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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都說不能幸災樂禍的嘛!這才笑話過別人,自己馬上就遭殃了!
寧夏知道自兒個鐵定要摔進雪裡的,也就不掙扎了,反正摔進雪裡不疼嘛;只是,預料之中的與雪地來個親密接觸久久沒來,那眼一睜開時,卻是與一雙帶笑的眸子對個正著。
“再不起來,被人瞧著可就麻煩了。”
溫柔的聲音,那寵溺的味道就似一罐新採的蜜,一甜,甜到了人的心裡頭去。
寧夏看著他這含笑的模樣,不由的歪了歪頭,視線掃了一圈,面上一紅。
她就說這怎麼沒撲進雪裡,敢情是撲進了美人懷裡?
“你就這麼讓我撲啊?”微傾的身子,從他懷中站直了;寧夏從他手中接過手爐,輕聲說道:“又讓你看我笑話了。”
“我也是剛來。”北宮逸軒深然一笑。
他確實是剛來,只不過是在極遠的地方見她腳下打滑便飛身而來罷了。
“看你眼中都有血絲了,昨夜又是一晚沒睡?”輕聲問著,將她那帽子仔細給戴好。
寧夏和北宮逸軒輕聲交談之時,秋怡面上一紅,與昊天拉出些距離來。
方才王妃拉她太緊,這一摔下去,她也是反應慢了半拍,好在逍遙王及時到,才不至於讓王妃跟謝雅容似的跌進雪地裡。
卻沒想到,逍遙王動作快,這昊天的動作也不慢,她還沒鬧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被他給一把握住手腕。
昊天方才扶人,主要是因為不能讓秋怡帶著王妃跌到;王妃那裡,有主子,他不可能去滲和著;而這秋怡他若不扶著,又太對不起王妃,所以,這一伸手,昊天著實也沒多想。
“多謝昊大哥出手相助。”
退開些距離,秋怡忙出聲致謝;昊天淺淺一笑:“秋怡姑娘客氣了,下了一夜的雪,這路還沒踩實,姑娘也要多留意腳下才好。”
“是,多謝昊大哥提醒。”面上淺淺一紅,秋怡退到冬沁身旁,等著王妃與逍遙王說完話。
也在此時,聽到遠處似一聲鳥鳴之音,北宮逸軒忙說道:“他們的人來了,我該走了,你一切小心。”
本來派人引開皇上和攝政王的人,是有話與她說,結果她這一跤摔的,倒是沒時間說正事了。
看著他轉身離去時,寧夏抱著手爐笑的眉眼彎彎,她的炮灰,來的總是這麼及時!
這絕對比叫獸要好上千萬倍的!
心裡美滋滋的上了馬車,今兒個她出來的早,自然是她在等著別人整理行裝。
正在馬車上打著盹兒,卻聽到外頭鬧哄哄的,掀起車窗的一角朝外看去,只見兩個丫鬟扶著一個戴著面紗的姑娘站在路中間,那姑娘一看就是身子不好,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了丫鬟身上,而那姑娘的前頭,站著謝雅容。
謝雅容怎麼還在這兒?那女人不是跟在她身後的嗎?她都上車好一會兒了,謝雅容還擋在路上做什麼?
正在想著,卻聽到那病懨懨姑娘的丫鬟與謝雅容的丫鬟在爭執著什麼。
謝雅容雙手攏於袖口,那立於雪景之中的一抹桃紅,看上去格外的美豔,就似萬里白雪之中的一點紅梅,甚是惹人眼目。
此時出來的人越加的多,怕冷怕事兒的,就上了自個兒的馬車去等著,不怕事兒多的,就在一旁看著熱鬧。
秋怡也掀起簾子朝外看了去,見著那些人穿著打扮時,與寧夏說道:“王妃,看樣子怕是那田小姐被謝雅容找了什麼麻煩了。”
“田小姐?”寧夏納悶兒:“這悟的嚴嚴實實的,你怎麼知道是誰?”
“王爺壽辰之時,奴婢見過那田小姐的丫鬟,您瞧那丫鬟,左邊臉頰上有一片傷痕。”
秋怡這般說,寧夏這一看去,還真是!
一般貼身伺候的丫鬟雖不說樣子如何的美貌,可第一條就得是清秀可人;可這田小姐跟前那丫鬟卻是在左邊的正中間有一道傷痕從鼻翼的地方一直拉到下巴,看樣子,像是用刀子之類的利器所傷。
一般情況下,這樣的丫鬟還留***邊的,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有真本事,有功夫在身,不在乎這些;二是這小姐地位在家中不受重用。
看那丫鬟的樣子,不太像是有功夫的,那就只能是第二種可能,這田小姐在家是個不受重用的。
寧夏對這人著實沒什麼記憶,不由的再次問道:“這田小姐是什麼身家?怎麼跟在身邊的人會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