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4 頁)
,你緊張什麼?”
老白把牙根兒都磨疼了,指著柏軒你你你了好幾次,才把話說順流:“壞得都流水兒了你!”
柏軒聳聳肩:“承蒙誇獎。”
生平第一次,老白被人堵得啞口無言。
柏軒顯然並不太關心自己的口碑,吩咐下人把門口看緊一個蒼蠅也不放出去之後——蒼蠅別想出,老白自然也別想出,自己轉身上了閣樓頂上。不一會兒,老白看見他拿著一個卷軸走了下來。
雖然已經有了預感,但當柏軒將卷軸緩緩展開時,老白還是為之一振。他和那人分別已有兩個月,他在心裡一直在和自己說不過泛泛之交實在沒什麼可想念的,可眼前的畫軸卻清晰的讓他感覺到,自己那不知不覺中的思念有多濃。
畫中的溫淺淡淡的笑著,就和他每日大部分時間裡的表情一樣,有禮卻不熱情,溫和卻又帶著某種疏離。眼睛並沒有看向作畫人,而是隨意的流連在某個光景上,可能是一處假山,一處人工湖,又或者一棵松柏,他不知道。
“如何?”柏軒忽然出聲。
“好畫。”老白心緒紛亂,只想得到這麼兩個字。
“誰問你畫了,”柏軒聲音沉了下來,“我是問你易得來麼,多久能易容好?”
“這卷軸是柏謹畫的吧。”老白像沒聽見柏軒說話似的,近乎於自言自語的呢喃。
看到卷軸的剎那,一直呼之欲出的東西終於清晰了起來。那畫中飽含著作畫人對畫中人的情絲,沒有任何遮掩,是如此的澎湃與熾烈。就像老白一直壓制在心底的某種蠢蠢欲動,它們是如此的相像,如此的神似。可反觀柏軒。看著攤開的卷軸,儘管他笑著,可笑意卻壓根沒有傳達到眼底,那人眸子深處閃爍的,是恍若能吞噬世間一切的深沉和幽暗。就像他對自己哥哥的感情,壓抑在禁忌下的濃烈與狂熱。
僅僅因為喜歡上同是男人,自己就痛苦得恨不得把心從身體裡面刨出去。那麼喜歡上自己的哥哥又是什麼感覺呢,思及此,心底的某一處忽然柔軟起來。老白想,在這段複雜的情感裡溫淺恐怕是最簡單的一個,因為他的無知,因為他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