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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你再仔細想想,書中提到我被擒拿時,有出現過哪些人?”
從事情上理不出來頭緒,那就只能從人物上進行篩選;如今這局面看起來是簡單的跟攝政王在鬥,可他總覺得有一張密織的網在慢慢的撒開,那張網,將所有人都網在其中,讓人防不勝防。
寧夏也是覺得許多事情並不似原文裡寫的那麼簡單,許多女主沒有參與的事情依舊在進行著,若是不能阻止那些事情,炮灰王爺的命運依舊無法改變!
寧夏仔細的回憶著,只是一些小角色的名字,她著實記的不太清楚,一些常常出現的名字說完之後,北宮逸軒均是搖頭“這些人,有皇上的,也有北宮榮軒的,卻是沒有我的人。”
他行事一向謹慎,若是有錯,必是錯在用人之上!
“安常樂。”
想起炮灰王爺被擒之時,攝政王在他耳邊說了這麼一個名字,然後炮灰王爺就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被捉拿。
“安常樂?”北宮逸軒眉頭微蹙,他的人裡面,沒有這麼一個人!
“那個,炮灰啊,你身邊,有沒有姓安,常,樂的人?”既然不是一個人,那麼會不會是三個人的姓?或者是代號什麼的?
寧夏也不過是理不出頭緒隨口這麼一說,結果她這話一出口,北宮逸軒的面色明顯有了變化,“安錦赫,常陽春,樂浩然”
北宮逸軒呢喃著三個名字,前面兩個,寧夏倒是不以為然,當她聽到‘樂浩然’這個名字時,呆若木雞。
樂浩然?不就是樂帥?那不是小皇帝的人嗎?怎麼會是炮灰的人?他怎的那般厲害,居然能將人安插到小皇帝身邊,還不讓小皇帝察覺!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寧夏在詫異於炮灰的本事,他卻是站了起來“妙!實在是妙!沒想到他居然有這般心思!”
人這一生最妙的不過是棋逢對手,雖是死敵,卻也不得不感嘆那人的本事!
“先是將莊映寒賜婚於攝政王,再是將謝雅容賜婚於攝政王,接著是冬狩,然後是貪汙案。
太后這一局布的委實大,攝政王的應對,也委實厲害;而我卻不知其中厲害,以為自己掌握了全域性,卻沒想到,成了攝政王的替罪羊!”
寧夏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只能不解的看著她;原本清亮的眸子,因為服了藥,而渾濁不清。
北宮逸軒見她不明所以,拉著她走到桌前,在紙上寫下了幾個人的名字“太后將莊映寒嫁於攝政王,這是光明正大的將棋子送了進去;而謝雅容,卻是另一個暗棋!”
“你是說,謝雅容是太后的人?”寧夏直接反駁“不可能的!她若是太后的人,太后和小皇帝怎麼可能還會死?”
“不!謝雅容不是太后的人,卻是太后安排的一招暗棋!”若非寧夏知曉情節,這事,北宮逸軒便是死也悟不透的。
“蘇江潘家財力驚人乃眾所周知之事,而蘇江的貪汙之事,更是讓先皇都頗為頭疼,如果沒猜錯,蘇江那一帶,不僅有我的人,還有有太后和攝政王的人。
先皇死於徹查蘇江貪汙案之時,對外宣稱是勞累成疾而崩,可眼下看來,先皇必是死於太后和攝政王之手。
太后有母族丞相為後盾,攝政王有國公府以及二十萬軍權為後盾,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而傷的結果,必是抄家滅族;太后與攝政王均為皇室中人,若是被先皇查出與貪汙案有關,牽一髮而動全身,必會引起狂風大浪。
太后不可能讓母族被牽扯出來,攝政王也不可能讓自己的行跡敗露,如此一來,先皇,必死!”
隨著北宮逸軒的分析,寧夏只覺得身子發寒;這些人,為了權利地位,連自己的丈夫,連自己的父親都能毫不猶豫的除之而後快。這樣的人,哪裡稱得上是人?嫂索妙筆閣女配要革命
丞相門下學子萬千,這朝中為官,免不得是他的門生;攝政王有國公府為後盾,這兩方雖是暗中行動,卻是不謀而合的將皇帝給弄死了。
弄死了皇帝之後,誰來即位就是一大難題,顯然,太后棋高一著,讓先皇在死前立了遺詔,立年僅6歲的小皇子為新皇。
北宮榮軒敗了一招,如何能屈居於一個小娃娃之下,所以,篡位是必然!
只是,北宮榮軒要篡位,太后如何能不防,於是乎,先將莊映寒賜婚於攝政王,再是將謝雅容賜給攝政王。
賜婚莊映寒,是為了情報;賜婚謝雅容,看上去是給攝政王機會與潘家拉親,實則是暗布一局,目的,便是為了拿攝政王的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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