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第4/5 頁)
抓起她的手,貼在他的腰腹。亦如他昨晚所說。
周馡卻改變主意,她將手抽出來,將謝堰川的衣襟往下一拽,把他往自己面前拽:“該不會你等會兒又會攔著我?”
謝堰川:“不攔。”
周馡:“為什麼?”
謝堰川:“因為我會後悔。”
周馡:“後悔什麼?”
謝堰川:“後悔……”
周馡不再廢話,踮起腳尖,這次熟能生巧地吻住謝堰川的唇,堵住他的話。
她迫不及待和他接吻。
天知道她有多想和他親親。
終於如願,一如既往的美好,彼此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最獨特的滋味。
周馡覺得自己現在像是擠壓數百年的最後噴發的焰火,所有的一切都是本能,她小小的手緊緊揪著謝堰川的衣角,把那處攪得褶皺不堪。
她的吻雜亂無章,像是繪畫初學者,用舌尖在他的唇齒內探索、描繪。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完全任由自己的性子來。
但無妨,他並不介意。
謝堰川尋找到周馡的手,解救了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的手被她抓住,由她蹂.躪。
周馡仰著頭,實在有些吃力。
謝堰川一把將她抱起,單臂圈著她的腰。
短短几步路程,周馡伸手圈著謝堰川的脖頸,感受他的孔武有力。
他帶著她一同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他們幾乎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
周馡坐在謝堰川的腿間,怔了一下,抬眸看著他。
謝堰川難得有幾分羞澀,伸手捂周馡的眼:“別這麼看著我。”
周馡抓住謝堰川的手:“你害羞了?”
“不知道。”謝堰川看似一臉冷靜,暗沉的聲線出賣他。
周馡笑嘻嘻地裝傻:“什麼的東西啊?”
謝堰川的回答是用吻堵住周馡的唇,主動權交回到他。他早就被她撩得水深火熱,也做不到淺嘗即止。
有的是辦法不讓她開口,即便是再開口,也能叫她嚶嚶嚶的語不成調,泣不成聲。
可到底不忍心,謝堰川還是貼心地提醒她,貼著她的唇喃喃:“吻疼了跟我說。”
周馡掐一把他的腰,躲開臉:“那我不讓你吻了。”
謝堰川果然沒再吻,額頂著周馡的額,像只慵懶的大貓輕輕蹭了蹭她:“寶貝,讓我親一會兒。”
周馡:“不讓。”
謝堰川的吻落在周馡臉頰上,密密麻麻地親,低低地哄:“可以嗎?”
周馡嚴防死守,把臉埋在謝堰川的脖頸上,搖頭,聲音軟軟的:“不可以。”
謝堰川繼續攻略,繼續親吻她的耳朵,再親吻她的臉頰。
這次他沒再多問,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額上,眉眼上,迫使她氣息不穩。
等周馡放鬆警惕,剛一抬頭,就被謝堰川捕捉到雙唇。
躲來躲去,始終還是在他懷中。
周馡也不想的,可是謝堰川居然叫她寶貝誒。
她以前一直覺得寶貝這兩個字很油膩,現在完全顛覆認知。謝堰川這個人就是有這種魔力,可以把庸俗不堪的字眼說得人身心酥麻。也不單單是聲音好聽,還有他那雙眼,深情靜謐望著人,像是美顏相機,不但能夠自動將所有的畫面加一層溫柔濾鏡,順便自動修補。
周馡想讓他再喊一遍,又不想意圖過於明顯,反問:“你剛才叫我什麼?”
謝堰川毫不吝嗇:“寶貝。”
周馡:“為什麼叫我寶貝?”
謝堰川低笑,伸手輕捏周馡的臉頰:“因為你就是寶貝。”
窗簾合攏出露出一道縫隙,外面的光線偷摸溜進來,落在謝堰川的臉上,鑿出他明晰的輪廓。
周馡坐在他的懷裡,角度剛剛好,能一覽無餘他的面龐,看清他的神情。
並非一時頭腦發熱,她能感覺到他這番話的真誠,不是敷衍地回應,而是真將她當成寶貝。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這個時候受用。
周馡懷疑自己這會兒踩在軟綿綿的雲端,還是甜甜滋味那種。
她雙手還搭在謝堰川的脖頸上沒拿下來,下意識輕輕晃一下身子,撒著嬌:“能再喊一遍嗎?”
謝堰川如她所願:“寶貝。”
周馡點點頭。
謝堰川笑得寵溺:“寶貝。”
又貼在她耳邊喊:“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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