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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榮軒雖未敗北,可他已經殘廢,一個殘廢,如何去謀位?謝雅容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把自己給捆死在北宮榮軒身上。
謝雅容要對付她,絕對不可能只用那些慣用的手段,都是聰明人,哪有一直原地踏步的?
北宮逸軒靠著椅子,雙手放到椅把上,簡單隨意的一個動作,那也是一副勾人眼目的美人圖。
“裝委屈、扮可憐是她的強項,若是沒猜錯,她必會借用卓旭的勢力,達到自己的目的。”
北宮逸軒對於謝雅容那‘裝委屈、扮可憐’的形容,寧夏直接給點了32個贊,那個女人,不就是那麼婊麼?
謝雅容借用卓旭的勢力,這是必然,只是,卓旭的勢力卻是不敢輕易的擺出來,畢竟,這卓家,可是北宮榮軒的暗棋!
“借用卓旭的勢力,只是在借勢達勢,以卓旭的勢力,達到她想要的高度;她想要的高度,必然不會輸於攝政王妃這個身份。”一手撐著下巴,寧夏慢慢的推敲著謝雅容的心思和路數。
“以她的智商,若只是想要敗壞你我的名聲,完全沒必要將田曼雲作為誘餌;我能想到的,她必然是已經想到,所以,今日這一局,看起來是個局中局,可這外局,卻也是個套子。
田曼雲若真是與她那表哥有什麼私情,那表哥在府上這些日子,看著她受苦,如何不早早的帶著她離開?為何非得等著到了這冰天雪地的雪域才想著跑?
今日我不過是將這私情隨口那麼一提,她那副驚慌的模樣之中,卻是閃過抹輕鬆。”
這也是寧夏直覺田曼雲是在演戲的原因!
那時,她細細的觀察著田曼雲的神色,當她在試探性的說出田曼雲與那表哥有私情時,田曼雲那眸中一閃而過的輕鬆之中,帶著小小的喜色。
這神色表明,她這推斷是錯的!
可是,這錯的推斷,田曼雲卻是直接給接了過去,承認了!
所以,這就是寧夏懷疑田曼雲的原因。
田曼雲那表哥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田曼雲這女子看上去嬌嬌弱弱的,從今日這情況來看,也並非池中之物!
“如今想的再多,也是在浪費腦子。”北宮逸軒沒說什麼,寧夏倒是自個兒笑了:“這一醒來就是這些麻煩的事情,我這腦子都還沒靈清便又要塞滿漿糊了。”
若說事情一件一件來,倒還好些;可是眼下,所有人都聚到了一起,她的對手有渣男,有小皇帝,有云閒,還有那個謝雅容,而謝雅容也指不定會找哪些人來參與……
想到這,寧夏轉眼看向北宮逸軒:“炮灰,好像這第三男主,也該出場了?”
第三男主,謝雅容的第三個男人……大宇二皇子,宇文瑾。
寧夏這一問,北宮逸軒雙眸一閃:“你的意思是?”
“我是這麼猜的,畢竟劇情走到了這裡,雖然內容因為我們的關係而改了不少,可是這梗,還是在這裡的不是麼?”
第三男主出現,然後和謝雅容酒後亂。性,接著就成了謝雅容的忠犬。
“炮灰,那宇文瑾,你瞭解多少?”
“因為我的事與他沒有直接的聯絡,所以未曾去調查過,只聽說他一歲識字,兩歲背詩,三歲舞劍,五歲便通兵法;8歲之時入軍中學習陣法,10歲之時已然著手行軍佈陣之事。”
北宮逸軒這回話,讓寧夏愣了半響,文裡只說那男人生的同樣妖孽,卻沒說的這般的細。
此時聽他這般說,寧夏不由問道:“他如今多少歲了?”
“若是沒記錯,當是25歲。”
25歲,比莊映寒大10歲,莊映寒5歲之時,那男人卻是已經15歲,一個15歲的少年,在現代還是個孩子,可是在這裡,卻是已經領軍作戰的神將。
想到這,寧夏心中一動:“聽說當年莊偉澤與大宇一戰,先是被打的狼狽不堪,最後才是莊偉澤臨時變了行軍計劃,將那大宇給打了個全軍潰敗;那一戰,傷了大宇的根本,明明該讓大宇求和,而先皇卻是同意了大宇的議和。”
求和與議和,本質上有很大的區別;若是求和,大宇便會被北煜所壓制,且年年上貢。
而議和,卻是隻定了年限不再作戰,大宇根本沒有上貢任何的東西!
既然已經大勝,為何不乘勝追擊?為何要給大宇這麼多年喘息的機會?
這其中的事兒,寧夏不清楚;就連北宮逸軒在聽她質疑這些時,也只是搖頭:“我對當年這事,著實沒有去查過;只知道當年莊偉澤之所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