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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雖說沒有小丑標誌性的紅鼻頭也更加專業,也更加靠譜。
譬如說,香腸嘴。(OTL,這笑話真冷!)
“抱歉,我,我叫君麻呂,輝夜君麻呂。”君麻呂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老實說在他過去的人生中並沒有太多人給過他太多的笑容,他對這個表情並不熟悉。或者我們可以這樣說:
君麻呂甚至並不熟悉人類的臉孔,人類的表情。
(於是從這個角度出發,大蛇丸線條分明而簡潔,容易理解的小丑妝或許可以算是誤打誤撞,對了君麻呂這盤菜。比較容易理解麼,╭(╯o╰)╮)
“今天晚上天氣不錯,輝夜君麻呂。我叫大蛇丸,是木葉的忍者。”在少年面前完全無意or完全忘記還要掩飾身份的大蛇丸桑愉快的跟君麻呂招呼道,“不忙的話一起來看夜景麼~”
“對不起,我趕時間去殺人——這麼說您不是水之國的忍者,剛剛真是抱歉了。”君麻呂慌忙鞠躬道。總體上來說,君麻呂是個懂禮貌的好孩子。
“哈哈,趕時間殺人~伊爾迷之後第二個~”大蛇丸愉快的笑著,那種笑容是發自內心的自然,即使隔著厚厚的白粉也令君麻呂感到格外親切。
是的,親切。
而且溫暖。
來自同類的。
那個叫做大蛇丸的,比自己更奇怪的,來自木葉的怪物脫下他那頂亂七八糟的帽子,愉快的在空中耍出繁複的花式,衝著自己鞠躬致敬,語氣中是滿滿的欣賞和期待:
“我很喜歡你,不要去參加那場混戰了,留在這裡,君麻呂。你可以有比殺人機器更好的未來。”
很多年後君麻呂知道大蛇丸那天的裝束那天的妝容在正常人眼中是可笑的,滑稽的,無厘頭甚至——愚蠢的。可是那天晚上君麻呂看著眼前的小丑,只是覺得世界第一次如此美好。
那種感覺美好的像是你只要伸出手去接過他的小丑帽,就可以同時接過開啟新世界的鑰匙。
“抱歉,我,還有人,在這之前。”即使是這樣亂七八糟,顛三倒四的話語,君麻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毅力才能夠說出口。如果有可能君麻呂真的不想向這個人道歉。
想要留下,想要留在這個會對自己笑的同類身邊。
想要跟他一起,看夜景。
君麻呂其實並不十分喜歡殺人。
雖然現在的他,其實也不十分明白,什麼叫做喜歡。
“可你答應了別人,有人需要你去為他們殺人。”那個叫做大蛇丸的人輕聲幫君麻呂說出了他沒辦法順利表達的話語。
“是的,抱歉。”君麻呂有點難過的低下頭。雖然他現在也並不十分明白這種感覺叫做難過。
面對來自同類的寬容和體貼。
“看來我的排位比較靠後,吶吶,大蛇丸桑真的好傷心啊——帥氣帥氣的少年有約在先神馬的——”小丑版本的大蛇丸桑一攤手嘆道,還不等君麻呂再次表示歉意已然自我修復完畢,綻開愉快的笑容,“不過現在應該還來得及。”
“來得及什麼?哦,抱歉,或許我應該——哦!”君麻呂的手被大蛇丸拉住。
“以前有人教過我用這種方式相互約定。不過具體要說什麼話我忘了~我不介意,你——好的,看來也是不介意的呢!”大拇指對大拇指,小拇指對小拇指,大蛇丸桑愉快的用自己的額頭頂頂君麻呂的額頭,“去為你的承諾,殺人吧。”
“……可你說的約定。”君麻呂有些混亂,也有些迷茫。
“這場戰鬥輝夜一族會輸。以一族之力抵抗一國本身就是不折不扣的愚蠢。但我請求你活下來。哪怕失掉了所有的族人,作為最後一個輝夜也活下來。”大蛇丸桑的眼睛和聲音都是那麼溫和,“我們這樣約定,好嗎?”
“活下來?這又有什麼意義嗎?”君麻呂不覺問。
“不知道呢!或許是看到更多更有趣的東西——起碼對大蛇丸桑是這樣子的~”大蛇丸保持那個姿勢,握著君麻呂的手,眯著眼睛笑道,“君麻呂真是個有趣的好孩子。白可不會問這些問題。”
“白?”今天的資訊量太大,君麻呂一時有些接受不來。
“水無月白,我的新徒弟。答應我的話,他就是你的朋友了~你可以跟我們一起旅行,一起生活,一起尋求生命的意義。”大蛇丸桑深吸口氣,露出嚮往的神色,“啊,這個世界是如此廣闊,生動,並且鮮活。怎麼會有人覺得活著沒有意義呢?”
“這樣子——也可以一起看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