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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生活,就是取得再大的成就又有什麼用呢!
彭瑾覺得心底的感動蹭蹭地往外冒。
有什麼能比你真心為他著想,而他也恰恰同樣回報你更幸福的呢!
“你若是真的想幫我,就讓自己快快樂樂、幸福恣意地活著,安安心心地養胎,為我生一個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孩子就是了!”劉識似乎嫌自己的情話說的還不夠多,不夠甜,又補了一句。
彭瑾壓抑住眼眶裡的灼熱,笑著點點頭,溫順地說道:“好!”
劉識握住彭瑾的手,柔聲道:“你若是真的想幫我去結交那些內宅婦人,不如等你過了頭三個月,脈息沉穩了,去拜訪一下週夫人,或者是參與我同窗知交家中女眷的聚會,既有話說,也不必刻意費心。
當然了,關鍵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意願。”
彭瑾點點頭,笑道:“你想的很周到。周夫人那裡,是該去拜會一次。上次的事情,周大人和周夫人幫咱們良多。我事後是送了禮物去答謝,人還沒親自去一趟,總顯得不夠誠心。”
“你看著辦就好。”劉識笑道,“如今咱們大門一關,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什麼事還不都是你做主!”
這情話說的,真是段數越來越高了。
彭瑾有預感,自己對劉識築起的理智的堤壩,估計不久就要全面崩潰了。
正在說話間,廚房重新熱過宵夜端了進來,是一盅山藥排骨湯下的湯麵。
骨湯濃白,山藥白脆,肉質軟爛,半指寬的白麵條,再撒上一層翠綠的蔥花,看著就很有食慾。
雖然味道清淡,沒什麼怪味,但劉識還是體貼地去了外間吃飯,生怕彭瑾聞到味道,再一個不舒服,把吃進去的晚飯都嘔了出來。
吃完麵湯,劉識淨了手,又漱了好幾遍口,這才回到暖閣,讓彭瑾自己先睡,不必等他,這才去洗漱。
彭瑾本就睏倦,又解決心頭事,往下一趟,很快就睡著了。
等劉識梳洗完畢,回到暖閣時,彭瑾的呼吸已經變得輕柔而綿長了,面容恬靜。
劉識傾身親了下彭瑾的額頭,在她身邊躺下,輕柔地環住了她。
夫妻二人如交頸的鴛鴦,很快就沉沉地睡去。
夜涼如水,靜謐安恬。
第二天一大早,待王三送劉識去國子監回來之後,彭瑾就吩咐雲霧帶著給劉瀚的滿月禮,還有她身體不適不能親自赴宴,劉識國子監課業忙碌不能親自道賀的歉意,乘坐馬車,去了誠意伯府。
雖然彭瑾說的也是實情,但是劉讓和李氏可不這麼認為。
他們夫妻倆一合計,覺得彭瑾和劉識肯定是因為洗三禮那天的待遇而記仇生恨,所以才故意找藉口不來,給他們難堪的。
上次劉瀚辦洗三禮,賓客們都知道劉識這個案首公,爆冷門在鄉試中落了榜,所以未見劉識和彭瑾夫婦出來幫忙迎客,也都知趣地沒有多問。
這次,劉識等一幫請願學子闖出了名氣,參倒了太熙帝身邊的第一寵臣趙銑,還得到太熙帝下旨的集體褒獎,本該是風光榮耀的時候,可是依舊沒有見到三房夫妻倆出來幫忙應酬。
眾賓客雖然仍然知趣地沒有多問,但那臉上的表情都十分耐人尋味。
這京城裡誰人不知,就在劉識被關押進大理寺監考的第二天,誠意伯府的眾人就把三房給趕了出去,還去衙門裡特意做了財產的過戶分割,一副要和三房徹底劃清界限的樣子。
哦,錯了,不是趕了出去,誠意伯府對外說的是分家!
但是,三房到底是被趕出去,還是分了家,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
這京城誰人不知,誠意伯府自來府以來的規矩就是,世子承爵之後才分家的!
這誠意伯府的伯爺還是劉克竟呢,三房就分了出去,擺明了是其他人怕被劉識牽連,才故意把三房趕出去好避禍的!
眾賓客神情微妙,眼神多多少少都帶著一絲揶揄。
這次,不但劉讓和李氏覺得難堪,就是劉克竟等人也覺得臉上無光,不自覺地都將劉識和彭瑾又恨上了。
雲霧回家說起誠意伯府的這幅景象,忍不住揚眉吐氣道:“這回只怕是玉梨春的歌喉再婉轉,也難以讓聽眾心神愉快了!”
雖然這並不是彭瑾的本意,但是看到沒品的對手自食惡果,她還是不吝奉獻暢快的笑聲的!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
燈籠巷的劉宅,男主人早出晚歸攻讀課業,奔掙前程;女主人守在家裡,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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