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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這段時間總是容易表露出來,很顯然,這段時間處處不順心,是關鍵之一。
方童把人請來之前,想必是狠狠的將他給氣著了,不然,這會兒北宮榮軒也不至於這般表露情緒。
此時看到他對田曼羽這厭煩之態時,寧夏明白,他也是想到了今日這一出所代表的是什麼了。
田家二女之間的爭鬥,如今卻因為謝雅容的參與而扯到了明面上來;如今更是與王爺直接扯上了關係,寧夏不由的在心中嘆了口氣。
謝雅容啊謝雅容,你以為把王爺給扯進來就能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你卻不知道,如今的你,已經和往日那個讓北宮榮軒無時不寵,無時不愛的謝雅容不再是同一個人!
北宮榮軒那雙陰沉的眸子掃了一圈之後,開口問道:“李才在,昨晚你在何處?做了些什麼?”
李才在跪在地上,脊樑挺直,微垂首回道:“回王爺,昨夜到了驛站之後,小的便安排著府上丫鬟、小廝們收拾著東西;後來三小姐的丫鬟來尋小的,說是三小姐病的厲害,需要請太醫,小的這才去請了太醫給三小姐看病。
因著這一路不少小姐們都受了風寒,故此御醫忙不開,小的等了甚久,差不多三更天的時候才將李太醫給請了過去;李太醫給三小姐看了診,開了藥之後,小的便將太醫送回了院子,然後回自個兒的院子歇息了。”
李才在回完話,北宮榮軒又問道:“何人能證明?”
“回王爺,請太醫之前,驛站的守衛都能證明,因著小的將馬匹解到了馬廄餵食,打了照面。
而後去請太醫時,諸位太醫都能證明,因為小的是在太醫休息的院子裡等著。
將太醫請去三小姐院子時,小的一直在大廳候著,三小姐的丫鬟能夠證明;小的將太醫送回去之後,時辰已晚,回院子時與巡邏的侍衛打了照面,這事兒,王爺只需派人一問便能知曉。”
李才在這條理分明的回話,讓寧夏對他的讚賞又加了一分;這男人年紀輕輕便做上了田府的管家,果然是有條有理的。
話問到了這裡,就只有李才在于田曼雲院中時只有一個小丫鬟作證,而採露,也是在田曼雲的院子裡搜出來的,若說是這李才在在那時間將人給奸。殺,這時間倒也吻合。
這一點,眾人也都想到了。
北宮榮軒再次問道:“在田曼雲院子時,你可曾見過謝家小姐的丫鬟?”
“回王爺,小的一直在大廳等著,未曾離開大廳半步,更不曾見過那謝家小姐的丫鬟。”
“王爺。”見北宮榮軒還要問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寧夏不由的插嘴道:“王爺不如直接問問,可有人見過採露去過田家小姐所在的院子?謝小姐說這採露是去取炭之後便不見了,這取炭,總不至於取到了別家小姐的院子吧?驛站的管事呢?何不叫他出來說說,謝家小姐與田家小姐的的院子相隔多遠?”
寧夏這話,語氣頗為不耐煩,那面色,也不太好看。她這態度表明,她是真的不想在這種事兒上再浪費時間!
若是以往,王妃再怎麼著,都不會這般直接打斷攝政王的話,更不會當著這般多的人給王爺擺臉色;可今日,王妃非但是擺了臉色,那一眼看去時,警告之味甚濃,這讓跪在地上的謝雅容心中開始不安。
難道說,這女人當真不是王妃?若真是如此,今日她一意孤行來試探,莫不是搬石頭砸腳?
謝雅容心中忐忑不安,北宮榮軒卻是看著這女人囂張的神色而面色陰沉,先前方童還因為這女人的囂張而對他越加的放肆,此時真個面對這女人的囂張時,他才明白,雲閒留下來的人,真不是個容易拿捏的!
想到雲閒,就想到了謝雅容與雲閒的私。通之事;一想到這事,就想到謝雅容這一出欲蓋彌彰;明明就是與雲閒暗中勾結好了,卻為了給他一個煙霧彈迷惑視線,生生的扯出這麼一場事端來,還偏偏是與他有關的,想到這,北宮榮軒心中那火氣,便是再也止不住。
“管事何在?將謝家小姐與田家小姐的院子分佈說來一聽!”
這語氣,分明就是壓抑著怒火,北宮榮軒這神色,讓立於角落的管事急忙站了出來,戰戰兢兢的將兩個院子的走向說了一遍。
“謝小姐院子與本王妃的挨著,田家小姐的院子與謝小姐的院子之間少說也得一刻鐘的時辰,而取炭,需經過本王妃的院子,本王妃倒是想要知道,謝家小姐那丫鬟取炭不從正道走,偏偏去那偏遠的院子是為何?莫不是謝家小姐在驛站取不到炭,偏生去求著那田家小姐分一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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