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
“那是不注意,我蹲在樹叢後,猛一挪步,一腳踏在蛇尾上,掉頭咬我一口,當時不覺怎樣,立時拿劍把它劈了,想不到毒性這麼大,走不幾步就支援不了!”
“蹲在樹叢後幹麼?”
史怡仙抬手吧的一聲,餘再添大腿捱了一下,麻辣辣的還真痛,她喚道:“你什麼全問!”
說走了嘴,回過味來已無及,大腿上捱了一下不能還價,一撇嘴:“你還是姊姊呢,說錯了也犯不上打人呀!”
也算是挑燈夜話,四鼓四分,全靠壁睡著了。
旋風太將餘再添連日奔波,睡得更沉,一覺醒來,殘燈泛紅,已決熄滅,估計著時已不早。
一覺耳畔有點癢,轉臉看,見史怡仙蜷臥身旁,頭枕自己肩腫,身上任什麼也沒蓋,一條毛毯,全圍在自己身上。
一試她手臂,涼涼地,不由泛出一絲憐惜之感,也有著莫名的調悵。
幽幽的嘆了口氣,慢慢的把她移開,心說:“生死有命,還是閻我的吧!何必使她煩這個神,也用不著辭行,免增傷感!”
正準備替她蓋好,史怡仙略為伸欠,口齒不清的說:“添弟!命是你救的,人也是你的……”
餘再添心兒突地一沉,手一鬆,毯子正落在她身上,史怡仙突地翻身坐起,睡眼惺鬆的說:“弟弟:你不冷麼?”
餘再添心裡一酸,淚下兩行!
史怡仙攀著他肩胛,搖撼著說:
“添弟!別悲哀,古往今來,那一個英雄豪傑沒遭遇困難,這是磨練,我有一口氣在,總設法使你脫出難關。”
餘再添突地抱住她:“怡仙姊!快別說了,我明白你心意,只是……是……你就是我親姊姊吧!”
他這突然舉動,立即鬧得史怡仙心神煩亂,尤其是最後兩句話,心理上感觸良深,耳畔低聲:
“添弟!我自幼孤單,恨只恨不能長相斯守,眼看就要勞燕東西,哎!一切由命不由人,你換衣吧!由此向龍游西北行,走官道,斯文點,可能混過去。”
餘再添換了衣,圍劍衣裡,問:“怡仙姊!你傷處如何?”
史怡仙一掠衣裙,露出左腿說:“你看,已全消了,記住,水路比旱路監視得更嚴,走吧!前途再見。”
餘再添沒再說計麼,轉出山洞,曉霧迷濛裡,撲上了征程。
史怡仙目送背影,心裡空洞洞的,怔在那兒,半響,俯首微噓,出得洞來,顧不得左腿初愈,上了馬,一抖韁,沿溪而去。
且說餘再添沿這撲向西北,不幾天到了白沙鎮,想多趕一程,可是滿天繁星下撲向淳安。
前頭,黑越超一片,全是不太高的茶樹,正待安林而過,不遠處突發輕笑,他倏地止步,喝問:“什麼人?”
茶樹後轉出三個夜行人,夜中,看不清儀表,只知一長二短。
前面這人,脖子很長,就如一隻火雞,態度不惡,笑著說:“青鋒會下戴雲山總舵戴雲四傑中鄭正倫,奉諭相候多時。”
“幹什麼?”
“與少俠相商,借劍一用,三載歸趙。持有夫人筆據。”
餘再添震聲一笑:“你們青鋒會太自信了。安知我必借?”
“這是情商,你不俗也無妨,但覬覦此劍之人太多,你不會保有它,本會代保此劍,兩有俾益,切勿誤會。”
“餘再添有自衛立能,不勞費心,請!”
冷笑中,三人隱身退去。
餘再添展開身形,疾如飄風般撲向前程,走不十里,道中有人阻路,他不管,越野而過,這人陡地一飄身截住他。
“娃兒!留下劍放你逃生!”
“我想知道你是誰?少爺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勞山班明!接招吧!”
這人沒把他放在眼內,踏洪門步中宮,欺身直進,雙拿一抖,“野馬分鬃”,夾勁風襲向兩臂。
餘再添見雙掌已決沾衣,倏地大挫腰,身子成了個彎弓。
班明暗笑,以為他招術用老,絕對逃不了第二招,陡地一側身,右手似電,“二龍搶珠”,抓向雙目。
在平常,餘再添難逃這凌厲動勢,但自經任人指點後,可就沒放在眼中,見指近面閉,突展行者步,矮身直進。
左手拿起,“金絲纏腕”,夾著擒拿掌勢,橫截脈門,右手握掌勾拳,正用上怪人那“迷津普渡”,打個正著。
班明大意失機,肋骨是人生弱處,他雖內動已夠火候,但輕敵未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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