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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罵吧,我不惱。打是親罵是愛麼。”陳殿龍摸著她的身子說,“其實,當官圖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多吃些多佔些多玩幾個女人?實話告訴你吧,別看一些做了大官的一副道貌岸然,其實沒有幾個不利用職權玩女人的。你要調動、你要升官、你要得到好處,送禮送物不行,還得送女人。就是這麼回事。”
“我看你呀,也知道自己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所以才這樣的瘋狂。”
陳殿龍點點頭:“你說得不錯,我也有這樣的預感。像我們這些靠造反起家的人,政治上的暴發戶,無根無基,一點也不穩當,總有一天會摔下來,爬得越高就摔得越慘,到時恐怕真的會屍骨無存。”
“你也說得太可怕了。”黃媚說。
“我一點也不騙你,古往今來,凡是投機的人搞陰謀詭計的人成功了,自然飛黃騰達,享尺富貴榮華,一旦失敗了,無不身敗命裂的,他們的下場都很悲慘。”
“那你還要幹下去?”黃媚問。
“我不幹下去行麼?我不幹下去就死得更快。再說,現在洗手不幹已經遲了,沒有退路的了。既然橫豎都是死路一條,不如趁現在還有一線希望時博他一博。”陳殿龍說。
“無怪乎你玩起女人來也這樣瘋狂,好像明天就要進棺材似的。”
“無端端你咒我幹啥?”陳殿龍不高興了。
黃媚說:“我看你就像嘛。和你這些人在一起,我還真害怕……”
陳殿龍說:“你別怕。雖說政治風雲多變,但要我們拱手讓出已到手的權力,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們也不是善良之輩,一個個都是野心勃勃、吃人不吐骨的惡狼呢。”
“你說你自己是狼?”
“狼有什麼不好?”陳殿龍道,“在那麼多的野獸中我最佩服的就是狼。它兇殘、貪婪、瘋狂,不擇手段地去獵取一切獵物,從不會假惺惺的講什麼仁義道德,而是赤裸裸的去追逐、去攫取。在狼的眼睛裡,它對整個世界都是隻有仇恨和攫取,而不會有仁慈。在政治的角逐中,不也是這樣麼?今天打倒你,明天打倒他,後天又會顛倒過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切都以自我為準則,以自己的野心和貪慾為限度,是講不得仁慈和軟弱的……”
“那你是一條兇惡的狼了?”
“那當然。要不然,短短的幾年我怎麼能從一個小流氓做上了縣革委會副主任?要不然,我現在怎麼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陳殿龍乜斜著眼望著黃媚畏瑣地說,“要女人就有女人?”
“你真坦白得可以。”黃媚說。
“本來嘛。小黃,你跟著我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得了吧,跟著你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話可不能這樣說……”
“你看張麗瓊,她不是讓你害死了?”
“她怎麼是我害死的……”
“還敢說不是?”黃媚雙眼一瞪。
陳殿龍道:“那是她遇人不淑,讓黃衛東這個狗東西害的。”
黃媚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兒去。”
陳殿龍抱著黃媚說:“我們來吧。”
黃媚惱火地說:“來什麼來,你一找我就是要來……”
“嗬嗬,還挺兇的,怪不得你都二十二三了,還找不到婆家。”陳殿龍說,“你讀大學的事,包在我身上,明年就讓你去。”
“你不要老是騙我呀。”
“不騙你,睡覺。”陳殿龍迫不及待地把她摁下床,騎了上去。
雲雨了一番後,陳殿龍覺得精神好了一些,他靠在床上點著一支菸吸著,“媽的,”他自言自語道,“只要運輸隊癱了,所有煤啊油啊等物資都運不進來,電廠就發不出電來,工廠企業就得停工。對,抓住了主要矛盾,其它的就能迎刃而解了。”他想了想,扔掉菸頭,爬起身,把睡著了的黃媚拉了起來。
“你又要幹啥?都半夜了還不讓人睡覺。”黃媚不滿的說。
“你就懂得睡睡睡。”陳殿龍說,“小黃,我要你幫我一把呢。”
“我能幫你什麼?”
“當然能。運輸隊隊長老曹是一個兩面派人物,哪邊勢大往哪邊倒。但他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好色。所以,我想派你到縣運輸隊去,你要充分施展你的手段,把他牢牢控制起來,為我所用。”
“我怎麼能控制得了他?”
“怎麼不能?他不是好色麼?你就給他點甜頭嚐嚐,他還不心甘情願地為你做牛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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