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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貴怎麼說?”
“在內為六部之尊,在外有封疆之份。”
“多謝,多謝。”
蕭玄衣聽到這裡,不禁好奇,這位貴人是誰,正想探頭去看,只見水中有幾個倒影,正是昨天在賽場上看到的張公素和李全忠爺三。
四人全帶著斗笠,顯然不想為外人所知,水中的倒影卻是一清二楚。
張公素都當刺史了,還心有不足,真不知當官有什麼好處。蕭玄衣搖了搖頭,開始脫衣服。
古人有句話:有理的街道,無理的河道。在大街上赤身**,不是神經病的話,肯定有人抓你。在河裡還要穿的衣冠楚楚,倒沒人抓你,估計是神經病。
這條河在城內,大家洗澡依然脫的赤身**,就是這個原因。蕭玄衣倒是不想託大,但古人沒有內褲,也只好脫得赤條條的,一出溜鑽入水裡。
河邊上的水倒也不深,剛及蕭玄衣胸部,蕭玄衣玩了一會兒水,便捏著鼻子慢慢下蹲。潛了兩次水之後,蕭玄衣的膽子變大了,開始在裡面狗刨。
人生有那麼幾樣東西,一旦學會,便忘不掉,其中之一便是游泳。學游泳最大的障礙,就是對水性的不熟悉,一旦熟悉了,那進境便是一日千里。
不到半天功夫,蕭玄衣便掌握了幾樣基本功夫,用手划水,用腳踩水,或者手腳都不動,在水裡半沉半浮。
蕭玄衣靈機一動:在水裡練劍不知會是什麼樣子。便以指代劍,將伏魔八劍演練了一番。
在水中隨便一蹬,便能跳起老高,用腳踩著水,便不會落下,蕭玄衣有種在空中飛翔的感覺。練了幾遍之後,蕭玄衣終於領悟了劍法的精髓:來去縹緲,劍出一線。疾如墜石,收若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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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六個節度使
在水中玩夠多時,蕭玄衣這才爬上岸來。也不等晾乾,三兩下穿上衣服,將頭髮上的水擰了擰,繼續垂釣。
看看斜陽在山,蕭玄衣仍然一條魚也沒釣到,正準備收杆回去,又有幾個人到橋上找瞎子算命。
蕭玄衣想聽聽瞎子說些什麼,就停住腳,貼在橋墩上,這次蕭玄衣看得清楚,那三個人正是李全忠父子。
“我們爺三想請老人家算一下前程。”李全忠道。
瞎子站起來將三人逐一摸過:“恭喜,一門三帥。”
“什麼帥?”李全忠問。
“節帥。”
“多謝,多謝。”
李全忠付了酬金,三人便下了橋,其中一個說道:“看來先是子承父業,接著是兄終弟及。”
“不要瞎說。”李全忠喝斥了一句。
這三個人上午剛跟李公素來過,當時不算,怎麼又私下裡跑過來,蕭玄衣想不明白,不過一天出了四個節度使,這節度使也太不值錢了吧。
蕭玄衣走上橋來跟瞎子打個招呼,瞎子正在收攤,頭也不回說道:“什麼時候釣到魚再說吧。”
蕭玄衣回到客棧,李克用不在,蕭玄衣心情不佳,用了點飯,早早上床睡覺。
半夜裡,李克用回來,稀里嘩啦,把蕭玄衣吵醒了。據李克用說,又和耶律阿保機拼酒去了,仍然打了個平手,說罷倒頭便睡。
蕭玄衣再無睡意,披衣坐起,練了一會兒功。便穿起衣服下了床,收拾一番,又去了赤闌橋。
幽州城內皓月當空,萬籟俱寂。月色之下,看那赤闌橋,宛如一頭巨大的怪獸,橫斷河面,蕭玄衣想至此,心中倒也吃了一驚。
蕭玄衣捺著膽子,又順著石階下了橋,走到昨天垂釣的地方坐下,拋絲沉鉤。這麼死心眼,莫非是怕驚到小盼?
剛坐下不久,就聽到有人向橋上走來,蕭玄衣心想:竟然還有人起這麼早。
“半夜三更,你把我拽起來幹嘛?”一個人說。
“大哥,有件事咱們得先說清楚。”另一個說道。
“什麼事到天明再說不行啊?”
“不行,這事不說清我睡不著。”
“剛才在家怎麼不說?”
“咱們弟兄倆的事,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那兩人走到赤闌橋上,當大哥的說:“此處上不至天,下不至地,你說吧。”
“咱們倆都喜歡小盼,對吧。”
“什麼叫‘咱們倆’,想跟你哥搶女人?”大哥立馬警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