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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去!”
同行的人看到這情景,都忐忑不安。他們顯然全都看到了捷爾任斯基正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20分鐘後,捷爾任斯基和站長泰然自若,微笑著走出辦公室,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所有的鐵路工作人員看到這種情況,無不感到驚訝。
原來,捷爾任斯基在走向辦公室準備和站長談話的路上想了很多。他想,車站站長和很多人一樣都是從舊時代中過來的人。舊時代的專制政治將一切人的思想、任何主動積極性、最微小的獨立自主和創造精神的表現都壓抑窒息了。人們只是沒有靈魂的機器,只知道執行命令。站長不是奸詐、有惡意的人,他的錯誤不能全部歸咎於他個人,自己作為領導人以前沒有注意啟發他們的主動創造性也有責任。如果自己劈頭蓋臉一頓批評,站長很可能不服,思想問題沒有真正解決,工作也做不好,那自己的批評也等於白費。於是捷爾任斯基決定要和顏悅色、耐心、平等、誠懇地和站長交流一下思想,而不採取嚴厲批評的形式。
捷爾任斯基坐在車站站長對面,和藹可親地詢問了站長個人的一些情況以及他生活中的困難。隨便的話題使兩人之間的距離拉短了,也使站長心裡的牴觸情緒消失了。然後,捷爾任斯基誠摯地講了他來辦公室路上感情和想法的變化,並做了自我批評。上級的推心置腹使車站站長十分感動,他深刻認識、檢討了自己工作的錯誤。
第二天,裝滿用做礦井支柱的木材的列車便開往頓巴斯,一週之內,全部站上的木材,都運送出去了。捷爾任斯基也更加受到鐵路職工們的尊敬。
遇到不順心的事就大發脾氣,這是一種簡單作風,有失大家風範。作為領導者,尤其要注意。談話是一種藝術,批評、責備的方式也是一種藝術。單純的責備常常達不到效果,反而會引起牴觸。而理解別人,耐心、平等、誠懇地與其交換意見,主動地檢討自己,則會使對方深受感動,引起愧疚,因而心悅誠服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種不以批評面貌出現的批評能起到更加完美的作用。
不穿獅皮,就披狐皮
[箴言32]跟隨時代的潮流是為了領導這個潮流。如果你實現了你的願望,你的名聲就不會受損。如果你魄力不足,不妨施以巧計;此路不通,就換一條路。有以勇氣開闢的光明大道,也有以巧計鋪設的捷徑。勇力與智謀相比較,智謀往往佔上風,這是不言而喻的。
法國政治家塔列朗,是法國的三朝###,在督政府、拿破崙帝國、七月王朝中都曾擔任要職,是著名的外交家。他雖然不像拿破崙那樣叱吒疆場,但他善於鼓動如簧之舌,屢創外交奇蹟,在與歐洲列強的周旋中維護法國的利益。這正應了那句名言:“披不了獅皮,就披狐皮。”
1814年4月6日,拿破崙皇帝在內外交困下被迫宣告退位,流放地中海上的厄爾巴島,波旁王朝復辟。反法聯盟幾十萬大軍駐紮在巴黎等地,法國面臨著極大的威脅。5月13日,塔列朗被任命為波旁王朝的外交大臣後,參與了一系列外交活動,顯示了高超的外交才能,創造了外交奇蹟。
首先,塔列朗要與同盟國談判締結和約。當時,同盟各國完全可以把法國瓜分,或者勒索鉅額賠款,使法蘭西民族瀕於滅亡。塔列朗為改變法國這種處境,展開了積極的外交活動。他利用自己多年來與拿破崙一直貌合神離暗中出賣為資本,以同盟國“自己人”的身份討價還價,為法國爭得利益。早在3月31日,塔列朗就與俄國外交大臣涅謝爾羅捷一起,代表俄國沙皇亞歷山大起草了《告巴黎人民書》,此檔案後作為盟國的宣言發表。現在,塔列朗又利用列強需要對各國都有利的均勢(俄國首先需要有一個強大的法國與普魯士對抗)和對法國尚存的幾十萬軍隊的恐懼,於5月30日和同盟國在《告巴黎人民書》的基礎上籤訂了《巴黎和約》,規定:法國仍然保留1792年疆界內的國土。戰敗的法國,居然能保持它的領土完整,甚至不必付出賠款,這不能不被認為是一個奇蹟。
但是,更大的奇蹟還在後頭。為討論法國放棄的被其征服的土地的歸屬問題,列強決定召開維也納會議。1814年6月24日,倫敦會議決定:維也納會議必須根據俄、英、奧、普四大國的安排進行。但在倫敦會議上,已暴露列強之間的重重矛盾。俄國一心要吞併華沙大公國,普魯士十分垂涎薩克森王國,而英、奧不願俄、普再擴張。《巴黎和約》使法國逃過了毀滅的厄運,儲存了國家,但已非昔日的強國。它不能讓列強拼命擴大地盤,從而使自己降為次等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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