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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寧夏‘嗯’了一聲:“不過是閒來無事瞎搗鼓了,讓皇上笑話了。”
這裡的襪子,是那種類似於鞋子的,而且是用絲綢做的,太大,又太滑,她穿的不習慣。
所以就讓秋怡找了些純綿的布,裡面縫了一層薄薄的棉花,然後按腳的尺寸,量身定做的。
這種事,跟炮灰討論就好,跟這小屁孩兒,她還真沒心思討論!
走到那茶桌前,跪坐下去,看著那桌上的杯盞,不輕不重的說道:“皇上可還有別的茶具,這茶具都髒了,留著也沒用了。”
小皇帝看了她一眼,想到方才那似有似無的香味時,眉頭不由的一蹙,隨即喊道:“來人,換茶具!”
守在門外的小太監立馬帶著宮女進來,幾個人急而不亂的換上了一套新的茶具之後,小皇帝說道:“阿姐是如何知曉的?”
姐姐我看過原文。
“回皇上,安國聽說那大宇的二皇子此次也會前來?”
開門見山之時,寧夏動手泡茶。
提到大宇的二皇子,小皇帝眉頭蹙的越加的緊,那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她泡杯的動作,見她在倒茶的動作之時,回道:“正是,這與謝雅容有何干系?”
“聽說,安國父親,就是將那二皇子給打敗的?”
她和小皇帝早就撕破了臉皮,都提過了莊家舊部了,還有什麼是不能提的?
小皇帝沒料到她會提起這事,明顯一愣,隨即面色一沉:“你想說什麼?”
“皇上,安國沒什麼意思,只是想提醒皇上;有些人心比天高,攝政王如今形同廢人,給不了她想要的東西;而她又恨安國入骨,這次她名聲破敗,與安國終究是有所關係的。
如果皇上不想自己遭人算計,討得一個大上六七歲的女子做那宮中妃嬪,便可試試與她多多接觸,她必能讓皇上嘗試這世間絕妙的滋味兒。”
“莊映寒,你放肆!”
猛的一拍桌子,小皇帝那面上滿是陰鬱之色。
小皇帝這一拍桌子,寧夏那跪坐的姿勢立馬擺正:“皇上今日既是已然提到了那八公主之事,安國自是要與皇上說明白自己所知曉的事情;若是皇上聽了不高興,安國不說也罷!”
“朕只當你是性子越發的古怪,倒是沒想到,你這不知廉恥也是越發的厲害;此等話,是你與朕說的嗎?”
小皇帝怒不可遏,謝雅容給他的感覺,本就讓他惱怒;卻苦於尋不到證據,不好發作。
而此時寧夏送上來找罵,他自然是要好生的罵一通的。
聽他罵完了,寧夏這才說道:“若安國直言便是不知廉恥,那安國無話可說;安國只知,當初逍遙王與那謝雅容同居一處時,嗅著一股調香高手都無法調出來的東西;那香味嗅之體熱,更是讓人急燥不已;安國來請安時,聽說謝雅容在此,便帶來了東西,給皇上鎮鎮身子。”
謝雅容如今的本錢,也就是那情香了;這一次對方的戰貼,她一無所知,但是,卻知道對方的利害之處,所以,她不介意在對方做出什麼之前,直接用這最厲害的東西,將對方給毀了!
劍,乃雙刃,在害著別人的同時,也會害著自個兒。
那情香,是謝雅容最厲害的劍刃,如今,她要讓謝雅容一次次的敗在那情香之下!
“照你這般說,那謝雅容是帶著東西來害朕了?”聽寧夏這般說,小皇帝那面色終是好看了些,那語氣卻依舊不佳:“先前聽你提那大宇二皇子,莫不是與這謝雅容有關?”
“回皇上,這其中有沒有直接的關係,安國不甚清楚;安國只知,那謝雅容恨安國入骨,可如今攝政王不能為她做主,她自然是要尋一個有力的靠山將安國給殺了。
安國相信,謝雅容用那香味來引誘皇上,必不是為了讓皇上與她做些什麼;她所想的,只怕是留在宮中,尋著有利的時機,給安國尋個強大的敵人。”
說到這,寧夏看著桌上的杯盞,淺聲問道:“若是安國沒料錯,謝雅容此次前來,那茶藝必是讓皇上都心動;再加上那香味,是不是讓皇上心中生出,讓她留下,在東周與大宇來使跟前,獻上一技之心?”
自古以來,這各國之間的明爭暗鬥就未曾停過;這謝雅容天姿神貌,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再加上這煮的一手好茶,小皇帝受那情香的蠱惑,只怕謝雅容一開口,或者卓旭一暗示,小皇帝就會把謝雅容留下來做炫耀的籌碼。
若非她來了,若非她吩咐冬沁將那清心丸融於雪中做了冰沙,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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