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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的聲音出口時,小皇帝手上的動作一頓,看到她撐著虛弱的身子坐了起來時,一聲冷哼,那碗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一聲脆響,那精緻的白瓷碗便是四分五裂。
外頭的人,在聽到這聲響時,均是面色一變。
方童抬步就要進去,卻是被應瞿給擋了下來:“沒有皇上的吩咐,誰也不許進入!”
方童目光一沉,雙手一握,卻在此時,那立於前頭的侍衛統統上前將三人給圍住。
外頭十分的緊張,而屋子裡的暗戰,更是一觸即發。
莊映寒看著立於眼前面色陰沉的小皇帝時,目光中透著的寒意,不相上下:“北宮祺軒,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他?
小皇帝一聲冷笑,看著坐在床上面色詭異的女人:“當然,你一場戲下來,不就是要保住朕的命?若是朕死了,你的計劃還如何進行?”
戲?計劃?
小皇帝的話,讓莊映寒聽不明白;她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更不清楚寧夏和小皇帝之間的事情。
可是,此時見著這個毀了她的家,害得她狼狽一生的人時,她便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想殺了他!這個想法想的太久,根深蒂固的執念,讓她抬手便是一招揮了出去。
可是這一招出手,卻憤怒的發現,沒有內力!
別說內力,就是這身子也是虛的很,這一手揮出去,被他給一把握住,那手上的傷,再次浸出了血來。
痛意,從手腕之上傳來;莊映寒咬牙死死的瞪著他,似要將他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行為,已經證明了一切!
小皇帝那眸中,閃著寒光,一手握著她的手,另一手卻是直接掐著她的脖子:“莊映寒,這才是你最真實的想法?你知曉了一切,所以你才委曲求全?你要給莊家報仇?所以你才與逍遙王合作?”
脖子被掐住,莊映寒只覺得呼吸一窒,聽到他這話時,裂了嘴角:“狗皇帝該死!你更該死!”
狗皇帝該死……
呵,果然,她是這麼想的!
一個已經有了二心的棋子,便再不能用;養虎為患,說的就是母后這做法!
起了殺念,小皇帝那手一緊,莊映寒只覺得腦子發暈發疼;而在此時,那原本猙獰的面容,卻是透著痛苦之色,那種痛苦,就像是一種靈魂深處的掙扎,這份掙扎之間,那面目猙獰的人,卻是瞬間化作一副茫然的模樣。
當那人難受的身子顫抖之時,看著眼前的人,難過的開口:“小屁孩兒,你快放開我……”
痛,太痛了,她覺得脖子都要斷了。
手腕的痛,脖子的痛,讓寧夏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那掐著她的人,卻在聽到這句話時,瞬間鬆了雙手。
那個稱呼,讓他恨到不行,可是,在他最虛弱的時候聽到的這個聲音,卻是這個稱呼圍繞在耳邊,讓他不至於睡過去。
呼吸終於回來,寧夏咳的心肺都疼了,當她看到手腕上的血流的厲害時,手忙腳亂的將那布條給胡亂的裹著。
看到一旁的小皇帝面容複雜之時,咳著說道:“殺人前不打個招呼,你媽是這樣教你的嗎?”
尼瑪一醒來就是被人給掐著,還差點被掐死了,寧夏真是無語的很。
抬眼掃了圈,看到這陌生的地方時,心中納悶兒:這是哪兒?驛站?不可能!驛站不可能這麼華貴,難道說,已經到了雪域宮中?
她還活著,小屁孩兒還活著,也就是說,她得救了!
是炮灰嗎?那炮灰人呢?
看著床上的人雙眼靈動的掃著四周,小皇帝那心中閃過一種複雜的感覺。
為什麼只是一瞬間,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就這般的不同?方才那雙眼裡除了恨意便是殺意,那張臉上,佈滿了仇恨,滿是猙獰。
而此時的人,雙眸之中盡是疑惑,那雙靈動的眸子裡,沒有恨,只有惱,似在惱著他的行為;那張臉,也柔和了下來。
這個女人,當真是厲害的很!瞬間轉***度,這般作戲的本事,可真是連臺上唱戲的都不敢相比!
想著方才她所說的話,小皇帝便再次上次;寧夏一看到他來,趕緊拉著被子把自個兒給裹著,那脖子及脖子以下的部位,不給他一點能動手的機會:“我說,皇上,咱們好歹也是同生共死的吧?好歹也是屬於共患難的真兄弟,你能不能別擺著一張臭臉來殺我?我這腦子迷糊的很,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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