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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接了他的酒瓶的大嫂想了想就說:“別的我不知道,我那個老鄉的收購站好像是在城的東北頭,他開了一個叫“貴成廢品回購公司”,我們都叫他丁大頭。你過去打聽吧,他在那裡有名著呢。”她熱情的給他介紹了。
“大姐,謝你了。我這就尋去。”
“那裡遠著呢,你就走著去?”那位大嫂疑惑的問著。
“是的,我們山裡人走慣了,這城裡的路好走著呢。再見,大姐。”二娃說完就拎著個垃圾袋走了。
這一路,他邊走邊撿的,說來也怪,平時他還真沒看到過什麼廢銅鐵的,今天當他用著心找的時候,看到這廢棄的電線特別多,他把外面包著的塑膠撥開後,裡面的銅色象新的一樣。
到了中午,他已經走到了東北角了,只是這個東北角和自己村裡的那個東北角完全是二碼事,大著呢,大得他都看不到個人影,到處是馬路還有就是車,這下他沒方向了。肚子這時也餓得咕嚕咕嚕叫了,他想了想還是先吃午飯吧,附近連個賣包子的地方都沒有,他想到了自己還帶雞和豬腳,於是,他就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吃了。
他嘴很乾,附近連個水窪都沒有,於是他就開啟了那瓶酒當水喝了起來。他邊啃著雞邊喝著酒,沒過多久他就感到醉意朦朧難敵睡意了,不一會爾他就坐在地上睡著了。
一陣嘩嘩的大雨把他澆醒了,好大的雨,他站起身來想找個地方躲雨去,當他想去拿自己包裹的時候發現包裹已經是開啟了的,這下他的心一驚,他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的心開始冰涼冰涼了,原來,放在胸口的那個花布包不見了,這下他人一下子癱軟了下來,他坐在了滿是雨水的地上了。
一百五十元,整整一百五時元啊,自己連吃一個饅頭都要想白天的,現在這錢說沒就沒了,二娃是越想越窩囊,他仰著頭讓大雨嘩嘩的從自己的臉上劃過,他沒有眼淚只有無盡的悔恨,他恨自己為什麼要喝醉酒,連身上的錢被人掏了都不知道,他恨這瓶酒,想到這裡他就撿起還在地上的那還剩一半酒的酒瓶,對著大雨中的馬路就是一扔。
正是福不雙至,禍不單行。這原來空蕩蕩的馬路,就在這時突然駛來了一輛小轎車,而二娃扔出去的酒瓶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這轎車的窗玻璃。“咣噹”一聲後就見那輛黑色的轎車來了個急剎車。
從小轎車裡立刻下來了一個人,他冒著雨衝到了二娃的面前,對著還在發愣的二娃問:“誰讓你砸我的車的”這時,一些血水已經從他的臉上滲透了出來,因為雨水把血水給沖走了,所以,他還不知道,而二娃卻看得清清楚楚的。
“先生,你,你的臉在流血。”二娃指著他的臉說。
那人聽了就用手抹了一把臉,果然他的手掌上有著隱隱約約血水,這下這位老兄更是怒目圓睜,他指著二娃問:“你乾的好事,走,到警察局去。“說完就要用手來攥二娃。
“先生,你先把臉包紮一下,血流著呢,我跑不了。”
二娃說的是實話,錢被偷了,他的難受著,被抓就被抓吧,反正到那裡還管吃管睡的,比現在要強。
也許是二娃的話起了作用,那個人竟然不再對著二娃大喊大叫了,他站在雨中想了一會說:“你別走,不你跟我來。”那人也不知說什麼好,於是,二娃就跟著他走到了車前。那人坐了進去,然後就那起了手機在說著什麼。
二娃想他肯定在報警,反正要抓就抓吧,自己已經覺得沒路好走了。
不過,沒過多久開來了一輛白色的轎車,這車就直接停在了他們的車後,從車上走下來了一男一女,那女的下車後就鑽到前面的那輛車裡去了,那男就走到了二娃跟前說:“你等著,等會警察要來了。”說完,他就撐著傘站在一旁監視著二娃。
又沒過多久,一輛警車開來了,警車開到他們那裡就停下來了。一個警察從車裡走了出來。
“是誰在報警,怎麼回事。”
這時,那個受傷的男的也從車裡出來了,他用很平靜的口氣向警察敘述了事情的經過,聽完他的敘述,警察立即轉向了二娃問:“是這麼回事嗎?”
二娃呆呆的點了點頭,接著警察就問了:“你為什麼要怎麼做,你是從哪裡來的?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
於是,二娃就從地上拿起了包裹,然後開啟了在找著他的身份證。這時,這位警察指著那件帶血的衣服問:“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犯法了。”
“不是,警察,這是蛇血,我在山上抓著蛇把它咬死了,這衣服我捨不得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