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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真令人擔心山風是否會吹折她那一握之蠻腰。
不過你可以放心,這種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她櫻唇開合之間,流出一串美妙的音符道:
“欽哥,我見你沉思不語,媚妹我好擔心好害怕噢,見你這樣,媚妹我的心裡好難過噢!”
寥欽一手攬著她的柳腰,一手輕拂著被風吹亂的青絲,深情地注視著她如花嬌臉。
兩道修眉細細彎彎,兩隻明眸飽含秋水,媚光四射,瓊鼻朱唇,膚色如玉,看得寥欽心中一陣悸動。
秀色可餐。
不知不覺中,寥欽的生理上發生了變化。
緊貼而立的婚女土當然馬上收到了肢體情報,可惜茅屋中尚有位不速之客,耐何。
屋中飯菜已備好,客人亦已安然在坐,可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客人的意思。
他本來就不是客人,他和這屋裡的主人是兄弟,同母異父的兄弟,他叫寥飛。
午飯在愉悅的氣氛中進行著,兄弟二人均不知飲酒,所以只吃飯。
光吃飯不飲酒原本不是什麼愉悅的事,完全是為了活下去而已,可是有了一位千嬌百媚,比花鮮語的美人兒居中左右逢源,自然一切都變得歡愉起來。
飯後寥欽回到房中收格行李,他必須走,他必須遠赴崆峒,將左虎至尊令傳出,著笑煞神裘騰中元節至孤雲山至尊居處接受調查。
行李很簡單,只有一個小包袱。
可這個小包袱提在這位豪客手中卻重有千斤,大有不勝負荷之感。
因為提起它就將與她作短暫的小別,他不願,他捨不得這千嬌百媚一揉就可以流水的美人兒,他剛三十多點,正處於如狼似虎的年華。
他抓起包袱,旋風般衝出門外,他擔心自己再一耽擱就下不了決心離開她了。
男人有男人的事業,他必須走,這大概也可算是男人的一種悲哀吧。
松石掩去了這位離家男人的背影,強勁的山風吹走了他留下的一絲男人氣息。
田媚小姐將他送至山路的拐角處,雖然沒有道別的話語,但她知道。
她知道他的軀體雖然離開,但他的心已留了下來。
她知道他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很快。
她轉過身朝回走的時候,臉上已沒有悲傷,她依然是那般嫵媚的走著,搖曳生姿。
門口又一位男人出現了,他更年青,人也更帥氣,尤其他很討女人歡心。
他與他不同,他木訥衝動根本沒有情調,他只知道象野獸一樣衝撞不已,完了向旁邊一倒,立即鼾聲如雷。
女人並不是天生只知道取悅於男人,她同樣需要別人來討好她,取悅地。
甚至此男人更需要。
象田媚這樣的既美麗而又多情的女人,如今伴著一個粗魯木訥的男於生活於這荒山絕嶺之中,她的心當然是寂寞的,她當然迫切需要鮮花與美,需要那種熱辣辣的,甚至是猥褻的目光的注視。
因為她曾經得到過,得來很容易,而且她確實也有達到這些的本錢。
目前就有一雙這樣的目光再注視著她,雖然只一雙但對於沒來說,這可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大哥走了嗎?”
“哼。”
“大哥好象很忙,在這空曠的山野中,讓嫂子一個人拓守在這裡,大哥真是太粗心了。”
“他也很無耐。”
“為什麼不帶你在身邊呢?”
“虛名。”
“我們要是娶到嫂子,我什麼都不要!”
“貧嘴。”
“我自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經陶醉了,我在心裡起誓,終生孝忠於你的石榴裙上。”
“你不是抱著遠大理想來尋你的大哥的嗎?”
“可我見到你後,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我現在的理想就是希望得到你的青睞,把大哥未能給你的,由我補償。”
“你大哥剛走,你就想來期負我這個弱女子。”
“我那敢,我只是真心的愛著你,更何況百步追魂青娘子豈是別人能欺負得了的,除非自己嫌命長了。”
“難道你不怕你大哥回來我告訴他。”
“那樣對媚姐你就實在太不公平了,你應該得到更多的東西,我只不過想要補償他的不足,讓你過得更幸福,更快樂。”
嫂子變成媚姐過後自然就好乾事了,況且媚姐並不反對他這麼喊她,著來歷史是驚人的相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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