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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生活慢慢消散的不安這會兒又重新湧了出來,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老白,終究不是他溫淺一個人的老白。如果是女人,至少還可以拜堂成親弄來一紙婚書,可他和老白之間,什麼都沒有。就像勾小鉤說的,連句喜歡,老白都沒親口對自己說過。而自己呢,一直遲遲不開口,怕也有幾絲賭氣成分在的。溫淺覺得單方面較勁的自己很幼稚,可又偏偏繼續這麼彆扭下去。
但不說,不代表不能做。這些天來老白已經適應了與他的親暱,這代表什麼,其實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如今那人就在自己懷裡,再不出手,溫淺覺得都對不起自己的列祖列宗。
老白起先僵硬著一動不敢動,甚至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陣陣酥麻從被親吻的地方擴散開來,他剋制不住的幾乎顫抖。裝睡是肯定行不通的,他剛躺下不到片刻,可不睡又該如何應對?老白從沒有像此刻這般混亂過。
忽然,肩頭傳來陣涼意。老白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裡衣已被人褪下一半,而隨著男人的力道,被子也已滑落至腰間。老白再顧不得什麼,猛的轉身抓住男人肆意遊走的手,略帶些驚慌的輕喊:“別、別這樣……”
預料之中的反應,可溫淺愛死了這個樣子的老白。越羞澀,越美麗,越讓人把他壓在身下狠狠欺負。老白握得並不緊,溫淺笑著把手抽出,然後輕輕撫上了老白的脖頸,低低的問:“冷嗎?”
黑暗中,老白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隱約知道對方在看著自己,因為呼吸近在咫尺。不知道男人問這話的意思,他只能愣愣的說實話:“冷……”
結果尾音還沒消失,原本撫著自己脖子的手忽然伸到脖頸後面然後用力一攬,老白覺得整個上半身都幾乎被抬離了床榻,沒等他反應過來,衣服已經被順勢褪了個乾淨,再被放下來時,溫淺也隨之壓了上來,然後他聽見男人略帶沙啞的喘息:“我馬上讓你熱起來……”
沒等老白明白過來話裡的意思,溫淺已經低頭含住了老白胸前那誘人的嬌嫩。幾乎是立刻的,老白的呼吸便急促起來。溫淺像是找到了某種樂趣,輕一下重一下的啃咬著,另一邊則或捏或揉的用手愛撫。
身子底下的人似乎想推拒,可又不敢拒絕一般,繃得緊緊的,呼吸已經亂得不成樣子。偶爾洩露的喘息讓溫淺直接硬了起來。艱難的壓抑著胯 下的灼熱,溫淺把頭微微抬起,湊近老白呢喃著:“舒服嗎……”
沒有回答。只有斷斷續續的喘息。
溫淺看不見老白的表情,可他知道這會兒那人的臉蛋兒肯定已經像熟了的蝦子,通紅通紅。也許不光是臉蛋,還有身體。溫淺忽然有些懊惱滅了燈燭,不然他就可以把身子底下的人瞧得清清楚楚。可同時他又知道,如果不是月黑風高,也許他這採花賊便做不成了。
低下頭,溫淺又在老白的胸前細細的吻了起來。不過這一次,他並沒在胸前停留,而是一路吻到了下面,直到老白的肚臍,便用舌頭在那裡打轉。
“溫淺……”老白終於喊出了他的名字。低低的,哀哀的,有些討饒的味道。
溫淺再也剋制不住,俯身上前狠狠吻住了老白,同時手滑進了男人的褲子。上下持續的攻擊讓老白應接不暇,幾次險些咬到溫淺的嘴唇。整個人也不再僵硬,而是不知所措的顫抖著,戰慄著,這是他們之間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比任何言語都要來的熾烈和銷魂。
親吻著,啃咬著,溫淺感覺到手裡原本就半挺著的小傢伙徹底立了起來,略帶惡意的上下套 弄,卻又每每在關鍵時刻停住,享受老白的無措和微弱的掙扎。
老白不知該怎麼辦,他只是緊緊抓著男人的胳膊,然後一遍遍喊著溫淺,溫淺。
“想要嗎……”溫淺含住老白的耳垂,用舌尖逗弄著那個敏感的小東西。
老白已經徹底亂了,他顫抖的搖著頭,身子卻下意識的往前挺,希望能借助這點力量帶給自己解脫。
溫淺淡淡的勾起嘴角,半個身子壓到了老白的身上讓他沒法再亂動,然後低聲哄著,就像惡魔的誘惑:“想要,就求我……”
身下人的微弱掙扎忽然停了下來,雖然仍舊抑制不住絲絲顫抖,可確實停下了。溫淺正納悶兒,卻忽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從耳垂那兒進到了自己的嘴裡,鹹鹹的,還有些澀。
溫淺慌張的撐起身子,藉著月光,他第一次看見老白的眼淚。中毒甦醒那次,他也只來得及看見男人泛紅的眼圈兒,可這會兒,那淚珠兒真真切切的在自己面前一顆顆滾落,悄無聲息,卻攝人心魄。有些掛在了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