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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可見其怒火滔天。
許霄平收了劍冷看他一眼:“你們綠水山莊如此前赴後繼地來找許家麻煩還不都是為了玄天兵書?我許霄平在此明明白白地告訴你,許家跟玄天兵書沒有半分關係。”
玄天兵書?戚長纓拿著瓜子的手一頓,那不就是樓世禮下月要去棋洲沈家堡的原因麼?
“如今江湖上都傳兵書在棋洲沈家堡,我若真稀罕那兵書,就不會來找你許霄平了,”黑衣人道,“我只想為少主報仇!”
“好一條忠心耿耿、一心為主的狗。”女子冷笑。
“霄練!”許霄平掃了她一眼。
馮霄練面色微變,氣惱地別過眼,重重哼了一聲。
“襲秋,把這人扔下去。”許霄平淡淡吩咐了一句,襲秋應聲上前點住那人穴道,將他扛了起來,看得戚長纓一呆,這看起來文弱的少年人力氣竟然如此之大。
“你怎麼不乾脆殺了我,今天你放我走我也不會感激你分毫!”
嘩啦一聲,黑衣人被投入水中,沉了下去。
許霄平踱步到船欄邊,略一打量了戚長纓一眼,眼波一動,神情稍緩:“剛才多謝姑娘了。”
戚長纓一噎,險些嗆住,此人果然不簡單,她手法如此隱晦竟也被他看到了。
馮霄練走上前來,看見戚長纓,面露不悅:“表哥,你無端端的謝這個女人作什麼?”
“霄練,不得無禮。”
馮霄練俏臉一翻,跺了跺腳反身入了船中,許霄平看她離開,神色頗為無奈。
這時襲秋拿著酒瓶俯身遞給了戚長纓:“多謝姑娘。”
戚長纓伸手接過道了一聲“不用”,轉身間發覺那許霄平正不動聲色地打量自己,抿唇一笑,她這一笑十分坦蕩,許霄平一見也微微笑了。
“少爺,為什麼剛才你不掀開那人的面巾看看他是誰?”襲秋問道。
許霄平笑意漸收,望向遠處湖面,見到層層綠影間波光浮動,唇角一壓:“既稱司徒泠為少主,又精於封塵劍法,且生性剛烈,若不是綠水山莊的衛席鷹,還能是誰?”
戚長纓回到帳中,見樓世禮還在喝酒,忙上前道:“大人,你聽見了沒?那幾人剛才也提到了玄天兵書。”
“聽到了,”樓世禮道,“霜蘭君子的名號一出,又與綠水山莊相關,自然是有關兵書。”
戚長纓不解:“可是如今兵書不是被傳在沈家堡嗎,又幹許傢什麼事?”
樓世禮手指一曲,指面敲了敲桌案:“幾個月前,江湖上傳的是兵書在蕭京許家,綠水山莊的少莊主司徒泠深夜潛入許家意欲偷盜,第二日被人發現死在許家後堂,綠水山莊與許家就結下了樑子。”
“怎麼之前從未見過蕭京內出現過什麼江湖中人?這些人不都是對這兵書趨之若鶩的麼。”
“蕭京城內,天子腳下,江湖上的人不敢在朝廷眼下過於放肆,”樓世禮一頓,“謠傳玄天兵書之中有七七四十九計,計計皆有絕頂誅殺之力,是兵家至尊之典,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真有如此厲害的兵書,必有動搖大業之危。”
“既是兵書,怎麼會引得江湖中人如此垂涎?於他們而言,沒有兵馬,這兵書又有何用?”
樓世禮烏眸一轉,淡笑道:“因為傳聞中那兵書封皮之下夾著一張紙,而那張紙上,就寫著無心劍法的劍譜。”
第049章
“無心劍法?這劍法很厲害麼?”
“如果傳聞不假,應當是百年以前的最高武學秘籍。”樓世禮悠悠輕呷了一口酒。
戚長纓點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些人冒著性命之險都要奪得玄天兵書。她將先前拿回來的空酒瓶放在桌上:“難不成——大人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那船上的人是許霄平?”
樓世禮搖頭:“我不過是想,對方既是能隔著船帳聞出我這兒藏著一等好酒的人,必不至於品相太差而已。”
戚長纓瞟他一眼,眼珠子一轉,咧開嘴笑:“大人您果然厲害,長纓真是五體投地、佩服不已。”
樓世禮裝模作樣地抱了一下拳,雍容淺笑:“慚愧。”
此人的麵皮簡直如玄鐵不破、堅不可摧,戚長纓暗道。
小舟緩緩往前蕩去,湖面一片平靜,仿若先前的殺機從未出現過。衛席鷹的頭浮出水面,冷峻幽深的目光落在那小舟上,從腰間拿出一柄短刀咬在嘴裡,正要游過去,忽覺腦袋一痛,整個人直直往下沉去,登時大驚失色。
不消片刻,他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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