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1/4 頁)
是真的難受的厲害,想要她幫幫他……
寧夏面上燙的厲害,在他低頭深吻時,忘情不已。
不知何時,那衣裳被他剝開,當他的手放到身上時,寧夏猛的一個激靈,迷離的眸子看著他,心跳加快……
二人這般的對視之下,卻聽到一陣的打鬥之音,北宮逸軒忙將外袍給她裹在身上。
方才這般的忘情,是因為在遠處有他的人在守著,那些人不敢靠近這邊,只能守在外頭;故此有人闖進,就會被阻擋。
當聽到外頭的打鬥聲越近時,北宮逸軒急忙幫著寧夏將衣袍穿上,腰帶亦是系的規規矩矩。
若非衣裳溼的不像樣,若非二人面上都是一片的緋紅之色,這會兒倒是感覺不出什麼來。
掃到地上那玉鐲時,北宮逸軒忙給拾了起來,小心的給她套在手腕之上:“這會兒來的,只怕是北宮榮軒。”
能將他的人給打的節節敗退,一直往這邊而來,不是那男人,又會是誰?
一時忘情,都忘了,寧夏這會兒是裝著雲閒的人,雲閒的人,如何會與他這般私會?
“有別的路能出去嗎?”
突發事故,讓她收起那份不自在,與他十指相扣間,輕聲問道:“能不被他發現嗎?”
“自然!”
嘴角一勾,心情愉快的人,對於北宮榮軒的到來卻是完全的沒放在心上,抱著她,沿著崖壁從另一邊飛走。
當二人飛過那片區域之時,只聽到北宮逸軒與空氣之中交待道:“速去那溪邊!”
一聲是,是昊天的聲音,當那聲音伴著風聲而去時,寧夏伸手在他腰間軟。肉上一掐:“有人守著你還敢那麼放肆!”
雖然說離的遠,雖然說夜明珠被布給裹著,雖然說無人看到,可是,她這心裡還是突突直跳!
這炮灰,可真是夠大膽的!
北宮逸軒這神清氣爽之間,被她這麼用力的一掐,委屈的一眨眼:“蟬兒……”
只是這麼一喚,便是再無他言,那滿臉的委屈,滿是無奈的模樣,真是看的她心中再也硬不起來;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放輕,微嘟著唇不滿的一哼。
她這般的妥協,他心中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兒來;既對自己的失控而懊惱,又為與她一起的舒暢而愉悅。
幾個起落之間,二人立於帳篷的後方,向前十餘步便是她那帳篷,他不敢打草驚蛇,只能在這裡將她放開:“你那裡有人守著,我不能去,你且小心些;明日一早我藉著與你比馬之時教你騎馬。”
今晚他所得,可比所說的報答勝過千萬倍;雖說教她騎馬是必然,可是,他的玩笑話,卻是成了真。
寧夏不由的面上一紅,瞪了他一眼;淺淺的嗯了一聲,提著上裙襬便往她那帳篷而去。
秋怡幾人在那帳篷裡早就是望眼欲穿,見到寧夏紅著臉,溼。著身回來時,都是一愣。
冬沁這個丫頭如今是最把不住嘴的,見到寧夏這副狼狽的模樣回來時,開口便問:“王妃這莫是被人打劫了不成?這是在哪兒被劫的啊?”
這話問的那是別有深意。
寧夏本就羞的不行,再被冬沁這麼一問,不由的心中一惱,抬頭狠狠的瞪了冬沁一眼,卻因為那眸中還未散去的迷霧,而顯得兩分惱怒,八分嬌嗔。
秋怡雖也是瞪了多嘴的冬沁一眼,卻也是沒忍住悟嘴一笑,忙上前伺候著寧夏去裡間換著衣裳;留著不會伺候人的方曉在外頭若有所思。
寧夏在裡頭換著衣裳時,方童這才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沒找著夫人,方才攝政王不知為可忽然去了那小溪處,我以為是夫人在那裡,一去,卻只看到昊天一人。”
一聽這話,方曉那面上的神情一鬆,目光一閃:“沒事,夫人是和主子一起的。”
昊天在那小溪邊,夫人溼。著一身回來,很顯然,方才夫人消失那麼久,必然是與主子在那溪邊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方童一聽,不由一愣:“主子一直在帳中休息。”
“不可能!主子肯定是才回去的!”
給了方童一個肯定的答覆之後,方曉就把人給推著走了出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去休息就好,明日多費些心!”
方童被推了出來,依舊是不解;他方才才去了主子那裡,主子確實是心情大好的坐在那裡看書,怎麼可能和夫人在一起?
想不明白,但見方曉這般的信誓旦旦,方童也無話可說;折身回了自個兒的帳篷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