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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學易容的話,是不是就要拜你為師?”溫淺試探性的問。
“呃,師祖遺訓,只有入我門下才能學。”
“那不還是給你當徒弟嘛,”溫淺翻了翻白眼,剛要說話,卻忽然聯想到自己住的屋子,微微皺眉,“你,曾經收過徒弟吧。”
老白遲疑了下,才緩緩點頭,不太好意思的扯扯嘴角:“收過一個,剛出師就跑了。”
溫淺微愣,這他倒是沒想到。不過看老白的樣子,恐怕對這個徒弟還是有情分的。思及此,溫淺忽然不確定老白是真想招他做徒弟,還只是想找個頂著徒弟名諱的人滿足下他想為人師的願望。不過無論哪種,溫淺都不想摻和。易容這門手藝確實挺有誘惑性,不過如果這手藝的獲得非要伴隨著入師門拜師傅等等複雜過程,那還是算了。之前就說過,他討厭麻煩。雖然這個麻煩是他頗為不討厭的老白,但還是能繞則繞。
老白也就是興頭上隨口那麼一說,溫淺沒應,這事兒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大年三十兒,白家山下了入冬以來最大的一場雪。雪是二十九夜裡來的,並未驚擾到熟睡中的人們,結果就是早上老白起床推門才發現,門推不開了。莫名其妙的老白走到窗戶邊,費了半天勁才把窗戶支開,就見雪已經沒到了窗根兒。
得,難怪門推不開,這都快把房子埋上了。
沒轍,老白只得用最原始的敲牆法,硬是把溫淺叫了起來。要說有輕功就是好,老白對著窗戶只能發呆,而人家一記雪上飛就從這個窗戶口飛進那個窗戶口了,順帶手裡還捎來把鐵鍬。
齊心合力把門弄開,兩人大年三十一上午沒幹別的,光除雪玩兒了。最後在院門口堆起兩座高高的雪山,才總算又讓院子見了原貌。
“這雪可夠大的。”溫淺第一次見這北方山上的雪,不得不感嘆,相比之下,家裡那隻能算毛毛雨了。
“往年也沒這麼大的,沒準是知道你來了所以彰顯些熱情。”老白笑著調侃,之後擦了擦額頭勤勞的汗水,去廚房熬了一小碗糨糊,然後回屋把前些日子買的對聯拿出來,交到溫淺手裡,“我去剁餃子餡,喏,你貼對子。”
溫淺挺滿意這個任務分配,便沒多言。接過對子和糨糊就往院門口進發。老白則去了廚房。餃子餡是白菜和豬肉,老白擼胳膊挽袖子,開始咣咣咣的跺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老白正在興頭上,幾乎也是用如火如荼來形容,就見溫淺耷拉著眉毛進來了,糨糊碗是空了,可對聯還在。
“別和我說你把糨糊都給吃了,”老白好笑道,“雖然是面做的,可也不至於吧。”
溫淺沒好氣道:“你們這裡什麼天兒啊,糨糊沒刷勻呢就已經凍住了,得,硬疙瘩似的,根本貼不成了。”
“然後你就左一層又一層鍥而不捨?”老白似乎已經想到了那個場景。
“我想著刷厚一點凍得興許就慢了。”溫淺還挺有理有據。
老白強忍住樂,一本正經的問:“結果呢。”
溫淺實話實說:“凍得比刷得快。”
老白終於樂得前仰後合,好容易笑夠了才道:“你就不會變通下,刷一點貼一點,非要一次成啊。”
溫淺眨眨眼,好半天,似乎才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早沒想到呢!”
“豬肉吃多了。”老白想也沒想,順口就道。
溫淺難得沒辯駁,因為他想了想,覺得興許也有點關係。
第二碗糨糊熬好,溫淺再度出發。老白那眼神跟送風蕭蕭兮的壯士一般,溫淺實在受不了:“放心,這一次, 不成功便成仁。”
老白第二次笑彎了腰。
這一次,溫淺一去不復返。老白起先繼續剁餡還沒覺出不對勁兒,後來算算時間,十幾副對子也該貼好了,遂放下菜刀,準備出去看看究竟。結果還沒出門檻兒,廚房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咣的一聲關上了,聽聲音,正在上門閂。老白詫異,趕緊跑到窗邊兒探頭去看,就見溫淺正手忙腳亂的往門上掛門閂。
“喂,怎麼了,你鎖我幹嘛?”老白莫名其妙。
溫淺看起來很著急,壓根沒功夫和老白說話,掛完了廚房的門閂又去把其他屋子的門閂從外面上好。然後三兩下跳上了自己屋子的房頂。
“溫淺,你還好吧,怎麼跟閻王爺追債似……”老白話沒說完,就沒了聲兒。因為只聽轟隆一聲,院門兒應聲而落,然後老白就瞠目結舌的看著對方昂首挺胸閒庭信步的溜達進來了。
一直只聞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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