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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拉著彭瑾的手滿院子地轉個不停,偶爾還停下來扯片葉子,掐片花瓣,調皮得很。
彭瑾眼見著暖暖離著淑女的目標越來越遠,既不由地想嘆息,又為暖暖的堅強勇敢而欣慰。
最初暖暖要彭瑾拉著雙手才敢邁步,而且走路時東倒西歪,一個勁兒地往前衝,很難穩住身形,一步一個腳印地穩當前行。
彭瑾想起洪嫂子先前見暖暖扶床站立得很早,就預言暖暖必然走路很早的話,不由地搖頭。
看暖暖這個樣子,離著會走還早著呢!
然而,孩子的進步就是這麼地飛快。
不到十天,暖暖再邁步時就不再東倒西歪了,也不再因為控制不住身體的慣性,而一個勁兒地往前衝了,而是開始像模像樣地穩妥地邁步向前。
沒過兩天,彭瑾正扶著暖暖走著呢,暖暖突然丟開彭瑾的一隻手,單手抓著彭瑾就往前走,一個重心不穩,身形隨即一晃。
彭瑾還以為是自己沒有抓牢暖暖的手,嚇了一大跳,慌忙蹲下來抱住暖暖,生怕她跌倒了。
然而暖暖卻很是不耐地推開彭瑾,然後主動攥住彭瑾的一根手指,另一隻手往前伸著,咯咯地笑著往前走去,穩穩當當。
彭瑾這才知道,暖暖是嫌自己兩隻手都抓著她妨礙她走路,這才推開自己的手的。
彭瑾又試了幾次,去抓彭瑾往前伸著的那隻手,都被暖暖推開了。
“暖暖真棒!”彭瑾喜上眉梢,讚道,“只抓著孃親一根手指,就能穩穩地朝前邁步了呢!”
暖暖得了誇讚,回頭衝彭瑾得意地一笑,然而因為回身太猛,一個身形不穩,整個人轉著圈兒地就要仰躺在地。
彭瑾眼疾手快,一手扶住了暖暖。
暖暖也不怕,咯咯地笑了幾聲,推開彭瑾的一隻手,繼續單手抓著彭瑾的一根手指大步向前去了。
傍晚劉識回來時,剛走到門口,就見暖暖單手攥著彭瑾,飛奔過來,大聲叫道:“爹爹!”
把劉識樂得一下子抱起暖暖,舉到頭頂,連轉了好幾個圈!
暖暖突然從一個新的高度審視一切,學會了“飛翔”,高興得大笑出聲來!
彭瑾忍不住笑道:“真是一個憨大妞,怎麼都不知道害怕呢!”
“什麼憨大妞!”劉識一挑眉,道,“我們暖暖是巾幗不讓鬚眉!”
彭瑾抿唇笑道:“行行行!你們暖暖還虎父無犬女呢!”
“那是當然!”劉識自得。
被劉識扛在肩頭的暖暖,學著劉識的樣子,衝彭瑾一揚小下巴,做了一個傲嬌的小表情,逗得彭瑾哈哈大笑。
晚飯後,劉識照例給暖暖講睡前小故事,講了一段之後,突然想起今日所見的春耕趣事,便饒有興致地和暖暖說了起來。
暖暖坐在床上,身邊圍了一圈被子,就像是一個好學的學生,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劉識看,聽得一臉的認真。
昏黃的燭光映在父女二人的臉上,迷濛的光暈讓他們顯得格外地柔和而溫馨。
彭瑾梳洗出來,見了這幅情景,覺得似有一首軟軟的歌謠在心中飄起,溫暖而幸福。
暖暖見到彭瑾過來,立刻從“沉醉”中驚醒,揉揉眼睛,伸手探身,糯聲道:“娘,娘。”
還沒等彭瑾上前抱住她,她就張嘴打了個小呵欠,一副睏倦的模樣。
彭瑾笑劉識:“你和暖暖講了什麼睡前小故事,看把她給說得困得!”
“在說今日春耕的趣事呢!”劉識一面答話,一面往裡頭挪了挪,讓彭瑾上床哄暖暖睡覺。
彭瑾才上床,抱住暖暖,小姑娘就立刻伸手去掀她的衣襟,小腦袋一拱一拱的,準確地含住了****然後甜滋滋地吃了起來,原本清澈地雙眼也慢慢地染上了睏倦的微紅。
彭瑾一面給暖暖餵奶,一面笑道:“說到春耕,我倒是想起蘇東坡的《減字木蘭花》來。”
說著,彭瑾便輕聲吟誦道:“春牛春杖,無限春風來海上。便丐春工,染得桃紅似肉紅。
春幡春勝,一陣春風吹酒醒。不似天涯,捲起楊花似雪花。”
彭瑾聲音輕軟悠長,暖暖伴著這吟誦聲,慢慢地合上雙眼,甜甜地睡去。
彭瑾起身,將暖暖放到暖閣的嬰兒床上,給她掖好被角,又在她額頭上輕吻一下,道了一句“晚安”,這才轉身出了暖閣,回到臥房。
然而人剛在床上坐下,鞋子才脫了一隻,就被劉識從身後一把抱住,傾身覆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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