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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腳跳著回房。李克用問明情況,笑得滿床亂滾:高手哈。
蕭玄衣不得已,拿出一兩銀子,讓李克用跟店老闆買了一雙高價破鞋。這才睡得安穩。
半夜時分,犬聲大作,蕭玄衣翻身坐起,看看箭還在,又倒頭睡去。李克用連身都沒翻。
再睜眼已是天色大亮,兩人起了床,那支箭還插在地上,李克用撿起來放入箭壺,嘴裡嘟囔了一句:“再偷走也不算數了。”
兩人洗漱完畢,出了門,一幫人正在院子裡嘰嘰歪歪,兩人湊過去聽了一會兒,才知道昨夜遭了賊。
“丟東西沒有?”
“別的東西沒少,倒是茅房裡少了半池子大糞。”掌櫃的很鬱悶。
蕭、李二人趕到茅房一看,果不其然,半池子糞汁順著一個洞口漏了出去,李克用狠狠罵道:“這劉窟頭也太沒成色。”
“不盡然,不盡然,竟然還有搏鬥的痕跡。”蕭玄衣道。
茅房的地上,牆上濺得都是屎花子,有那麼一片牆頭還溼糊糊的一片屎跡。
最後李克用得出結論:劉窟頭本來想穴地進入兩人的房間,結果搞錯了方向,竟然鑽到茅房裡去了,和大糞搏鬥了一番,終於爬上來,又來了一群狗,這才番強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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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擊球賭小盼
蕭玄衣和李克用笑了一路,這天終於來到幽州的北門,兩人正要進城,突然發現一個人蓬頭垢面,眼神憂傷地看著他們。
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劉窟頭,神情憔悴,無復幾天前穿綠衣時的神彩。
“幸會!幸會!”李克用過去打趣。
“行行好,給倆兒錢吧,我都兩天沒吃飯了。”盜墓賊變成叫花子了。
“前天你還跟我們一起吃的飯嘛。”李克用糾正說。
“全吐出來了。”劉仁恭可憐巴巴。
蕭玄衣不忍心,摸出一兩銀子來,扔給劉仁恭,兩人打馬進了城。
這盧龍軍鎮統轄著:幽、薊、媯、檀、易、定、恆、莫、滄等九州,地域遼闊,非一般軍鎮可比。
唐朝時長安為西京,洛陽為東京,成都為南都,太原為北都,俗稱“二京兩都”,幽州城雖然不在此列,但城內車水馬龍,繁華程度不亞於二京兩都,李克用看得興致勃勃:一定要在此地多玩幾天。
兩人先找了家客棧住下,便出門溜達。街頭巷尾紛紛傳聞一條訊息:擊球賭小盼。小盼是誰,平州刺史張公素的歌伎,姓張,年方十五歲,色藝雙絕。
誰跟張公素賭小盼?就是現任的張簡會張節帥,張簡會的賭資是什麼,有的說是萬兩黃金,有的說是三千匹良馬。
至於擊球,大唐人都知道,就是打馬球。
打馬球運動據說是從波斯傳入中國,什麼時候傳進來的,誰也說不清,三國時大才子曹植在詩篇中有記載,時間肯定在三國之前。
有唐一朝,打馬球更是盛況空前,歷久不衰,唐朝的二十二個皇帝中,有十八個是馬球高手。其中球癮最大的當數玄宗皇帝。
據說中宗年間,吐蕃使者來朝,觀摩了大唐的馬球比賽,禁不住技癢,想跟天朝較量一番。中宗皇帝同意了,幾場下來,吐蕃皆勝。
中宗皇帝吃了一驚:這撮爾小邦看來也非易與之輩。當即挑出四個大內高手,領頭的就是後來的玄宗皇帝李隆基。
四人對吐蕃十人,開賽之後,李隆基來去如電,球技神出鬼沒,吐蕃人傻了:球在哪兒呢?一場下來,大獲全勝。
玄宗皇帝登基後,下詔規定,軍隊必須練馬球,所以每個軍鎮都有球場。
當然要說第一高手,還是現任的僖宗皇帝,僖宗皇帝能一邊走馬,一邊在空中運球數百次,球都不帶落地的。
僖宗幹過一件最出格的事就是“擊球賭三川”,結果惹惱了大造反派黃巢,這都是題外話了。
這麼香豔刺激的事,蕭、李二人聽的熱血上撞,彷彿能贏到小盼似的。結果兩人一夜沒睡好,第二天一早便起床打聽:球場在哪兒?
兩人趕到球場時,已經人山人海,好在李克用力氣大,拉著蕭玄衣拼命往前擠。總算是擠進了前三十步。
李老三肯定沒少捱罵,竟然一句也沒還,一切都是為了小盼。此時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兩句古詩:來歸相怨怒,爭坐觀羅敷。
古人捱了罵還至少見到羅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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