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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實在是無計可施,思來想去,便想到了王妃,知曉王妃不喜這些鎖事,臣女也是抱著試上一試的心態而來。
這百年參,是到了雪域之後,表哥用自己的銀子買的;這個地方買這種東西,實在是貴,可是,臣女卻別無他法。”
寧夏聽她這般說,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的飲了兩口之後,淡然問道:“本王妃為何要救你?”
上一次出手相幫,一來是因為自己連累了她,二來是因為對她印象不錯。
可是,這不是她插手別人府上之事的理由;如今她自個兒都是問題多多,要是因為管別人的閒事而招惹麻煩上身,那就是自尋麻煩了。
來之前便想過會被拒絕,田曼雲見寧夏無心相幫時,倒也沒什麼失望之色。
頓了一頓,田曼雲說道:“臣女確實沒有什麼好處值得王妃出手相幫,臣女唯有一顆赤誠之心,只要王妃助臣女渡過這次劫難,往後臣女的命,便是王妃的,只要王妃一句話,臣女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萬死不辭?”寧夏不由的一笑:“田小姐這話可真是有意思了,本王妃要田小姐的命做什麼?
田小姐不過是一個受嫡女打壓的庶女罷了,一不會功夫,二沒有萬貫家財。
田小姐雖是貌美,卻不及謝家小姐那般的傾國傾城,不能給本王妃投石問路;田小姐雖是聰慧,卻不如那謝小姐有才女之名,不能給本王妃出謀劃策。
謝家小姐好歹有個蘇江潘家有利可圖,田小姐連個保命的錢財都沒有,如何讓本王妃出手與那些權貴相爭?
本王妃若是幫了田小姐,來日能得到的報答,實在是屈指可數。”
寧夏這一番話聽起來,是將田曼雲說的一無是處;秋怡於一旁聽了之後,不由的眨眼細想。
自打王妃嫁於攝政王之後,秉性大變,絕不會無緣無故落人面子;可此時王妃將田家小姐給貶成這般模樣,怎麼想,都覺得怪異。
那田曼雲亦是跪在地上垂眼深思,雖說王妃之前是狠辣之人,可這後頭以她觀察,王妃處處退讓,卻還是生出了許多的事。
就拿上次攝政王的壽辰來說,王妃已然表明了心意,卻還是出了那推謝小姐下塘之事,之後更是傳出王妃打壓謝小姐的傳言。
對此,田曼雲聽在耳中,記在心中;這一路觀察下來,再加上,上次王妃順帶救下了她,這便讓她對王妃這番話,細細的品了下來。
田曼雲不回話,寧夏也不急,自個兒將茶杯滿上,靠著椅子一副愜意的模樣。
外頭,方曉與方童交頭接耳。
“我怎麼覺得,夫人這話,頗有深意?”方曉扯了扯方童的袖子:“你覺得夫人這是不想幫田小姐?”
方童搖了搖頭:“這話聽起來是將那田小姐給說的無利可圖,可是,這扯上了謝雅容,我就覺得不似聽起來這般的簡單!”
寧夏這番話,可真真是難住了不少人,而當事人,卻是品著茶,吃著點心,好不愜意。
一盞茶光景一過,寧夏將那茶杯放下。
如果田曼雲是個聰明的,這會兒,就該給她答覆了!若田曼雲連她這話都聽不明白,那麼,她也沒必要出手幫一個沒腦子的人。
田曼雲能想到來求她,就證明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如果這會兒要是難住了,那就代表沒辦法合作。
“田小姐覺得本王妃說的如何啊?”
寧夏這一問,田曼雲微咬著唇,而後抬眼,認真的的看著寧夏:“臣女不才,願為王妃獻犬馬之勞。”
“犬馬之勞,人人可獻;犬需忠心,不然可會噬主;那老馬尚能識途,幼馬卻待養成;不知田小姐覺得本王妃這話,可否在理?”
“王妃此言甚是在理,於前之犬,非忠不可用也;幼馬養成,雖待看成效,比之半途野馬,卻是更為有益;王妃既然連那半途野馬都能收下,何不試試自已一手養成?”
這話說出來,那外頭的方曉、方童就是變了臉色。
這田曼雲,可真是不怕死的!這麼明目張膽的詆譭他們,她就不怕被一劍抹了脖子?
方氏兄妹所想,亦是寧夏所想;見到對方那一臉的認真時,被逗樂了,轉眼與秋怡說道:“今兒個這天沒下雪,倒是適合出去走走,你且去準備準備東西,讓大家都一起忙活忙活,呆會兒與田小姐說完話,本王妃便去與皇上請了牌子出宮去走走。”
秋怡一聽這話,卻是沒走;王妃這意思很明顯,是要她去把門口守著的人給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