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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現在立即出發,清剿賊匪。”
屋子裡的其他人見一個陌生人突然闖進來,還冒出這麼一番令人驚駭的話來,頓時都驚呆了。
劉識來不及和他們解釋,神色鄭重地匆匆吩咐一句“各盡職守,嚴守城池”,當即就和來人離去,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著人到後院去和彭瑾說一聲。
路上,來人向劉識解釋了這次剿匪行動突然啟動的緣由——觀音山的細作回報,賊首已經察覺了不對勁,正要重新安排佈防,並且計劃就在這兩天發動大規模的襲擊劫掠。
他們倒是不怕賊匪們的來攻,只是擔心若是等賊匪們重新佈防完畢,以前好不容易打探出來的訊息沒了用處,此次剿匪只怕更難。
劉識心中明瞭,加緊催促胯下的駿馬,和來人一路疾馳而去。
等到了觀音山不遠處的小山坡,眾人已經齊聚一堂,等候趙銑的吩咐。
“趁著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咱們今夜就按照之前的部署發動突襲,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藉著山體樹林的遮掩,趙銑將各處將領召集在一起,部署安排道。
西川府知府王定國,自打看到劉識進來起,一雙眼睛就一直盯著他不放,恨不能噴出火來!
自打趙銑上門之後,他就多方打探太熙帝此次突然決定親自派特使前來清剿觀音山匪眾的原因。歷經周折,可算是給他查探清楚了,這剿匪的事就是劉識起的頭!
太熙帝定然是因為寵愛器重劉識,所以才會有閒心管這山高皇帝遠的一幫土匪賊寇!竟然還特意為此派遣了特使,拿了令牌,直接召集個衛所的官兵!
王定國心中憤憤不平,既然是劉識興起的主意,那就讓劉識去打頭陣衝鋒啊,幹嘛把他這一把老骨頭拉過來,一頂一府之首的大帽子扣下來,就把他給推上了戰鬥的前線!
定然是劉識這小子在太熙帝那裡進了讒言,太熙帝才會如此安排,以替劉識出一口怨氣的!
他上輩子是刨了劉識家的的祖墳了,還是幹了其他天怒人怨的事,以至於劉識今生要如此地報復於他——先是讓太熙帝特地下旨責罵於他,讓他顏面丟盡,成為下屬的笑柄;現在更狠,直接把推他出去擋刀!
那可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勢大凶惡的悍匪啊!暴戾恣睢、殺人不眨眼,他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兩股戰戰,幾欲昏死過去!
王定國在心底將劉識罵了千遍萬遍,卻沒有膽子“報復”劉識,更沒有想過太熙帝那樣志向宏偉、銳意進取的皇帝,又怎麼會因為劉識這區區一個頗得眼緣的臣子就做出這麼荒唐的事來了。
而王定國自打見到劉識進來起,就只顧著咒罵、害怕去了,趙銑說的話他是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好在趙銑只是想用一下王定國一府長官的名頭,順帶著再嚇一嚇這樣尸位素餐的庸官,並沒有真的想讓王定國上陣殺敵,否則只怕敵人還沒有衝過來,王定國就先帶頭逃跑了!
主帥都跑了,這仗還要怎麼打!
劉識卻看都沒有看王定國一眼,全神貫注地聽著趙銑的部署安排,不時地提出自己的意見——他和趙銑一起部署兩年餘,對於此事最有發言權。
同來的梁山也在一旁,利用自己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熟悉觀音山極其周圍地形的優勢,不時地補充或是獻言獻策——說是熟悉地形,其實大多也不過是從長輩們那裡聽來的。
梁山自記事時起,觀音山就已經被這夥兇殘暴戾的賊眾所佔據,包括觀音山及其周圍小山頭都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本領高強、手段狠辣,在進山的道路上嚴加布防,不放一隻蒼蠅飛進去!
如今看來,只怕他們早有不軌之心,所以才會如此作態。
都怪之前人們都太輕忽了,才給了他們做大的機會,以至於如今勢大難除,需要太熙帝欽派特使來清剿他們。
雖然劉識之前什麼都沒有和梁山說,而且梁山也是第一次知曉趙銑的真實身份,但是眼見著一向不管此事的朝廷突然派出了特使,在紅河縣秘密潛伏策劃了這麼久,還用太熙帝的手令秘密召集了這麼多的官兵,梁山還能不知道觀音山上的這夥賊人揹負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其實,在場的人都明白此事大有蹊蹺,但是大家都聰明得沒有多問,只把這當成是一次單純的剿匪行動。
這也讓趙銑鬆了一口氣,若是真的有那眼皮子死的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他也就只能執行太熙帝的命令,一劍下去,一了百了了!
看來這窮山惡水不僅出刁民,還出人精兒啊!
察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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