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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那淚,不可控制的流了出來,她的炮灰,如何讓她不愛?
“傻蟬兒,不哭了,血蓮花尋來了,我們又渡過了一劫;雖然是個炮灰命,雖然沒有劇情大神的眷顧,可是,我們有彼此,不是麼?”
是啊,她有他,他有她;有著彼此,便是最好的事情。
雙手環過他的腰,將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北宮逸軒……”
“嗯,我在。”
“逸軒……”
“是,是我。”
“逸軒……我愛你……”
一個愛字,是她初言;北宮逸軒雙手,將她緊緊的抱著,低頭,與她唇齒相依……
屋子裡,二人相擁相吻,屋外,秋怡端著藥疾步而來。
方童忙接過藥,與她說道:“我送去便好,這會兒夫人應當會吃東西了,你去準備些吃食。”
秋怡連忙點頭,折了回去。
方童抬手叩了門,沉聲說道:“主子,藥熬好了。”
屋子裡,沒有動靜,方童看著碗裡的藥,微一猶豫,便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屋子,便聽著異樣的聲音,這聲音,讓他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
裡屋的門未關上,遠遠的,見著那裡頭的情況之時,方童那步子一頓,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蔓延開來。
只見主子背朝著外面,那背上的傷,已然上了藥,包紮好;夫人緊緊的抱著主子,那深情的吻,就像是要將自己都獻出來一般。
看著這情形,方童不動聲色的退了出來。
裡間,北宮逸軒被寧夏的主動給勾的有些衝動;三日三夜未眠,此時再受到這刺激,他只覺得腦子都有些發暈。
若是平日裡,有人進屋,他必會發覺,可這會兒,他已經將寧夏給按到了床上,深深的吻著。
終於,一個吻結束,當他看著她陀紅的臉時,眸中透著深情:“再吻下去,我可真想把你給吃了。”
“可是我中了蠱唉,你不怕死?”俏皮一笑,寧夏有意在逗著他。
北宮逸軒那眸中的笑閃著深意:“意思是,蠱若引了出來,便能吃了?”
“唉?”好像,似乎,她方才那話,有這麼一層意思?
二人這笑意之間,外頭敲門聲響起。
待得方童得到應允,將藥再次端進屋時,寧夏靠著軟枕坐在床上,北宮逸軒正體貼的給她蓋著被子。
將藥放到桌上,方童說道:“秋怡二人正在準備吃食,方曉去了攝政王那裡伺候著,主子還有什麼吩咐嗎?”
北宮逸軒將碗端在手中,淡聲回道:“浴桶內準備熱水,越快越好。”
“是!”
方童再次出去,北宮逸軒坐到床前,舀了藥,試了試溫度:“血蓮花有助於你恢復氣血,且能將蠱毒清除,服藥之後,需在熱水中泡著。”
寧夏哦了一聲,由他喂著將藥喝下;這期間,方童已將桶裡的水裝了大半桶。
一碗藥喝完了,北宮逸軒將她抱了起來:“呆會兒我試著給你引蠱,我也不確定是否能引的出來,你可願意試試?”
引蠱?
寧夏自然是點頭!誰喜歡有一隻蟲子在肚子裡?又不是蟲子媽媽。
見她點頭,北宮逸軒眸中閃過一抹異色;寧夏卻是在他脫衣裳之時,將那神色錯過。
“你守著我沐浴?”
這這這……好尷尬有沒有?
“我得守著你,我才放心。”他回的理所當然。
寧夏大囧,好像,似乎有點兒……
她面上紅成一片,他卻是大大方方的將衣裳給她脫了,當她泡進水中之時,他小心翼翼的將那被咬傷的手腕給放到桶邊上。
所謂的排毒,寧夏倒是真的看到效果,當她看到面板上逐漸有一層黑色的東西浸出時,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因著一隻手不能碰水,這伺候她清洗身子的,就只有他。
她忽然發現,他是個壞人,明明可以讓秋怡二人來伺候,卻以‘觀察情況’為由自個兒來守著,結果,她現在是不想睜開眼睛了。
看著她這面上緋紅的模樣,北宮逸軒那嘴角,勾著惑人的弧度。
終於,在他一聲‘好了’之時,寧夏這才鬆了口氣;由他擦淨了身子抱上床時,覺得混身都舒服了許多。|。
正要問他準備如何引蠱之時,他卻是欺身而來,那一吻,甚是灼熱。
“炮灰,你要自己引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