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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假病?
眸光一轉,天雅說道“今天謝家小姐也是身子不舒服,剛才我帶著太醫去給她看診;既然王妃還病著,我讓太醫給她看看!”
說完,不由分說的就要掀簾子。
秋怡二人正要阻止,跟在天雅後頭的幾個男子立馬出手將二人攔下;在這當頭,天雅便已經走了進去。
一進裡面,聞著濃重的藥味,當白鬍子的太醫跟著走進來時,眉頭一蹙“看來王妃是受了重傷,這是傷藥。”
傷藥?難道真如昨夜那兩個奴才所說,被攝政王打傷的?
二人到了床頭,只見得王妃面色蒼白帶點暗黃之色,嘴唇更是發青。
“快給她看看,真傷的這麼重?”
明明昨天還看著她面色紅潤氣色很好,怎麼今天見著就像是要死了一樣?
隨即進來的秋怡見到寧夏躺在床上閉目不醒時,忙垂著頭走到床前“我家王妃受了重傷,昨日為了參宴,這才抹了些胭脂蓋住病色……”
“誰這麼大膽?敢傷著攝政王妃?”
“這…。都是主子之間的事兒,奴婢不敢多言。”
秋怡這回話,讓天雅肯定了心中所想;若秋怡一口說出是攝政王所為,天雅必然不會相信;可秋怡這般的閃爍其詞,她反倒真信了此事乃攝政王所為。
天雅仰慕攝政王,一心想著嫁到北煜為攝政王妃,沒想到,今年攝政王卻是帶著正妃而來。
本是想著給攝政王妃一個下馬威,也為了讓攝政王明白,她天雅是能給攝政王帶去好處的!
可是,眼下看著這攝政王妃這般的無用,天雅就不想在這女人身上費心思了;她倒是要看看,那謝雅容到底有何本事?居然能將攝政王迷的對正妃出手!
天雅帶著太醫面色怪異的走了,寧夏這才坐了起來。
“那藥真是好東西,帶著太醫來都能蒙過去!”
藏於櫃子後頭的北宮逸軒笑著走了出來“這是必然,不然如何能讓大家相信你這真是病了?”
不管是病還是傷,總之這三日不會再有人來找她的麻煩便好!
“這三日倒也可以仔細看看,到底是在哪裡出了紕漏?”
寧夏見他目光深沉時,便知道他是在想著樂浩然之事。
話說謝雅容服了藥之後,這蒼白的面才回復了些血色;這一天她真是快虛脫了!
“看來容兒是吃不慣這些吃食了。”明明吃的是一樣的東西,他吃了沒事,謝雅容卻是拉到虛脫,很顯然,不是吃的東西有問題,而是謝雅容的身子太嬌貴了。
“容兒實在無用。”虛弱的回了一句,謝雅容便是不想再說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北宮榮軒看著她睡著了,這才走了出去。
計劃的事情,因為忽然出現的一個樂浩然而不得不取消。北宮榮軒想不明白,這個樂浩然是太后幾時安排的人物?
心中想著事情,當他騎著馬跑向草原之時,見到一個熟悉的人騎於馬背之上,閃身過了那山包。
那個人,如今可是他的眼中盯…樂浩然!
草原地勢平坦,卻在這平坦之外,連著一座深山,一眼望去,只見著那深山連綿起伏,於這柔情的草原相比,更像是粗獷的漢子。
樂浩然獨身一人進了那深山,是去做什麼?
心中懷疑,北宮榮軒一甩韁繩,跟了上去。
草原有狼,而這深山之中,更是狼群野獸的聚集地;北宮榮軒跟著樂浩然進了山中,心中不免擔心,若是遇著獸群,他一人怕是難以脫身!
正在想著,便聽到前頭一聲似狼嘯之音;尋聲而去,只見到樂浩然跪於懸崖邊,目帶淒涼的看著下方的草原。
視線掃向樂浩然,只見他手中拿著一支女子的髮簪,看那花樣,不似年輕女子所用,應當是他長輩所有。
“攝政王一路跟來,不知是為何?”
樂浩然一開口,北宮榮軒便是一聲輕笑“樂帥將本王引來,不就是有事與本王說?”
他不過是臨時起意出來跑跑馬,樂浩然便是這般巧的讓他遇著了,天下哪這般多的巧合?這分明是有意而為。
“攝政王果然通透。”
樂浩然將那髮簪收進懷中,轉身與北宮榮軒四目相對“攝政王的計劃難得實施,是否恨在下阻礙了你的好事?”
這一問,可謂是直白,北宮榮軒嘴角勾著一個冷笑“若本王說恨,你便能倒戈相向?”
“倒戈?在下不為他人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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