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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道里多是這種例子。剛剛在上面的時候,塞石上的四個地支代表中央,而現在,四面牆上的則代表東南西北。寅卯,屬木,司東方,巳午屬火,司南方,申酉屬金,司西方,亥子屬水,司北方。”
“所以每個門後面都是相對應的麼,屬金就是利箭,屬木就是木樁,屬火就會莫名燃燒?”人們聽出了門道。
勾三點頭:“對。亥子是我們唯一沒入的北方,我想那後面該是水。北在機關中通常代表生門,所以出口很可能在那裡。”
“開什麼玩笑,如果那後面不是出口,我們豈不是都要成水鬼了!”有人開始嚷嚷。
還有人附和著:“對啊,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我不能保證,”勾三目光炯炯的盯著起鬨之人,“可我起碼沒有坐在那裡等現成的。你不同意我,那你來說說你的法子。”
一片,沉默。
勾三深吸口氣,繼續道:“亥子門後是水,這就能解釋為何這面牆無門。因為門承受不住水的巨大力量,所以這裡一定有機關可以開啟這面牆。另外,水從何來?從古至今只要涉及到水的機關,很少人為灌入,多是借地利之便,所以我想這水的源頭,便是出口。可能是某個湖泊之類。”
“那我們如何上去呢?如果真是湖泊一類,憑一己之力很難游上去。”
勾三沉吟片刻,道:“那隻能聽天由命了。”
“等一下,寅卯門裡不是有木樁嗎?”若迎夏靈動的聲音傳了過來,“那裡還有繩子,我們何不綁幾個木筏,藉著它的力漂上去!”
眾人拾柴火焰高就是這麼個道理。一切敲定,剩下的就是分工協作。由勾三帶領三分之一的人去找機關,言是非則帶領身下三分之二綁竹筏。
一個半時辰後,一切就緒。
“看來這玄機老真的沒想要你性命,”勾三對著言是非道,“否則機關不可能這麼容易找到。”
沒等言是非回答,李小樓又進行了補充:“可他也肯定和你有仇,好麼,這麼一個大機關,沒個一年半載完不成。而且是在你眼皮子底下。”
“不過你倆究竟什麼恩怨呢?”伊貝琦也加入了進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豎起耳朵等著解惑。無辜群眾需要得知自己被殃及的原因。
“咳,其實也沒啥。”言是非靦腆的笑笑,“就是三年前有個老太太來找我打聽玄機老下落。我就告訴她了。哪知那女的是被玄機老休掉的原配,而那時候玄機老正要續絃,結果原配在成親當天大鬧喜堂,玄機老弦這弦就沒續成……”
“該。”伊貝琦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木筏一共紮了五個,把所有能用不能用的木樁都用了,最終大家分散到了五個木筏周圍,手緊緊扣住,有些不放心的,還用腰帶把自己和木筏綁在了一起。
隨著勾三按動機關,亥子牆緩緩下降,水如猛虎一般噴湧而入,牆剛剛下降到一半,就已經被水沖垮,碎石隨著水流一齊向眾人襲來。所有閉上眼睛,屏住呼吸,瞬間被捲入了水的漩渦。
老白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不能聽,不能看,不能說,被水封閉了五感。整個世界都恍若停頓了,只剩下冰冷的水。可慢慢的,水又好像溫暖起來,把人深深擁著,撫摸著。老白沒見過自己的娘,可這會兒他想,孃的懷抱一定就是這樣的,莫名溫柔,無比安全。
“醒來了醒來了——”
若迎夏驚喜的叫聲響在耳畔,老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見一堆腦袋圍著自己。頭頂是眩目的日光,多好,清爽的空氣。
“咱們……出來了?”一說話老白才發現,自己啞得厲害。
“嗯,出來了!”伊貝琦沒好氣的指指言是非,“水源就是他家的荷花湖。好麼,讓人在自己下面刨了一年半載,愣是沒感覺。”
老白這才發現,自己正置身於荷風苑的遊廊上。
“我說老白兄,你可得好好謝謝溫淺,要不是他,你怕就隨著水飄走嘍。”李小樓打趣著,“人家都是死死扣著木筏,你倒好,莫名其妙就給鬆開了,真當自己是魚啊。”
老白眨眨眼,無意識的攤開掌心他依,稀記得自己似乎確實鬆開了……
“咦,溫淺呢?”勾三四下張望,莫名其妙道,“剛剛還在這兒。”
李小樓樂:“肯定是閒咱這兒人多,鬧鬨唄。”
老白抿緊嘴唇,說不上什麼心情。
言是非的大婚劫至此終於落幕。要說這次成親對於江湖有什麼損失的話,恐怕只一樁——七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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