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測是誰幹的,老白直覺就是溫淺,雖然男人才下山一個月,雖然男人的劍法才參悟到第九層,可他就是這麼覺得。而且他知道溫淺斷然不會去主動找顧天一,那麼鐵定是顧天一自己往上撞的了。
對於狠狠刺了自己一劍的男人——甭管對方是否故意為之,老白並不難過。那樣的劍客,終生只為劍活,要麼殺死對手,要麼被對手殺死。
只是由於這個訊息,又勾得老白有些想溫淺了。
喜歡男人是一種病,他先是喜歡周小村,而現在對溫淺似乎也並不單純;思念也是一種病,他先是隻想著周小村,這會兒也變成了兩個人。想周小村時就不可避免的去想到那一刀,於是疼痛便重新入骨一次,而想溫淺的時候則舒服多了,只是思念過後,心底莫名惆悵。明明知道奇怪,知道不正常,可老白控制不了,於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病入膏肓。
入夏以來,老白一連線了好幾單生意,收穫銀票的同時也收穫了不俗的口碑。白家茶鋪一時間火爆異常,幾乎天天賓朋滿座,老白自然不可能每個人都招呼,每個生意都接,可來人不這麼想。天上掉磚頭,誰都覺得不會砸到自己,天上掉餡餅,誰都覺得會掉自個嘴裡。更有趣的是,在一張桌子上等待的時間長了,往往原本的拼客會變成暢談的茶友,再然後就攀上了交情,甚至有好幾位沒等來老白,就在現場找到了解決自家問題的絕恰人。
這天,老白同往常一樣易了容坐在茶客中間挑選合適的主顧,前來的人多為些雞毛蒜皮,老白光聽著就煩,好容易中午等來位有些意思的。
那是個二八年華的姑娘,長得晶瑩剔透粉雕玉琢,隨身似乎有著天然的香氣,恍若仙子。從進茶鋪開始,所有男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老白也不例外,只是視線中更多的是對美純粹的欣賞,無關男女。
美麗的姑娘身披一件青紗斗篷,這樣的天氣如此裝扮似乎有些熱,只見她臉色微紅,進門後略帶緊張的左右看看,然後直直的找了個空閒的座位,要了一壺涼茶。
而恰巧,她正坐在了老白對面。
此刻的老白作一書生打扮,五官端正,坐在一堆江湖客裡就像地瓜堆裡的一個雞蛋,乾乾淨淨,文質彬彬,也難怪姑娘選擇這一桌。可其他江湖客便不這麼想了,如果目光能成箭,老白鐵定已經成了刺蝟。
對於這個小姑娘,老白承認他產生了好感。別說生意自主,接洽自由,就是滿屋子只能挑一個主顧,恐怕也非伊莫屬。
待茶鋪重新嘈雜起來,老白終於壓低聲音,悄悄的問:“姑娘,可是來尋老白的?”
女孩兒有些慌的抬頭,對上老白的眼。相視間遲疑很久,她才怯怯的點點頭。
老白露出溫和的笑,輕聲道:“那找他做什麼,方便說嗎?”
女孩兒聞言咬了咬嘴唇,最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老白也不惱:“說說吧,也許我能幫你找到老白呢。”
“真的?”女孩兒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照得老白都好像發了光。
愉悅的點點頭,老白覺得他做了什麼多年生意,就屬這一刻最幸福,因為切切實實感受到了被人需要的滋味。
女孩兒沉吟片刻,似乎在考慮如何表達。最終,她抿抿嘴唇,小聲道:“是父親讓我來找白老的,希望他能幫忙查查我二孃與何人……”女孩兒說到這兒停了下來,臉從微紅變成了通紅。
老白對著茶杯翻了翻白眼,得,又是來捉姦的。也難怪小姑娘說不出,真不知這爹是怎麼想的,讓自己女兒來說這事兒。呃,難不成是美人計?想到這兒,老白忽然汗顏起來,因為他確實乖乖掉進來了。
“公子,我們何時去找白老?”女孩兒微微絞著手中的帕子,似乎有些著急。
老白也不忍再拖,何況誰讓他懲“奸”除惡的名聲在外呢:“姑娘去往前方小樹林稍後片刻,老白即到。”
女孩兒猶豫了下,似乎在考慮老白話裡的可信度,不過最終還是點點頭,聽話的離開了茶館。片刻後,老白起身,也去了樹林。
女孩兒果然在那裡,倚靠著枝繁葉茂的楊樹,微風吹起她鬢角的髮絲,雲淡風輕中景色美到了極致。
見到老白,女孩兒很驚訝:“怎麼是你?”
“本就是我。”老白笑笑,隨即收斂了調侃換上一派認真,“老白在此,如假包換。”近來,他很少再用老者面目行走江湖,可能是心情所至,人懶了,假面換來換去的也煩。
“帕子呢。”女孩兒不依不饒。
老白莞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