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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姿勢趴下之後,與她說道:“兩邊有被子隔著,這樣趴著也壓不著你,蟬兒,你真是太聰明瞭!”
“……”
自作自受說的是誰?說的就是她這個說話不動腦子的人!
無語的任由他埋首於脖子間,寧夏嘆了口氣,摟著他的腰:“睡吧。”
睡吧,三天沒睡了,這也該好生的休息休息了。
這一覺,睡的可謂是活這麼久以來,最舒服的一覺。
這,自然是北宮逸軒的感覺。
寧夏的感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句話出來,她被壓就算了,這人睡著了,那手還不老實……
一覺醒來,天已是大亮;秋怡在門外都轉了幾次了,還沒聽到裡頭的動靜時,問著大步而來的昊天:“王爺一向睡的這般久?”
昊天搖頭。
主子睡的淺,易醒,每日過了子時才睡,不到五更便醒了。今日居然睡到了巳時,雖說與幾日未曾休息有關,可這最直接的原因,必然是夫人。
外頭,秋怡把熱水又端走了;屋子裡,北宮逸軒睡眼朦朧的看著寧夏。
這才醒來,他還有些不甚清醒,那勾人眸子呈半眯的狀態,臉上透著淡淡的粉色,薄唇微微一啟,眼帶氤氳的看著身下的人。
他本就是妖孽的,她卻是沒見過他這般賣弄風情的時候;雖說上一次篝火晚宴之時,他展露了媚態,雖說在他動情之時,他展露了媚態,可這才醒來的模樣,她卻是第一次見著。
這才是真正的美人醒來惹人愛;那面板上的淡淡粉色,給他的妖媚增了分;那氤氳迷霧的眼,讓她看的心中酥軟。
雙手纏著他的脖子,寧夏在他的嘴角一吻:“炮灰,早上好!”
北宮逸軒的思緒清醒之時,便是學著她,在她的嘴角一吻:“蟬兒早上好!”
憶起昨夜之事,北宮逸軒那腦袋,又窩回了她的胸前,跟個懶貓兒似的在她胸前蹭了蹭,這才說道:“昨夜睡的真好。”
他倒是睡的好。
寧夏無奈。
要不是這兩邊裹了被子隔著,她還不被他壓死?
“你的衣裳都壞了,讓人給你送乾淨的衣裳過來。”寧夏穿著衣裳的時候,還不忘問道:“你要穿什麼衣裳?我讓人去給你拿來。”
“讓昊天將我那衣裳都拿來便好,反正離開前,我就在這兒住下了。”
納尼?
寧夏轉身,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吃了豹子膽了?”
這麼明目張膽的跟自己的嫂子住在一起,他這是抽了什麼風?
北宮逸軒從櫃子裡拿出一件桃紅色的狐皮坎肩給她披上,而後拉著她坐到鏡前。
修長的指,從墨髮間穿過,憶起她方來時那半發插簪的模樣,便尋著記憶,給她在後頭挽了個髻,將那木質玉簪給她別上。
“皇上那裡已經說了,北宮榮軒暫時也翻不出個什麼浪來;昨夜睡的極好,我平日裡睡的極淺,一點動靜就醒了。”
說話間,蹲在她身旁,拉著她的雙手,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來:“我會小心的,不會讓人發現我來這裡就寢;跟蟬兒一起,我睡的安心;難道蟬兒不擔心我的傷?不想親自給我換藥,檢視情況嗎?”
雖然知道現在這種身份實在是不適合住在一起,可是,看到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時,寧夏那心,就軟了下來。
想到他還有傷在身,無奈的說道:“我怎麼覺得像是在偷。情?”
雖然嫁給渣男的不是她,可是這身份卻是擺在這兒的;雖然她的男人只有他,可是,眼下不受人認可。
而且,一想到他要和她一起睡,她怎麼覺得昨晚一時心軟留他下來休息,這是在引狼入室?
雖然她現在有蠱在身,不能和他怎麼著;可是,該發生的,都發生的差不多了,這也跟夫妻沒什麼區別了。
寧夏心裡頭想著,北宮逸軒聽她這話,目光一閃:“偷。情,聽起來,好像不錯。”
什麼叫好像不錯?是夠刺激麼?
寧夏無語,見他披上披風出去叫人送衣裳來時,視線轉向鏡子。
這張臉,比她自己那張臉好看了太多;有時候她在想,要是她自己那張臉穿過來,炮灰會不會看她一眼?
會嗎?
好像想的太多了?
秋怡端水進來的時候,昊天抱著一個大大的包袱從院頭飛身而入。
看著那包袱,秋怡一時不解;北宮逸軒卻是面色平靜的將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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