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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你休想從這裡逃出去!”奧莉維亞失望地對著牢底叫。
女人的妒忌是最沒來由的,也是最可怕和陰毒的,對孤兒的憎恨使得奧莉維亞有些不顧一切。不過扎布還是清醒的,相比起讓奧莉維亞感到開心,他更在意自己的生命。況且,如果可以選擇,誰都會選擇盈祿伯爵小姐那樣的人當妻子,不會選擇奧莉維亞的。
“把伯爵小姐給我弄上來。”他對手下計程車兵說,完全不顧奧莉維亞的抗議,“我自有其他辦法。”他說,“我把她關到水牢去,幾天不給她吃喝,不讓她睡覺。她是個嬌滴滴的伯爵小姐,哪裡受得了那個?當她昏了,魔法就會消失,到時候我們隨便找幾個吟遊詩人來睡她就行了。那些人在大陸四處流浪,更可能把這些美事傳遍四方。為了保住名節,她更可能為那個人所控制,這樣不是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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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節:第四章◎最可怕的逼供(3)
這番話他是拉著奧莉維亞躲到遠處說的,沒想到孤兒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了些,不禁更加心驚,也更加憎恨這一對狗男女的狠毒。她的魔法刺有弱點,在意識消失的時候,魔法刺也會消失,那樣她不是會被人為所欲為嗎?她從未得罪過司文家族的人,可牢上的兩個人,一個為了財寶,另一個只是為了妒忌她的女性魅力,就這樣合謀害她。
有些貴族的心地真是比下水溝還要骯髒,難怪阿德斯看不起他們。可是阿德斯,你在哪裡?
這一次,她假裝沒有聽到。當上面計程車兵放下繩子,她奮力抓緊,臨出黑牢之前,又刺翻了幾個試圖把髒手伸向她身體的囚犯。
扎布離她遠遠的,奧莉維亞也是。孤兒真想帶著一身毒刺橫衝直撞,可惜她的刺不能防禦刀劍,如果他們拿刀劍傷害她,她還是會死的。這樣被人控制,當然早晚會困死自己,可是她現在沒有辦法,更不能貿然行動。她只有表現順從,扎布才可能大意一些,她也才可能找到機會。如果真的到了最後關頭,仍然沒有機會,她會一死以保清白。
“我不會刺你們的,這樣暗箭傷人的事我不會做,不像公爵大人你啊。”孤兒收起刺,輕蔑地說。
“你最好不要,否則我立即叫人殺了你所有的手下。”扎布威脅道。
孤兒冷笑,就知道扎佈會用自己手下的命來威脅她,但她聰明地不開口,結果她真的被帶到了水牢,濃黑的臭水浸到她的腰部,兩手被鐵鏈銬到了牆上。確信她絕對跑不了後,扎布和奧莉維亞才離開,打算餓她三天,再來問她是否認罪。
“最好你再寫個自白書,叫你們盈祿家族的管事把你所有珍藏的藝術品都拿來送給我。這樣我可以考慮給你幾個乾淨體面的男人,並且絕對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扎布臨走時說。
他為什麼那麼愚蠢呀!如果一個女人到了那一步,死的心都有了,還會在乎他會不會講出去?而且他這擺明了是綁架加勒索。之前還以為孤傲家族的吉利爾最可恥,沒想到現在遇到了更噁心的人。
“我不會寫的,也不會屈服的,逼我到絕境的時候,等著來收屍吧!”孤兒憤怒地在心中叫著,但嘴上卻一個字也不說,似乎剛才給嚇怕了。
扎布和奧莉維亞走後,孤兒怕水中有水蛇或者水老鼠以及蟲子之類的東西,迫不得已,把腰部以下的魔法刺再度逼出,同時,試圖讓手腕上的刺堅硬些,努力磨著手銬。
這種行動收效甚微,而且不長時間她的手腕就全被磨破了,但這是為逃走做的努力,她不能束手待斃,所以不管多麼微小的可能,她都不放過。
地牢中分不清白天與黑夜,但她強迫自己不要睡覺。就算困極了,也因為一直是站姿,略一打盹,就會拉扯到手腕上的傷口,疼得立即清醒過來。而飢餓和口渴,更是折磨得她感覺生不如死般難受。之前,她是才擺脫魔毒的折騰,算是大病初癒的,現在再經過這番折騰,她真的想放棄生命了。
但是她不能,她沒有和阿德斯解釋清楚誤會,也不知道到底是產生了什麼誤會。而且她死去,弟弟妹妹會急死,所以只要有一分生的希望,她就得咬緊牙關堅持住。
絕望和痛苦之中,她時時會念著:“阿德斯!阿德斯!阿德斯!”
……
阿德斯倚在樹幹上休息,霜雪就在一邊閒閒地啃著草,偶爾抬頭看他一眼,似是想問他要不要回去。
“阿德斯!阿德斯!阿德斯!”就在半夢半醒之間,他總是聽到內心有一種呼喚,這讓他心亂如麻。
離開波光園之後,他命令急行軍,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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