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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鋒會壇下弟子不得恃強奪取,倘有故違,立除會籍!並請江面上那位蒙面高人江干一會。”
音才落,快艇上黑影一閃,拔高五六丈,雙臂平分,一個“鶴渡南塘”,直射出五六丈遠。
如蜻蜒點水,似海燕掠波,一飄一掠,上得江岸,縱聲大笑:“好一個青鋒會!明理達義,只是你我無緣,相見非時,有緣……”
尾音不清,人如過渡流星,一射手裡,沿江而去。
餘再添對這種突然事故,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不論是真是假,蒙面客是誰?出水療傷要緊!
他左腿麻木,不能得力,緩緩的遊至船邊,正準備拔水出聲,試試上面有無反應,眼前一亮,艙內走出一個女孩子。
只見她立身船頭,幽幽的嘆了口氣,似懷無窮心事,對空一拜,未發言,已是珠淚紛紛,那俏麗面龐上,帶著無窮幽怨。
眉梢眼角,鎖著一片哀傷,就聽她低聲默禱:“餘師伯!你一生剛正,死後必然為神,在天之靈匪遙,聽侄女……”
餘再添聽是淮上口音,一句餘師伯叫得他心頭震動,她是……
就聽少女繼續說,“我父陷溺已深,諫陽無效,我為人子,無可如何……”
餘再添聽到這兒,知是沖天雁秦英掌珠秦玉娥,也是青梅竹馬友伴,忙伸手一抓船輕叫:“師姊!”
秦玉娥驚得向後一挫腰,驀的亮出封來,低喝:“是誰?”
“師姐莫嚷,我是餘再添!”
“哎呀!是你!”
餘再添單手把船弦,提氣上翻,一抬腿,不由哼了一聲,秦玉娥接他上了船,低聲問:“師弟!你負了傷?”
“左腿根中了毒藥暗器,在水內時久,這條腿恐怕要廢!”
“師弟!你全身溼透,腿又負傷,快到艙裡來,把溼衣換了,檢視傷勢,別再耽誤了!”
她扶著他人艙,就燈下檢視,奈何衣褲溼透,緊貼在身上,沒法看清是何暗器所傷,她轉出艙外說:“師弟!你把衣著換了好療傷。”
“師姐!我自己來吧!這點傷不算什麼。”
“哎!這是什麼時候,還存這種世俗之見,毒藥暗器,不比尋常,只要此心無他,何必拘泥。”
其實,餘再添左腿已麻木不能動彈,聽她這麼說,不再顧忌,見艙內現成衣眼,估計是沖天雁秦英的。
也管不了這多,立時掙扎著換了,這才說:“師姊!已換好了!”
秦玉娥轉進艙裡,將其褲管向上翻,可是,那傷處緊靠臀部,仍然看不見,不得已令其脫下來。
一見那傷口情形,驚得羞都忘了,原本傷處已逞紫黑,肌肉內深深嵌著一粒三稜五毒珠,失聲問:“你遇上我爹?”
“是!”
秦玉娥默然,半的說:“我這兒有解藥,不過,你非三五日休養,不能復元,師弟,你會不會恨!”
“不!師叔只是誤解。”
秦玉娥點頭說:“師弟!難得你這麼厚道,不把舊怨,我能說什麼呢,你忍奈點,我要起下暗器敷藥。”
包紮好了,秦玉娥出了艙,餘再添立起身試了試,左腿還是不得力,願覺小舟慢慢的移動。
聽布蓬響,浪浪有聲,正是逆水順風,拉滿機篷,箭般疾,向上流駛去。
餘再添心情亂得很,放眼江面,星火點點,梭艇全向下游,強忍痛楚,挪出艙外,見秦玉娥拿著舵,呆呆的看著水面。
月光下,見她清澄明媚眼神,似含無限幽怨,雙眉不舒,愁上兩壓,玉首微俯,似在沉思。
不用看她言行,就外型論,是個堅忍沉默而又溫柔的女性,忽然,她流下了一絲絲珠淚,什麼事使她傷心?
餘再添茫然的:“師姐!你……”
秦玉娥驀地一驚,忙用手拭淚,一笑,兩個深深梨渦,顯得更美,更動人。
強顏為笑,應當不自然,不知怎地,她這幽怨不勝中一幽笑,有說不出的風韻。
她掩飾著說:“真怪!江面上那來風沙,把我眼都迷住了,師弟!你傷勢不輕,還是歇著吧!”
餘再添見她強顏為笑,心裡泛起一絲淒涼感覺,突然間,他似長成了許秀,心裡有著惘悵,低聲說:“師姐!別騙我,我知你心……”
“安歇吧!有事明兒再說。”
“不!我心裡亂得很,睡不著,在艙外陪著你,談談……”
“別問,我知你想什麼,我說給你聽,我爹上岸訪友,明晚始返,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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