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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倒都沒有太過火,只是讓看得人腦袋疼。
比如老白。
千辛萬苦才從刀山火海中摸出盤點心,老白決定端回客房去吃。他估摸著肯定有一大部分賓客跟自己一樣,這會兒都貓在自己客房裡躲安生呢。
“包子呢,怎麼沒有?”
“嶽姑娘,在下還沒接你這筆生意呢,而且就算接也只是殺人,可不包括搶食啊。”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老白大腦嗡的一下,下意識的轉身,只見溫淺正端著點心盤子對著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苦笑。偶爾身旁有人打架,男人便有禮的把那姑娘護住。同老白認識的那個溫淺一樣,有禮有節,卻又體貼入微。
老白一時間忘了自己要做什麼,就那麼看著溫淺和那位姑娘出了大堂。
胳膊忽然被人猛的撞了一下,盤子應聲落地,碎得亂七八糟。可老白依舊無動於衷。他滿腦袋都是剛剛聽見的話,看到的影。按溫淺所說那個女孩兒就是他的主顧了,不,嚴格的說還不算主顧。那麼,溫淺是那種任由旁人跟著的人嗎。
雖然知道溫淺一貫對人和善,甭管心裡如何面上總是過得去的。可這會兒,老白還是恨起了他彬彬有禮。
第44章 熱鬧滾滾紅鸞劫(二)
如果自己沒有易容,那麼溫淺一定會迎上來的,笑著說別來無恙。雖然嘴上不見得會說想念,但心裡總有幾絲吧,就像自己想念他那般……這樣想著的老白,忽然又聽見心底有個聲音在說,會麼,他這樣一貫淡然的人真的會想你嗎?
敢不想,以後再上山過冬光給你啃大白菜,還必須是生啃。
敢不想,以後再上山避暑光給你清蒸地瓜,還必須是趁熱吃。
敢不想,我把全白家山的野豬都弄來圍攻你。
敢不想,……
思緒翻湧間,老白的精氣神兒就這麼紛紛回籠了。眨眨眼,白大俠那叫一個神清氣爽,那叫一個通體舒暢。
看著散落在地面的點心和盤子碎片,老白有些過意不去,便蹲下來想要收撿。哪知剛一蹲下,頭頂便嗖的掠過一陣涼風,緊接著就傳來了碗碟摔碎的聲音。老白僵硬的轉頭去看,險些成為致命兇器的刻花大盤此刻已然四分五裂身首異處。
老白眯著眼睛咬牙切齒的抬起頭望向飛來橫盤的方向,剛想出聲怒斥大庭廣眾不宜做“擲盤子”這種危險活動,卻在看清眼前情景後忘了出聲。
“貴派的盤子扔得倒是有模有樣嘛,我看也別叫天劍門了,改叫盤子幫如何?”
“勾三,你這卑鄙小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膽敢公然汙衊我天劍門!”
“喲,別忘了現在是你們上趕著攔住我,不然我才不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做跟你們在這裡作無聊的口舌之爭。”
勾三在和別人吵架,確切的說是一對三。為首的年輕人老白認得,那是天劍門現任掌門任天暮的唯一兒子也是嫡傳弟子,任翎。至於後面兩個老白沒見過,但看樣子應該也是天劍門中比較數得上的弟子,因為他們也和任翀一樣佩著鑲玉劍,而那是天劍門裡夠資格的弟子才能得到的兵刃,據說每把劍都由天劍門裡的老工匠悉心打造,可算得上獨一無二。
老白記得自己和勾三進這荷風苑也就是前後腳的事,這麼短的時間會產生如此的不愉快以至於到不顧形象的扔盤子嗎?老白怎麼想都覺得可能性不大。
那就是積怨嘍。
似乎像要印證老白的想法一般,任翀的佩劍已經出了鞘,並未全出,但看得出任翀已經按捺不住:“勾三,把我祖師墓中的寶物還回來,我可以放你一馬。”
勾三露出嘲諷的輕笑,故意誇張的嘆息:“都換成了銀子呢,糟糕糟糕,這如何是好?”
電光火石間,寶劍出鞘。鑲玉劍就像道劃破長空的閃電刺向勾三。老白心驟然一緊,說不清為什麼,這擔心來得莫名其妙。
好在勾三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見他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把鋒利玲瓏的冰錐,四兩撥千斤的擋開了任翀的鑲玉劍。隨著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勾三人已經跳到幾米開外。
但任翀並不罷休,隨即便又衝了上去。大堂本就空間有限,此刻又裝著這麼多人,勾三再想躲已然不可能,最終只得硬著頭皮迎上去。很快,兩個人就鬥做一團。
一直嘈雜的大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寂靜下來。人們紛紛退到屋子兩側以免被殃及無辜,但同時又好事的瞪大眼睛看著中間空地上演的全武行,儼然充滿了圍觀精神。
老白也跟著這些人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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