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1/4 頁)
“主子?”
輕嚼著這二字,樂浩然那眸中閃過一些什麼,那似乎是一段讓他掙扎的過去。
也在此時,他一聲吡笑,口中呢喃了一聲:“夫人?”
主子?夫人?
這還有什麼好想的嗎?
他比北宮榮軒更早知道她不是雲閒的人,更不是什麼人易容而成;她就是她,在他的眼中,她就是莊映寒!
雖說是懷疑,卻也有些不敢確定,畢竟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不驗證一下,如何能放心?
方童兄妹二人的那些話,讓樂浩然證實心中的猜測,如今證實了,他卻是十分的惱怒,那種惱怒,讓寧夏感到莫名其妙。
她不明白,為何他在說著‘夫人’這二字時,那種嘲諷,那種輕視要這般的逼人?而這種嘲諷輕視之中,偏偏又夾雜著恨意,彷彿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般。
難道說,樂浩然與莊映寒之間有些什麼過節?想想,又實在是不可能!
書裡這二人可是沒有對手戲,也沒說樂浩然是什麼身份;而且她在穿過來之後,和這樂浩然也是在上路之時才見著。
最關鍵的是,樂浩然也是在冬狩之時才從邊塞回到京中,他與莊映寒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線,怎麼可能有交叉點?
心中實在是猜不透這人的怒火是從何而起,寧夏在他怒目相向時,起身站到了石頭上,與他平視:“樂浩然,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全部,為何不去告訴北宮榮軒?只要你告訴了北宮榮軒,就會讓他重改計劃;你這般來怒目相向,有什麼意思?”
一門心思的對付著那些敵人,怎麼就沒和炮灰好好的商議商議,跟身邊的忠心之士說清楚樂浩然的背叛之事?
這想法不過是一閃,她便自己給掐死了;如果這事一旦挑明,他只會更快的發現異樣。
寧夏這話,聽的樂浩然面上一個冷笑,那眸中的恨意,猶如熊熊烈火,似要將她給焚燒殆盡:“莊映寒,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你不是攝政王妃嗎?為何又與那逍遙王不清不白?活在皇家便是連莊家不屈的血性都磨沒了嗎?你這般不要臉,可真是將莊將軍的一世英名都毀了!你讓莊將軍和莊夫人在地下如何能安?”
莊將軍?莊夫人?
莊家不屈的血性?
他這番話,讓她不由的一愣。
他是誰?他為何會提莊將軍?
樂浩然似乎是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看到寧夏那臉上的茫然之色一閃而過時,那怒火卻是再也止不住,揚手便是一巴掌甩過去。
寧夏連情況都摸不清楚,就感覺到一陣掌風打來,就在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會在這一巴掌之下被打個面癱之時,耳邊一陣風聲,接著便是一聲悶哼。
驚魂未定,當她看到樂浩然手臂上那暗器之時,還未轉頭,便被人帶進一個安全的懷抱之中。
北宮逸軒的手,隱隱有些的抖,那看向樂浩然的視線,有怒,有疑惑,也有殺意:“樂浩然,你敢動她!”
手臂上那暗器未浸毒,只是那注滿內力的一擊,讓他樂浩然的蹙眉;抬眼見到北宮逸軒那般的緊張的將寧夏給護在懷中之時,嘴角一勾,卻是冷笑連連:“不敢?為何不敢?”
“樂浩然,你背叛我,如今還要傷她,誰給你的膽子?就憑藉一個北宮榮軒?”懷中的人安然無恙,這才讓他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樂浩然又是一聲冷笑,那眸中的恨意此時不僅是對著寧夏,更是連北宮逸軒也給恨上。只是這目光在看向北宮逸軒時,除了恨,還有一種說不清的複雜與掙扎。
寧夏那驚駭的心,這會兒還沒有平靜下來;特別是她看到樂浩然與北宮逸軒那種對視的眼神時,心裡頭隱隱不安啊。
阿喂,你們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樂浩然要跟我動手啊?為什麼你們要用這種眼神對視?
看到這眼神,寧夏那心中一個咯噔,這是神馬情況?這這這……可千萬不是她想的那樣啊!
視線在兩個男人臉上來回掃動,寧夏那手不由的捉緊了北宮逸軒胸前的衣襟,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氛,不由的開口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到底是什麼關係才要有這種恨又恨不得的表情啊?雖然她沒看出兩個人之間有什麼火花迸發,沒有什麼電流在閃動,可是,這種畫風,怎麼覺得不對啊!
寧夏這一問,北宮逸軒低眼看向她,朝她輕輕一搖頭,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別急,晚些給你解釋。”
晚些給我解釋?為什麼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