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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白上一分:“郡主息怒,臣女並無冒犯要挾之意,臣女只求郡主能救臣女之命。”
“只救你?你那表哥,你就不救?”到現在還不說實話,真當她寧夏是吃素的?
田曼雲一聽這話,面上一驚,當她抬眼看向寧夏時,那恐慌一閃而過。
“你表哥拿了府上的錢財來與你買了這百年參,這把柄落於那田曼清手中,你來投誠賣意,倒也說的過去!你用這般大的訊息來換我的信任,到時候再讓我一步步的走進謝雅容的陷阱裡,如此一來,你表哥挪用公款一事就能被壓下,你也能與你表哥雙宿雙飛。”
寧夏這話,那田曼雲跪的挺直的身子,便是癱坐了下去。
看到田曼雲這神情,寧夏面上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那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演!接著演!
田曼雲面上甚是恐慌,似沒料到寧夏會知曉這些一般,忙拉著寧夏的裙襬,惶恐的說道:“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
“饒命不饒命,不是我說了算的,你若將一切都說出來,我倒是能考慮考慮是否搭把手,幫你一馬;你若是再這般的不誠心,休怪我讓你沒個好結果!”
這般威脅,那田曼雲忙點頭應是:“郡主英明,臣女與表哥兩心相許,本想著將來有機會與表哥雙宿雙飛,怎奈被兄長髮現。
兄長本就覬覦表哥手中之職,只想著給他母親將這管理府上銀錢的要職給奪過去,表哥向來謹慎,未曾讓他得手。
未曾想,這次臣女病重,表哥放心不下前來探望,被他們設計捉個正著,那兄妹二人揚言要毀我名聲,更是要將表哥亂棍打死;臣女實在是逼於無奈,這才答應了他們的條件,前來投誠。”
田曼雲這般的惶恐,那微微發抖的身子,伴著那發白的面色,著實讓人無法懷疑。
寧夏見她這模樣,似有所動,一聲嘆息:“你肯說出來,一切便好說;你且放心,我定保你!但是,你需按我的吩咐去做!”
“多謝郡主!”田曼雲忙叩了一首:“郡主安排,臣女定當全力以赴!”
直到寧夏交待完了,田曼雲這才行了一禮說道:“臣女這便按郡主吩咐去做!臣女先行告退。”
“去吧,注意著些,可別讓人查覺異樣。”
田曼雲轉身出了屋子,方童緊跟著就走了進來;看到寧夏坐在那兒,端著茶杯蹙眉深思時,想要開口,又生生的忍了下來。
“這幾日,劉國公那邊有何動靜?”
捧著茶杯,寧夏抬眼問著方童。
方童回道:“回夫人,劉國公派了劉明去檢視情況之後,便吩咐我與方曉多留意攝政王和夫人的動向。”
“那北宮榮軒呢?”
這幾日,她躺在床上,炮灰去尋血蓮花,這些人一個個的圍著她在轉,沒了炮灰這個主心骨,許多事都耽擱了下來。
方童聽她這般問,不由的納悶兒:“那謝雅容來了王宮之後,屬下便派了人暗中盯著,她到了王宮便是安安份份的呆在屋子裡,偶爾是那卓旭去看望,還有那田家嫡女去走動。她並未去見過北宮榮軒。”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寧夏放下茶杯,站了起來,雙手相握,面上甚是嚴肅:“我問北宮榮軒,並非懷疑這事與他相關;我只是想知道,劉國公對北宮榮軒,是如何安排的?”
“回夫人,劉國公只說好生照顧著他,只要不死就好。”
只要不死就好?
寧夏那眉頭,不由的一蹙:“我聽你主子說,寒王之前有一珠血蓮花,在我來之前便贈於了北宮榮軒?”
“正是,北宮榮軒失血倒不是很多,只是他在趕來的路上與劉國公說,主子不知給他傷口上撒了什麼藥,劉國公怕他過早廢了,便讓人直接找著寒王要了血蓮花。”
方童說完,寧夏再次靜默。
於屋子裡來來回回的轉了幾圈之後,寧夏再次問道:“去查查在來的路上,謝雅容都做了些什麼,她與誰說過話,與誰見過面,這一路走來可有歇過?
還有那田曼雲的表哥,仔細去查查他的身世,最好是將這些人最近的行為事無俱細都打聽打聽。”
方童仔細的聽著她的吩咐,記下之後,這才問道:“夫人是懷疑田曼雲所說是假?”
“假與不假,如今還不能肯定,但是,她來投誠,必是另有隱情!你在查這些的時候,順便讓北宮榮軒知曉今日之事。”
正在說話間,只見外頭那身著桃色衣裳的人翩翩而來,寧夏面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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