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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的第三隻眼睛上。
“也好,我可以多休息幾天。”
“嗯,那就多休息幾天吧!”
文彬的父親立即釋然,長出一口氣。
我把文彬抱離病房時,真切的聽到文彬的母親說了句。
“讓他多看幾眼這個世界,也是好的。”
古怪的夫妻,古怪的嬰兒。
不知為何,我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戰。
下班時我等很久才見來交接的人,她們似乎都對我平安無事感到驚奇,其實連我自己都感到驚奇,居然能在那麼嚇人的嬰兒身邊呆了一夜。而且在同事們的目光裡,我還看到了其他一些東西,譏笑和不解,還有鄙夷。
但是,這是為什麼呢?
回家的路上,我擠上公車,在人群間一路搖晃,神思有些恍惚,實在困得不行了。就在我隨著車顛簸迷糊中時,突然感到有些不對,身後有什麼堅硬的東西頂在臀部,我猛然驚醒,居然遇到公車色狼了!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公車色狼,平時聽同事講起時害怕的樣子,還一臉鄙視,覺得遇見這種事應該回身一腳,直取胯下,讓臭男人知道女人不是惹的。但真讓我遇上了,卻和同事們一樣感到驚恐無助。心跳的利害,根本不敢回頭看,害怕看見一雙充滿慾望兇惡的眼睛,只是向前擠,可身後那人卻不緊不慢的跟著,像只討厭的大蒼蠅。
該怎麼辦?我沒了主意。
車廂裡非常擁擠,根本沒有空間回身踢一腳,可又擺脫不了那人的騷擾,我幾乎急的要哭了。身為女人,我還從未感到自己哪點不如男人,但現在,我卻意識到,自己只是個柔弱的女人,需要一個強壯有力的男人保護。
如果這時刻,長孫青在身邊該有多好!
車終於到站停了,我逃似的下了車,那個猥褻可惡的男人沒再跟來,我長出一口氣,勇氣又回到身上,對著遠去的公交車直中指,口中喊出平生第一句國罵。但再仔細一看,回家的路只走了一半,不由的有些洩氣。
要是有一輛自己的車就好了,我邊走邊想。
突然間,我想明白早上下班時同事們鄙夷的目光,是有人聽到我昨晚在廁所的話,傳了出去!這會大概婦幼保健醫院裡所有同事都知道了吧?我頓時感到羞愧無地自容,那些話雖然是玩笑話,可傳到別人耳朵裡大概就已經變了味,要是傳到長孫青耳朵裡,那該怎麼辦?
我感覺到,街上行人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似乎在嘲笑:看哪,這就是那個以傍大款為人生目標的丫頭!
天哪,如果長孫青也這麼看,那我就不要活了!
到家後,我吃了點東西,洗了個澡,裹著浴巾把自己丟上床,猶豫再三,還是給長孫青打了個電話。他今天白班,這會應該在巡房,大概不會妨礙他工作。
“喂?是我……”
“曾香啊,聽說昨晚你和那個畸形兒呆了一晚,他沒再說什麼吧?”
我沒料到長孫青竟然會問這個問題,有些發愣。
“噢,沒有啊!”
“對了,我還聽說你要傍大款,是哪個帥哥有這麼好的運氣?”
“沒有沒有,你別聽她們瞎說,根本沒有的事。”
“呵呵,沒關係,其實你也該嫁了。”
長孫青不三鹹不淡的說了幾句後就掛了,但他的每一句話都似乎話裡有話,像是在指責我水性楊花,這讓我感到委屈,但轉念又覺得他似乎在暗示我什麼,也許我該再主動些。牆上的鐘滴答滴答的響著,亙古不變。
一時間我心亂如麻。
四今天我休息,一個人在家打掃衛生,可不管怎麼收拾都覺得房間裡很亂,心情也很亂。
後腰有些痛,小腹也不舒服。我從小就痛經,每到痛經時都感到生不如死,但自從戴上父親送的玉腰帶後,痛經似乎得到緩解,但心情卻還是暴躁,看什麼都不順眼。父親一早就出門了,說是約了人打牌,中午不回來吃飯了。其實是躲我,這個老狐狸。
電視節目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聊,李湘滿臉假笑,故做驚訝的神態讓我心煩。換臺,是央視版神鵰俠侶,小龍女正和丐幫打扮的童年楊過在花間追逐遊戲,怎麼看怎麼滑稽可笑。
關了電視,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文彬,心底竟湧起一絲寒意。
起身到窗前,外面風和日麗,我在畫布上繼續塗抹那畫了近一個月的油畫。是答應一位孕婦朋友,幫她畫的嬰兒,基本已經收工,只有區域性還需要修改。我注視著這幅畫,忽然感覺缺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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