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又一個“醫鬧”!(第2/3 頁)
鄭太后見狀,心底哂笑了一聲。真以為雲綰是他豢養的那朵菟絲花,只知道一味的獻媚和屈
從於男子,一絲骨氣都沒有。
“陛下是懷疑臣女的醫術吧?”沈雲綰把建武帝懟的啞口無言,卻沒有見好就收。
她翹起唇:“陛下的頭風病應該有五年之久了,特別是今年開始,已經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大膽!”建武帝的脈案,整個太醫院,除了許院判之外,其他御醫連看到的資格都沒有。
他一直辛苦隱瞞的病情,突然被沈雲綰叫破,不由雷霆震怒:“真當朕不敢殺你?!”
鄭太后皺起眉,兒子竟然有頭風病?整個宮內,從上到下倒是瞞得嚴嚴實實,就連自己這個生母都要瞞著!
他究竟是在防誰?!
“陛下自然可以殺了我,就像當年的魏王殺了華佗一樣!”
沈雲綰的一雙明眸如星河倒映,眼底的清輝璀璨而冰冷。
建武帝的怒火便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沈雲綰兩排濃密的睫羽眨了眨,藏住眼底的嘲諷。
“陛下頭痛難忍時,是不是會用冰水浸泡?泡過之後,輔以瑞麟香和冰片,疼痛便會緩上十二個時辰?”
建武帝聞言,深深地看了沈雲綰一眼,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反駁。
“這種辦法猶如飲鴆止渴,只會加重陛下的病情。從一開始用了此法後能夠緩上五天、三天、再到一天,不但會影響壽數,還會血管爆裂而死,也就是七孔流血。”
“一派胡言!”
沈雲綰所猜全中,建武帝的心中已然掀起了驚濤駭浪,然而以他的城府
,臉上卻無任何異樣,而是透出如山嶽一般沉重的威懾力。
鄭太后是見識過沈雲綰的醫術有多高的,即便她和皇帝的母子之情所剩不多,但畢竟是十月懷胎的親生骨肉,還做不到無動於衷。
鄭太后連忙追問:“雲綰,皇帝的病,你可有把握?還是要向華佗所言,開顱治療?”
鄭太后說到開顱二字,心都是顫的。
這人的腦袋上要是真開了個大洞,還要怎麼活啊……
“母后,朕一切安好,你不要聽信讒言。”建武帝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一個隨時都能倒下的皇帝,國家離大亂也不遠了。
“你閉嘴!我沒有問你!”
沈雲綰給鄭太后服下的回元丹具有奇效,隨著時間推進,鄭太后的面龐漸漸恢復了血氣,這一聲呵斥更是中氣十足。
建武帝被鄭太后吼得怔了怔。
這一停頓的功夫,只聽沈雲綰說道:“太后娘娘,陛下的病因最早是因為外邪入侵,年幼時應該是掉進了冰窟之類的,寒氣入體引發高燒,御醫為了退燒,用了虎狼之藥,就此留下病根。”
“朕七歲時在結了冰的湖面上冰嬉,雖然掉進了湖裡,但母后衣不解帶地照顧了朕一個月,朕好了以後,便很少生病。母后,沈氏分明是在危言聳聽!”
“陛下著什麼急?臣女還沒有說完呢!”一個病人,總想去治大夫的罪,比起身體上的病,沈雲綰看他腦子裡的病更嚴重!
如果不是沈雲綰
有自己的謀算,才懶得管建武帝是死是活呢!
“俗話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宮裡的供奉自然都是最頂級的,陛下衣食住行無不精細,所以這病根便沒有二次復發,導致寒症沒有徹底拔除,而是在身體裡越積越重。”
沈雲綰慢條斯理地說道:“陛下常年習武,氣血充沛,這寒症便轉移到了頭部,造成了頭風病。本來陛下的病情不會發作的如此頻繁,可陛下喜歡飲用鹿血酒,又愛吃鹿肉這種燥熱之物,床事上也不知截至,自然病來如山倒。”
沈雲綰一個待字閨中的千金小姐,說到“床事”面不改色,反而是鄭太后憋紅了一張臉,日後……若是雲綰成了阿寶的妻子,也不知道皇帝要怎麼面對自己的兒媳婦。
“沈雲綰,你放肆!”建武帝這下相信親孃不會把這女子舉薦給自己了。
以她的大膽狂妄,真入了自己的後宮,不出三天就會因為觸犯君威被自己給殺了!
“忠言逆耳。太后娘娘,既然陛下諱疾忌醫,任憑臣女醫術再高,也治不了不配合的病人!”
狗皇帝嚇唬誰呢!他要是真能越過太后殺了自己,早就殺了,還用在這裡色厲內荏嗎?!
“雲綰你放心,哀家還是能做這個主的,有什麼法子你儘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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