人扔你你仍我,欺負我帥是不是!”當地也團了一個雪球,狠狠地砸向那老頭。
雙方大戰一場,那老頭終究寡不敵眾,被打得睜不開眼。一手護住臉,一手指著兩人大喊:“好膽別走!”
“我死等你!”蕭玄衣也放了一句狠話。
那老頭從雪窩裡拽出兩塊尺把長的木板,往腳上一套,左右蹬了幾次,飛也似地走了。雙手叉腰的蕭玄衣也看傻了:“還有這種木馬?”
“什麼人玩什麼鳥哈,連木馬都這麼猥瑣。”李克用湊了一句。
“不過倒是挺快!”
蕭玄衣說著,走到那條睡袋旁,坐了下來。
“你還真等他?”李克用吃了一驚。
“對啊,走的不算好漢。”
“行啦三弟,你沒看他就是老小孩,跟他較什麼勁啊。”
“你說得輕巧。”蕭玄衣哼了一聲。
“什麼意思?”
“那一巴掌我白捱了,那一口是白咬了?”
“你想怎麼樣啊?”
“我要撈回來。”
這下搞得李克用啞口無言,想了半天才說道:“全當你是大哥,一出手就能把他打殘,他不懂事兒,你得讓著他。”
“你說得也有道理。”
蕭玄衣站起來:“我才不跟他一般見識。”
蕭、李二人剛走沒多遠,斜刺裡一個人飛奔而來,大喝了一聲:“哪裡走!”
兩人轉頭一看,正是那個捕貂老漢,肩上駕著兩隻蒼鷹,後面跟著幾隻猴子。蕭、李二人不禁大笑起來。
“我還以為找來什麼高手。原來是幾隻馬猴。”李克用忍住笑道。
“感情是打把式賣藝的。”蕭玄衣也調侃。
“不過欺負一幫畜生,未免不武哈。”
“要不咱們放狗咬它們。”
“這估計不行。”
“怎麼回事?”
“咱們的狗不是獵犬,並且還是過路狗。”
“過路狗就不咬人嗎?”
“狗在自己的地盤上有十分膽子,過路狗頂多有三分膽子,咱們把狗放開,被他們一攻擊,說不定就落荒而逃。”動物們一般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
兩人正在布武,那老頭已來到近前:“怎麼著,想逃?”
“老人家,你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蕭玄衣索性娛樂到底。
“認輸了?”老頭鼻子裡哼出來幾個字。
蕭玄衣點點頭:“甘拜下風。”
“以後再整四個字兒,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敢,不敢!”
“算了,我這次就饒了你們,不過你們得給我進貢。”
“進什麼貢?”
“把你們的狗留下。”
“這些狗很能吃的,一天得幾十斤肉。”蕭玄衣有點誇張。
“哦,那我就要領頭的那兩條吧。”
這老頭的眼光倒是犀利,領頭的那兩條是頭犬。相當於駕轅子的馬,真給了他,犬隊就亂套了。
“這樣吧,這兩條狗就算了,我們給你進貢一罈酒。”李克用想了一個主意。
“把酒拿過來。”
李克用下了雪橇,從後面的木筏上搬了一罈酒送給那老頭。那老頭拍開泥封,喝了兩口,放在地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狗道:“味道不錯,酒我要了,狗也得留下。”
“這就欺人太甚了吧?”蕭玄衣道。
“給你說過不要整四個字兒的,什麼意思?”
蕭玄衣正要解釋,李克用對他使了個眼色,蕭玄衣看到幾個猴子在把風,一個猴子正在搬酒罈。
蕭玄衣馬上會意,便以手托腮,抬頭看了看天,低頭看了看地,又四十五度仰望了一回道:“你看這天吧,雲彩是白色的。”
“不對,也有烏雲的時候。”
“我說的是現在。”
“現在倒是!”老頭勉強認可。
“你看這地上也是白色的,遠處的山也是白色的……”蕭玄衣扯了一大堆:“全都是白色的,這就叫‘太甚’了。”
“你能不能說得簡單一點。”
“簡單一點就是你欺負我們過頭了。”
“我還就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