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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玄衣冷笑一聲,表示鄙視,跳步向前試了兩劍,赫連鐸的手盾連揮,將兩劍從容隔開。
蕭玄衣一看赫連鐸輕描淡寫的架勢,心中意識到:這廝非同小可。當下腳踩禹步,雙目罩住赫連鐸,伺機出劍。
赫連鐸雖然沒什麼套路,但久經戰陣,靠的是眼明手快,左來左隔,右來右擋,蕭玄衣一時奈他不得。
蕭玄衣的身形越來越快,漸漸進入早上練劍的境界,但見場中黑影飄飄,攻勢如潮。
“來得好!”赫連多以靜制動,見招拆招。
按赫連鐸的想法,蕭玄衣這種打法,用不了半個時辰,準得累趴下,誰知蕭玄衣吃了人參,半個時辰後,依然不見頹勢。
打一仗,勝過練兵三年,碰到這麼一個對手,蕭玄衣倒也不急著取勝,就拿赫連鐸喂招。
猛然間,蕭玄衣瞥見白無雙,正關切的看著自己,心中一動,有意賣弄。
蕭玄衣凌空躍起,刺出一劍,赫連鐸抬手一格,這一劍卻是虛招,蕭玄衣已經到了赫連鐸的背後,也未轉身,照著赫連鐸的背上,反手就是一劍。
赫連鐸身手再快,變招格擋已來不及,這一劍刺上赫連鐸的後背,靈蛇疾劍登時彎曲,蕭玄衣情知不妙,借劍勢往前掠,赫連鐸的彎刀揮出,一刀劃上蕭玄衣的右腿。登時獻血湧出。
“說你用的是破銅爛鐵,你還不服。”
赫連鐸哈哈大笑,索性脫去外罩,上身竟然穿了一副瘊子甲。
這瘊子甲相傳為羌人所造,甲片方寸大小,用麝皮連綴,顏色晶黑,能照見毛髮。
鍛造之法也不同中原,不用火,只以人力冷鍛,將甲片的厚度錘鍊至三分之一,才算大功告成。所以一付甲,要費數年之功。
因為要對比原來的厚度,留著筷子頭那麼大一塊不鍛。如同瘊子,所以得名瘊子甲。
這瘊子甲最為堅韌,五十步內,連強弩也無能為力,更不要說蕭玄衣的疾劍了。
要想取勝赫連鐸,只能攻擊他的面部或者咽喉,但這兩個要害被赫連鐸護的手盾遮擋的滴水不透。
蕭玄衣也來不及裹傷,大腿上獻血長流,當下以劍擬敵,不敢再行強攻,赫連鐸仗著寶甲在身,利刃在手,步步緊逼。
這下蕭玄衣有點吃不消了,因為劍法以攻勢為主,再一個的劍身很軟,無法進行有效格擋。對於赫連鐸的彎刀,只好左閃右避,幾招之後,蕭玄衣便手忙腳亂,險象環生。
這時白義城看出了門道,便喊道:“把這小子逼近樹林裡,他就沒法跳了。”
白無雙也喊道:“蕭玄衣,你打不贏的,趕緊逃吧。”
蕭玄衣聽白義成這麼一喊,也的確心慌,幾次試圖擺脫困境,都被赫連鐸的刀光攔下,只好一步步地退進樹林。
突然之間,蕭玄衣靠上一顆大樹,赫連鐸見機不可失,揮刀向蕭玄衣肋間斬下,蕭玄衣退無可退。原地一縱身,左手竟然扳住了一支樹杈。
蕭玄衣從小就是番強爬樹的好手,再加上一年多的輕身修煉,手腕一用力,就翻身上了樹杈。
這下把赫連鐸搞傻了,漫說赫連鐸不會爬樹,就算他會爬樹,上去也是找死。
蕭玄衣居高臨下,望著赫連鐸的頭頂,可謂佔盡優勢。但如果一擊不中,落在地上,後果也很難說。
蕭玄衣環顧了一圈,頓時有了主意,這片樹林是野生的,既不成行,也不成列,枝枝杈杈的很多,對一躍兩丈的蕭玄衣來說,保持空中優勢也不是什麼難事。
主意一定,蕭玄衣當即躍到另一樹上,演習了幾次之後,蕭玄衣基本上如履平地。然後蕭玄衣就試著從上往下攻擊。
蕭玄衣在赫連鐸的頭頂上飛來飛去,早把赫連鐸繞暈了,幾招下來,赫連鐸胳膊中劍,連手盾也扔了。看著蕭玄衣再次飛來,赫連鐸老羞成怒,彎刀脫手而出。
彎刀既然脫手,格擋就不是什麼難事,蕭玄衣用劍一撩,彎刀奪地一聲,釘在一棵樹上。這下赫連鐸手無寸鐵了。
蕭玄衣笑吟吟地逼近赫連鐸,赫連鐸步步後退。白義成持刀趕來,不敢妄動,白無雙嚇得捂著嘴。
就在這時,赫連鐸一彎腰,錚得一聲,一支背弩射入蕭玄衣的胸口。蕭玄衣登時凝住,嘴裡說出一句罵人的話:“你他媽使詐。”
“傻孩子,不知道什麼叫兵不厭詐嗎?”赫連鐸早已直起身來。
蕭玄衣欲乘著餘力,上前結果赫連鐸,但白義成已將赫連鐸護住。蕭玄衣心念一轉,再等下去,估計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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