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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團綜合報道,平南王最近停止了一切活動,並將坎門關守將與離門關守將做出調整,原先的太虛觀隱士被弈外仙居隱士替換。其他情況暫時不明。
這老朱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啊,難道他就希望與寒玉分天下而治,我看不盡然,他一定是有著什麼更為不可告人的陰謀。
在軍隊準備開往離門關駐紮的前一天,大哥風塵撲撲的從中州趕來,我當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原來是想邀我到渝州城去搞個小聚會,而具體是什麼事情大哥確沒有明說。本來統率三軍坐鎮前線才是我現今主要的職責,但大哥的請求我也是不能拒絕的,鏡陽也因此從中州火速趕來。
主帥營帳,鏡陽的唾沫都差點把我給淹死,想堂堂一國的長公主應該是會和普通的陋婦有所分別,但這種分別我現在才發現是越來越飄渺了,或許,公主真的是以為自己早為人婦,那種牽絆,那種依託,難道也會是因我而存在的嗎?
女人是要哄的,尤其是像公主這樣的女人,而男人總是容易將哄和騙混為一潭,往往走到最後也難以明瞭是非對錯,這其實對女人亦或是對大家來說都是很不公平的。女人的敏感也原是要超出我們男人所不能預料的地步,騙最多隻能是一時,而哄卻可能是一生。
鏡陽被我攬在了懷裡,低聲的抽泣著,她希望我能夠平安的回來,因為我的身上還寄託著中州王朝的興盛與命脈。我只是將她緊緊的抱住,因為在時此刻我所感覺到的是一種親情的溫暖。雖然我並沒有將它很明白的表達出來,但我真的是因此而感動了。
渝州城外30裡的廢宅,幾乎就快要被這連日來的大雨給衝倒,火堆前,安靜的圍坐著5個身著怪異的江湖人士,他們面容冷漠,猶如木雕一般,而在此五個人當中,便有我林念九的身影。我為什麼會和其他四個人坐在一間廢宅裡,他們又是些什麼人呢,我們又將會有什麼動作?這一切的一切都將由我的大哥陸雨軒向大家娓娓道來。
大哥舉起溼轆轆的衣袖將我頭上的一根茅草拈去,之後又正了一下自己的方巾,再之後就開始對其他的人講解此行的目的。
“今天能把各位請到這來會盟,實在是給了我陸某人天大的面子,尤其是破劍門的破無極前輩還有我的義弟林天鶴少俠!”
破無極首先起身向我和大家施禮,我也起身向大家施禮。
“破無極前輩受邀之時正在閉關,而我的義弟也是剛從前方吃緊的戰場上借身而來,辛苦兩位了。”
大哥又向我們致敬,我和破無極又馬上回禮。
“其他的兩位我也不用再做介紹了吧。”
一個老和尚,一個老道士。沒錯,他們也是我的大哥。還是兩個老大哥,之後大家又寒暄了兩句,陸雨軒開始切入正題。
“之所以在百忙之中把各位召集在一起實因江湖人間恐將發生一場驚世的浩劫。作為乾元神宗天地道正的傳人,我們的職責已不僅僅是匡扶人間正道,而三界眾生的福祉也全都部寄託在我們的身上。”
說到此處,兩位老大哥也是在連連點頭應諾。而我卻是聽得馬馬虎虎。
“想必各位都已受到過歷代先師的教誨。在三界創世之初,無極天王曾鎮壓過五大妖孽,其中月魔花妖已遁輪迴應歷永生萬劫之苦,濟世妖僧也被封元於天空寺中,不能危害人間,而雪薇香凝九世不出,恐已魂飛魄散。就只有這最後的九尾千靈魔力最強,怨力最高,戾氣最重,當初四師也只是將他暫時封印1500年,卻不想他現今已提前衝破封印逃出了離恨天,殘劍的威力依然發揮到了盡頭。”
兩位老大哥嚇得差點集體暈倒,破無極也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而我卻顯現出不屑的神情。
道士老大哥顫巍巍的說道。
“當初四師不是留下了四把鎮妖神劍嗎,除了天劍正宗半山上的解劍和後山溪月一線的殘劍,西域翹駝峰上不是還有把釋劍,破劍門印月天裡不是還有御劍嗎?”
大哥站起身來,竟苦笑道。
“為道日損,魔長道消。你以為1500年前的四把廢鐵還能鎮得住現在如日中天的千靈。前輩果然還是老了。”
和尚老大哥又追問道:
“那陸少俠可是已有對策?”
大哥轉過身去,帶著一絲悲涼的說道。
“如果能聯合花妖和月魔的力量,應該是可以對付這個千靈的,但做為乾元神宗的傳人,竟還要去借助妖魔的力量來對付另一種妖魔,這可真是我們這些自稱是天地道正名門正宗之人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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