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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拿出一疊銀票放到桌上:“此次來雪域,我遭人刺殺,想必這事,大家都聽說了;若非五皇弟捨命相救,只怕早已丟了性命;雖說沒有捉住活口,卻尋了不少的證據。”
一邊說著,將那些銀票一張張展開:“刺殺之人,乃流竄於三國的一流殺手組織,這些銀票,我也是費了好些功夫才拿來的證據。攝政王的,皇上的,還有二皇子的。”
“所以,太子受襲,與我們有關?”小皇帝喝了一口茶,不冷不熱的問著周宇傲。
周宇傲一笑:“皇上這話我可擔當不起,就是不想讓背後之人奸計得逞,我這才將幾位請來,大家有什麼話,直接說。”
“既然有攝政王的銀票在此,為何不直接將我們請去那攝政王的院子?到逍遙王這裡來又是何意?莫不是別人所給的證據中,逍遙王的不是銀票,而是其他的東西?”宇文瑾冷冰冰的問著話。
“二皇子有所不知,攝政王那裡,白日裡我便去問過了,當他見著這銀票之時,便告訴於我,這些銀票,是當著眾人的面,給了榮王妃採買北煜太后的壽禮;至於這銀票為何成了證據,這點我也想不明白。”
說話間,周宇傲轉眼看向北宮逸軒:“此事本該直接去問榮王妃,可對方畢竟是攝政王的正妃,又是北煜先皇所封的郡主,若是一個不慎,便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聽說逍遙王與榮王妃兄妹情深,私下關係更是不錯,這到了王宮之後,王妃還將婢女借與逍遙王,逍遙王更是大方的贈了許多的回禮;想必,逍遙王對榮王妃之事比較清楚,這才想著來此先問問逍遙王。”
這話,說的是好聽,可坐在這兒的,都是人精,誰聽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今晚北宮逸軒與寧夏在那假山後頭私會之事,這會兒怕已是傳的沸沸揚揚,誰不知道他二人有著私情?
這逍遙王今晚打扮的這般豔麗,那榮王妃只怕是被這美色所迷。
由此再聯想到攝政王受傷,王妃前去探望,攝政王卻是惱怒的將王妃趕出來之事,便不難想象,這其中,有多少王妃的手筆,又有多少逍遙王的手筆?
攝政王那些銀票,是給了王妃的,可如今,那些銀票卻是出現在殺手組織手中;這如何讓人不多想?
北宮逸軒那端著茶杯的手,輕輕的撥動著杯蓋,面上平靜,心中卻是著急。
周宇鶴先是給蟬兒下藥,而後使計讓東周太子將皇上和二皇子請來;這問事是真,那找人也不假!
怕只怕,他在這裡與幾人周旋之時,周宇鶴那個男人藉著這機會去尋了蟬兒。
那個男人,一來便是將他給打了個措手不及,真如蟬兒所言,這稍稍一個恍惚,便會被人鑽了空子,一個個的計策而來。
北宮逸軒在那院中與幾人周旋,他所擔心的寧夏,卻是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
秋怡端了湯來,她卻是一聞那味道就不舒服,聽說炮灰出去了,晚些再來時,便讓秋怡將藥放到了桌上,等她睡會兒再喝。
秋怡無奈,想著王爺應當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看她著實無力時,便端著藥退了出去。
“怎麼沒喝?”
方童看著秋怡去而復返,那碗藥一口未動時,不由的一蹙眉頭。
秋怡說道:“主子許是乏了,說是不想喝,等王爺來了再喝。”
方童那目光一閃,想要說什麼,最後卻是閉了嘴;想到那次所看到了畫面,只覺得心裡頭有些什麼東西在抓著他的心。
未成婚便成男子同床共枕,甚至共浴纏綿,這樣的事若是在以前,他只會覺得女子輕。浮放。蕩;可為何這事發生在主子與夫人之間,他這心裡,卻是在心疼著她?
心疼?
這麼一個感覺冒出來之時,方童那唇不由的一個哆嗦,忙退出那院子,立於風雪之中。
秋怡端著藥走了出去,冬沁還在那裡頭忙活著燉補湯;方曉看著那立於院中的人若有所思。
一陣風吹來,帶動了廳中的花瓶,方曉一個閃身進入,那院中方童亦是心中一驚,想到那屋裡只有夫人一人時,懊惱自個兒的大意,忙又折了回來。
那花瓶不算大,也不知怎的就被風吹了下來,方童進來之時,只覺得屋子裡有股異香,忙稟住呼吸,尋著方曉,卻見到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什麼人?
抬眼掃視一圈,抬步便要往那內室而去,卻在此時,聽得身後一陣輕微的響動,就在他轉身一掌打出之時,卻是中了調虎離山這計,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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