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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秋怡明白,王妃心中有的是逍遙王,如今攝政王在王妃心中什麼都不是;可是,有些戲,也得做足了不是?
寧夏那迷濛的眼逐漸清朗,見到秋怡眉宇中閃著異樣的笑意時,也是勾了嘴角;片刻之後,由秋怡扶著坐了起來“難得王爺這般費心了。”
說完這一句,看著坐在入門處眼觀鼻鼻觀心的葉宣時,目光微微一閃。
“這都午時了,車中也沒什麼東西吃,你們也將就著吃些點心好了。”
“是,王妃您也先吃些點心墊著肚子,等晚上到了驛站,就能用上熱乎乎的晚膳了。”
說話間,秋怡將四五盤點心擺好,泡了一壺花茶之後,便於一旁伺候著。|。
寧夏也是象徵性的吃了一塊芙蓉卷之後,蹙著眉頭“罷了,我實在是吃不下,你們先吃吧。”
說完,又回到了塌上,那模樣儼然是身子難受了。
秋怡嘆了口氣,與冬沁、葉宣說道“行了,你們也來吃些東西吧。”
冬沁二話不說的走了過來,坐在椅上吃了起來;葉宣看著二人這副隨意的模樣,微感詫異,王妃身邊的丫鬟,幾時變的這般的輕鬆愜意了?
謝雅容在王爺車上時,她不是端茶遞水,王爺便是吩咐著她和之桃給謝雅容揉肩錘腿。
雖說謝雅容沒提任何要求,可是隻要她蹙一下眉頭,車中的人就必須上前去伺候著。
而後謝雅容還會說著愧疚的話,彷彿麻煩了她們如何的難為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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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寧夏一點也沒猶豫便將那解藥服下,北宮逸軒面色有些愧疚。
她明明是有所查覺,卻還能毫不猶豫的將藥服下。她就不怕,他對她是別有用心嗎?
“人是攝政王安排的,在京都之時便安排好了;那女子身上養著蠱,若是男女皆為處。子交。歡;那蠱便會從女子身上轉到男子體內;不出一年,中蠱之人便完全由人擺佈。”
原來如此!難怪今天小皇帝臉色這麼陰沉!
“本來女子是會成功的,也不知怎的,那女子在要成功時,便露出了破綻。”說到這,北宮逸軒看到她眼中似笑非笑的神情時,不由的抬手揉著太陽穴“是我贈於皇上的香囊引得蠱蟲的燥動,女子露出了破綻。”
“在我的計劃裡,皇上會拿此事直接為由處置了攝政王,可是樂浩然……”
“可是樂浩然卻背叛了你,以救駕為由,直接將那女子給殺了。”接過他的話,寧夏只覺得膝蓋至小腿疼的厲害,不由的蹙了眉頭。
看她這神情,北宮逸軒忙將她的裙襬給掀了起來,二話不說便將那褲腿從膝蓋處給撕了。
看著他這動作,寧夏心裡頭一震。
這衣裳的料子極好,哪裡是隨手就能撕的斷的?可偏偏再好的料子,在這種有功夫的人面前,也跟那紙張一樣的嘩啦嘩啦成布片。
外頭的秋怡聽到這撕。碎衣裳的聲音時,不由的一震,想到方才逍遙王那神情,又想到上次逍遙王在宮中的行為時,一急便要進去。
這一抬步,那原本立於一旁的昊天卻是一步邁了過來,攔了她的步子“秋怡姑娘莫急,夫人中了毒,王爺只是給夫人解毒罷了。”
解毒?解什麼毒需要這般粗暴的撕衣裳?莫不是?
很顯然,秋怡想到了別的地方去,一下子臉上就紅成了一片。
昊天沒料到秋怡會想的那般多,但見她面色發紅時,也就明白自已的話讓人誤會了;但一想主子心裡怕是將這事兒給想了千百遍了,讓她們誤會便誤會吧,這般想著,也就懶得多作解釋,只是有些尷尬的退了一步。
昊天都這麼說了,秋怡必然不會再進去,只能拿著裝繡品的籃子,坐到一旁安安靜靜的繡起了紗巾。
昊天一看她這反應,先是一愣,隨即無聲一笑。
這秋怡,倒是個忠心沉穩的。
寧夏看著自已這烏黑的小腿時,一時間愣住;受寒受凍只會發青,絕不可能會發黑,難道說,那冰塊,有毒?
“樂浩然調查的結果是,那女子是從你帳中出來的。”
說到這,北宮逸軒面色有些發沉,一邊將膏藥仔細的抹到她一雙發黑的小腿上,一邊說著今日事件的始末。
自打寧夏說過原文裡樂浩然背叛北宮逸軒之後,北宮逸軒便在不動聲色的調查著一切,可是,查來查去,卻是一無所獲。
樂浩然如今站在相當關鍵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