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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皮搖搖頭說:“一時還想不出什麼法子來。”
“媽的,你不是常說你足智多謀麼?怎麼連個卵法子都沒有?”陳殿龍不高興地說。他喝了幾口酒,“呃”一聲打了個飽嗝,說道,“總之,在造反派裡是有他無我,有我無他,媽的,乾脆我們幹掉他!”他兩眼露出了兇光。
“幹掉他,行麼?”豆皮一驚。
“有什麼不行?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他是哪兒人?”陳殿龍問。
“附城二隊的。”豬頭匝匝嘴說,“司令,方援朝這王八羔子可真他媽的有豔福,和他相好的那個姑娘長得真漂亮,跟畫上的仙女一樣,媽的。嘖嘖。”
“哦,是麼?叫什麼名字?”陳殿龍地一聽說漂亮的姑娘就來神了。
“嘻嘻,阿龍,你打聽她的名字幹啥?你也想打她的主意?那可沒門。他們兩個可是好得很呢,整天都粘在一起。”豆皮皮笑肉不笑地說,“聽說他們初中時是同學,她父母可是縣劇團的臺柱,我看過他們的戲,好看極了。”
“可惜,她找了這麼個膿包。”陳殿龍說。陳殿龍抓起酒杯,又灌了兩口酒。一瓶酒下肚,陳殿龍身子發熱了,他走到窗前吹著風。不知什麼時候天下起了小雨,太陽也已經下了山,天色暗了下來。偌大的一個操場,四周沒有人來往,顯得空空落落的。在茫茫的夜色中,陳殿龍看見一個戴著草帽的十六七歲的小女孩拎著飯盒匆匆地朝運動場那邊走去。他問:“她是幹什麼的?怎麼能在這兒竄來竄去?”
豆皮看了一眼說:“給走資派送飯的。”
陳殿龍罵道:“我給你們說過多少回了?沒有一點警惕性!送飯叫守衛的送去,怎能讓黑幫和親屬接觸?你敢保證她不會替牛鬼蛇神們暗中通風報信,傳遞訊息?把她帶上來。”
豬頭忙跑出去。也許是喝酒喝得多了,也喝得猛了些,陳殿龍額頭有點兒痛,他坐下來,揉著額頭。豆皮怕已有些醉意的陳殿龍會無事找事地罵他,忙說:“沒事我先走了。”
老胡也道:“我也要去辦些事。”
陳殿龍不耐煩地說:“滾吧滾吧。”他歪著身子靠在椅子上,不一會就迷迷糊糊了。突然一陣哭聲把他驚醒了,他正要破口大罵,卻見豬頭正推著給黑幫送飯的姑娘進來。陳殿龍打量著她,見她長得水靈靈的還有幾分秀色。他掏出煙來吸著,好一會才問:“你給誰送的飯呀?”
“給我爸。他身體不好,病了……”姑娘望著陳殿龍驚恐地答。
“誰是你老子?”陳殿龍厲聲問。
“王、王大生……”
“哦嗬,原來你是走資派的女兒。哼,哈哈——”陳殿龍怪笑一聲,“你是在為黑幫們通風報信吧?膽子可不小,媽的,這可是個階級鬥爭的新動向。”
姑娘哭道:“我什麼也沒幹,只是給我爸送飯……”
“哼,你這個小黑幫,才這麼一丁點兒大,也算是狗膽包天了。哼,你說你沒有通風報信,我得搜查搜查,看你老實不老實。”陳殿龍見姑娘膽小,他頓生邪念,陰惻惻地說。
“對,不搜搜你身,怎知你有沒有夾帶紙條。”豬頭來勁了,他捋起手袖上前就要動手。
姑娘嚇得叫了起來:“&;quot;你們放我走,我要給我爸送飯去。”
“豬頭!”陳殿龍喝道,“這兒沒你的事,你給我出去!”
“司令,這……你不是說要搜身麼?”豬頭愣住了。
“要搜身還用得著你來動手?你還給我滾出去!”陳殿龍又喝了。
“這……這……”豬頭鼓著腮幫嘟嘟囔囔地走了出去。
陳殿龍掩上門,邊吸著煙邊色迷迷地望著姑娘。姑娘嚇怕了,叫道:“放我出去……”就往門口走去。
陳殿龍扔掉菸頭,一把抓著姑娘的手把她拉了回來,姑娘正要呼叫,陳殿龍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姑娘急了,她不甘受辱,手腳亂打亂踢,極力掙扎著。陳殿龍手忙腳亂一時也制服不了姑娘,他伸手要掐姑娘的脖子,誰知卻被姑娘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哎喲——你這臭婊子!”陳殿龍痛得呼叫了起來,他狠狠的一拳朝姑娘頭上打去。“啊——”姑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
陳殿龍邊揉著被咬痛了的手,邊望著躺在地上的姑娘,“媽的,這臭小婊子,還他媽的挺倔的呢。”早已淫心大發的陳殿龍再按捺不住了,“哈哈——”他淫笑一聲,抱起姑娘,將她剝得個精光,他望著姑娘雪白的胸脯,迫不及待就在地板上瘋狂地發洩起獸慾來。獸慾發洩完,陳殿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