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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特意做出來的。在懲處孔大興這件事上,他出力不少。
我覺得,這麼俊秀的一個人物,一輩子窩在大興田莊未免屈才,但暫時又不知道該如何安置。等你忙完了這段時間,要是有空,我就把他召到府裡詳問一番,你正好也幫我參詳參詳。”
其實,見張明華彭瑾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搞定,她不過是怕劉識沉浸在對家人的怨怒之中,心情不快罷了。
如此顯而易見的安慰,劉識爽快地接受了。
劉識答應的時候,本來只是不忍心拂了彭瑾的好意罷了,後來當他真正見到了張明華,又經歷一番波折,才由衷地慶幸感激,彭瑾為他舉薦了一個一輩子的好搭檔、好兄弟!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彭瑾和劉識兩人又說了幾句閒話,便熄燈躺下歇息去了。
果然如劉識所說,第二天彭瑾和劉識去榮安堂給崔氏請安時,崔氏雖然神情淡淡的,但是至少沒有出聲呵斥他們倆,或是故意找茬,閒話幾句後,便以處理府中庶務為由,打發了他們兩個。
等到了榮壽堂時,情況截然相反——閔氏甚為歡快地和彭瑾與劉識兩人絮叨了老半天,後來還是劉識提出該去國子監了,閔氏才不舍地放人。
讓彭瑾驚訝的是,這一回,閔氏竟然沒有像往常一樣,放閔柔出來在劉識面前狂刷存在感。
想想也是,現如今三房和崔氏生了罅隙,正是拉攏的好時機,閔氏不抓住這個機會才怪呢!
而劉識和彭瑾都不待見閔柔,閔氏自然不會讓閔柔出來礙眼了。
名義上是家人,說到底,也不過是利益。
可悲!
大概是懷了孕,人就容易多愁善,彭瑾這種悲涼嘆息的小情緒,直到吃完早飯,走了幾步消了食,這才漸漸地消散了。
消完食,彭瑾倚在抱廈的榻上查賬本,想了想,招呼雲霧道:“對了,從孔大興那裡追討回來的財物,這兩天都清點清楚了嗎?”
雲霧一臉笑意地回道:“都清點清楚了,奴婢已經囑咐張先生和許安登記造冊了。小姐若是要看,奴婢這就著人去大興田莊跑一趟。正好,三爺先前派去的武夫還在留在大興田莊,幫忙維持革除孔大興後的秩序,讓他們跑一趟,倒也便宜。”
彭瑾抬頭看了雲霧好一會兒,直看到雲霧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她這才打趣笑道:“現在不生氣了?”
雲霧臉色一紅,嬌嗔道:“小姐!奴婢那不是誤會三爺了嘛!既然三爺和大爺都解釋清楚了,奴婢又不是那等糊塗的人,自然得知錯就改了!”
“成成成!”彭瑾擺擺手,笑道,“說你一句你倒是有十句在等著!行了,就著他們跑一趟吧。不過,不用帶賬冊回來,只要傳句話給張先生和許安就行,就說,從孔大興那裡追討回來的財物,先拿出足額的一部分,把先前孔大興盤剝佃戶的糧食財物還上,剩下的再重新清點,造冊入庫。”(未完待續。)
第088章 寵妾
穩定人心之後,才能談發展、繁榮。
再說了,彭瑾也不願意彭永新夫婦的賢名,因為孔大興一隻老鼠就敗壞殆盡了。
她既然接手了原主的饋贈,就該負起原主該擔的職責才對!
雲霧面露猶疑,問道:“小姐不親自看看賬冊嗎?發給佃戶的財物也不用登記造冊嗎?這樣會不會不妥?”
彭瑾擺擺手,十分大氣地說:“不必。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相信張先生和許安的為人。”
既然彭瑾都這麼說了,雲霧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恭順地應下。
“對了,彭大管事教許安教得怎麼樣了?”彭瑾又問道,“有沒有莊頭的風儀章法?”
在懲處孔大興之前,彭瑾就寫了一封書信給彭槐,請他幫忙教導許安兩天。
彭槐感念彭永新當年的救助、栽培之恩,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這幾天,彭槐一直在教導許安作為一個莊頭該有的眼界和行事章法。
雲霧搖搖頭,老實地回答道:“這兩天府裡事多,奴婢也沒有盯著。要不,奴婢著人去問問吧?”
彭瑾想了想,搖搖頭,道:“算了。如果出師的話,彭大管事或是許安,自然會派人來告知一聲的。這樣吧,你拿著幾樣新巧的小孩玩意兒,一罈美酒,再從醉仙樓叫一桌實惠的席面,給彭大管事送去吧。只說是我感謝他的,別的一概不用多說。”
彭槐的小孫子剛滿週歲,正是滿地打滾兒好玩的時候。彭槐一向對這個孫子愛護得緊,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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