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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袋化肥。老胡指著老高頭的鼻子吼道:“好哇,你這個王八養的狗賊,狗膽包天,竟敢偷生產隊裡的化肥,破壞農業學大寨運動,真是骨頭癢了。哼,帶他到公社去。”
幾個民兵推推搡搡的把呼天嗆地的老高頭往公社裡帶去。高家姑娘撲向前,拉著父親的衣服哭道:“冤枉呀,我爸膽子小,哪敢偷隊裡的化肥?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們的呀。胡主任,我求求你了。”
“哼,”老胡雙手叉著腰,氣勢洶洶的罵:“他不偷,莫非化肥自己會長腳往你家裡跑麼?真真是鹹魚會游水、烏龜能飛天了。你說,化肥不是你老爸偷的,哪是誰偷的?你說出來呀?你說出來我去抓。怎麼?說不出來了?可知哩,你還想包庇你爸這個老賊。偷化肥就是破壞農業學大寨運動,就是階級敵人,就要打擊,就要批鬥。來人,把這小賊婆娘也一起帶到公社去批鬥。”
陳殿龍聽說姑娘被帶到公社來了,他對老胡道:“晚上,你把她帶到這兒來,我親自審問她。”
老胡笑嘻嘻的說:“陳主任,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可要抓住呀。姑娘家的最怕的就是被人破了身。你生米煮成熟飯了,她一萬個不願意不也得嫁給你了。”
陳殿龍小眼一瞪:“你這王八蛋,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主任,你讓把人帶到這兒來,我還不知你是心懷鬼胎的麼?再說,你若不用強,還真的沒法子把她弄到手呢。嘿嘿,老高頭那小女,還真水靈靈的,漂亮的很呢。”
“嘿嘿,這我知道,還用得著你來教我麼?”陳殿龍也笑了,說,“哎,對了,你可不能對我未來的岳父動粗的,別嚇壞了他。”
“那當然,打狗還得看主人臉嘛,我敢對你未來的岳父動粗麼?我已讓人給他送了吃的喝的去好好服侍他了。”老胡討好地說。
“這就好。”陳殿龍滿意地說。
“嘿嘿。”老胡笑著從兜裡掏出一張紅紙片道,“陳主任,我都為你準備好了。”
“什麼東西?”陳殿龍問。
“結婚證呀。”
“結婚證?我啥時說過要和她結婚的?”陳殿龍不悅了。
“你不是說你很喜歡她麼?你不是說你要娶她麼?”
“你混賬,我啥時說過要娶她?”陳殿龍惱怒地說,“她一個半老徐娘,黃面婆,老母雞,我會娶她?”
老胡道:“你不想娶她,那你幹嘛還要我花那麼大的氣力給你說媒?”
“你說的是高家姑娘?”陳殿龍眉開眼笑,一把搶過結婚證道,“我還以為你說的是小張呢。好,好,有了結婚證,我們就是合法夫妻了,哈哈哈哈——”
“那可不是?”老胡道。
天還未黑,陳殿龍就在鏡子前打扮了起來,他穿上一套最新的衣服,梳了梳頭,但因色酒過度,他的頭髮又黃又疏,沒有點光澤。他往手掌心吐了口痰,正要往頭上抹,卻又覺得埋汰,只好倒了一些花生油往頭髮上一擦,嘿,果然是有了一些光澤,他也顯得精神多了。打扮完後,陳殿龍坐在椅子上,翹著地郎腿,只盼著天趕快黑。他吸著煙,設想著待會怎麼把高家姑娘騙到手。“嘖嘖,她的胸脯,她的大腿……一定是美不可言,嘿嘿,我這老貓也要嚐嚐鮮了,哈哈——”他得意洋洋的想著。
天終於黑了,高家姑娘終於被老胡帶了進來。老胡退了出去,陳殿龍關上門,心裡美滋滋的望著哭哭啼啼的姑娘,“嘿嘿嘿”的陰笑著。姑娘見陳殿龍用色迷迷的雙眼直望著自己,她不由得害怕了,索索打抖地退到牆角邊去。陳殿龍望著姑娘梨花帶雨的臉,望著她不斷起伏的胸脯,望著她窈窕的身材,他骨頭都酥軟了。他真恨不得像一條餓狼似的撲上去,一口把她吞噬了。但他卻還想嚇唬嚇唬她,好讓她乖乖入彀。他冷笑一聲道:“姑娘,你知道麼?偷化肥破壞農業學大寨可是一樁大罪,你不坦白交代,只有死路一條,你們父女倆都沒有好下場的。輕則批鬥,重則嘛,勞改也有份。看你細皮嫩肉的,怕你也吃不了苦,你乾脆依了我算了。”
姑娘顫抖著問:“依你什麼呀?我們沒有偷……”
“哈哈,你還這麼糊塗,嫁給我呀,做我老婆呀。嘿嘿,你嫁給了我,就可以吃香喝辣的,不比嫁給窮小子強?”陳殿龍說。
“不,不,我們是冤枉的呀……”姑娘喊道。
陳殿龍淫笑著說:“姑娘,我不知道你是冤枉的麼?不冤枉你你又怎麼會到這兒來?不冤枉你你我又怎麼能把你弄到手呢?可是,又有誰會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呢?在你家的草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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