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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振臂打出五粒鐵蓮子,一陣當嗆,打落四支,一粒銀丸疾射已到華蓋,她心神陡震下,一偏頭由耳根擦過去。
不由暴怒,一聲嬌叱,騰身而起,雙掌一分,“丹鳳展翅”,掌夾一股狂颶,向對方襲擊。
聖手書生縱聲一笑:“畢小霞!我並不懼你,有黃山派在,絕不準在皖境開壇,不信,安慶再會!”
語聲在耳,人蹤已渺,他早找好地形,隱身而去。
畢小霞在暗器上已輸一著,憤憤地牽馬雷去。
旋風太保金再添笑說:“大哥!她輸了,我相信,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承擔這聖手書生外號……”
“二弟!小巧手法當不得真,對方,不可輕侮,我不展霧閃八式恐怕制不了他。”
“佛音三式呢?”
“要是六招全,當無問題,這三招全是借力打力,靜以制動手法,何況習練短暫,運用不靈,可自衛不足以言制敵。
“青鋒會開壇安慶,必不止她一人,我耽心柳老前輩僅率兩個門下,以寡敵眾,難操勝算,還得快點去才好!”
“大哥!請恕我放肆,我對阻止青鋒會開壇事根本是無興趣,我們的奇恥大辱與血海深仇……”
“二弟!你不是說那怪人曾告訴你青鋒會才是真正對頭麼?不論此語真假,你我應多留意,總之,我想在青鋒會身上探出當初造謠中傷之人,多天揣測,我有一個推斷,怪人不但與這件事有關,並可能就是造謠中傷之人!”
“大哥!你這推斷我不解。”
“我問你,你與爹在迴音谷中接受紙箭警告之時,距離發現龍虎風雲群雄時有多久時間?”
“不到半個時辰。”
“這等於說傳警與否無關重要,因為避已無及了。”
“但是他在林中點我睡穴,誘走群雄,江面困住海青,我得入水逃生,傳三招,賜解藥,為……”
“這正是借刀殺人手法,留下你為爹復仇,正如他願,這方法最高明不過。”
“他何必假手,據我看,他武功高不可測,並且,他與眾人全有恨,殊不可解。
“二弟!這本是要武林自相殘殺辦法,何必有仇,江湖中先例甚多!不過這怪人必定要在你身上求得什麼,這個謎,我還看不破,遲早,他還會找你,以待時機吧!”
“果然如此,那就與青鋒會毫無關係,我們此行也……”
“不!我這是反面推測,從正面判斷,這怪人也可能如他自己所說,束紙代箭上,不是有‘君仗義,餘燭奸’麼,他果真洞燭這造謠中傷之人底細,當然為此人所忌,必欲得之而甘心。
“可能,他還不是這惡人對手,就不得不小心謹慎,這造謠中傷者,那就是青鋒會中人無疑了。
“再證以怪人親口對你說:‘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也無用,普天之下相信的只有兩人。’這等於說明了偽造笑煞神符暗算武林至尊,他全瞭解,不但瞭解,他本人可能就是為人所不諒解之人。
“乾脆說,他落上嫌疑,就不怪他在無人替他證之前,不願言明,因為說出來,也不為人諒解。
“孤雲山,武林至等所居,一般人決不敢去,能暗算至尊的,除風雲十二雄外,不會有第十三人。
“即使有,也無這多變化,他們雙方,現在正鬥力鬥智,但這雙方,全有超絕武功,過人心智。
“如此說,搜魂靈猿侯致遠、三環飛針鬼見愁滕壽、迴風羽士平境嫌疑最大!”
“何以見得?”
“因為去雁蕩無此三人。”
“二弟!去與否並不關重要。”
“你不是肯定說這怪人與青鋒會領袖嫌疑最大麼?你不是說偽造笑煞神符,暗算武林至尊不出武林十二雄麼?”
“那麼,這怪人及青鋒教主當然就是未到場三個人中兩個。也等於說明了三個人中,當中之一,是偽造笑煞神符,暗算武林至尊之人,存心要掀起武林浩劫。”
“很有可能。二弟!你這判斷是合理的,我不是故意非難,青鋒教主是誰?到現在無人知。
“現身八人中可能就有一個,蒙面人是誰?依據當場救助情形看,八雄當無分身術,只有在未現身四人中猜。”
“未來的只有三個。”
“武當玄真道人派來弟子不算到場,自然是四個。”
兄弟倆推斷了半天,抽絲剝繭的理出了頭緒,那是說,元兇不出風雲旗下客,而怪人及青鋒會教主,也是昔日十二雄中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