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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能耐?我沒多少能耐!我現在只求自保!
打出去的手被反纏時,寧夏真是驚的心肝兒都在顫。
完蛋了!
這叫什麼?這叫肉包子打狗!
她自個兒把手送上去,不是讓他斷的麼?
眼見他以手成刀劈向手臂時,寧夏眼睛一閉,只能認命的等著變成楊過。
閉著眼,等著劇痛的到來,而等待的人,卻是半天沒感覺到痛意。
難道是斷太快,痛覺神經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確定的眯著眼偷看,當看到北宮榮軒抬著手,臉上帶猙獰的笑意一動不動時,哎了一聲。
這是什麼情況?定型了?
“如何了?可是有傷著?”
寧夏看著被定住的北宮榮軒發呆,身後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
轉眼一看,當看到炮灰王爺一臉擔憂的出現在眼前時,寧夏又轉眼看了看瞪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北宮榮軒,而後又看了看炮灰王爺。
在如此兩三遍的來回轉頭之下,她才反應過來。
又是炮灰王爺救了她!
他是都教授嗎?為什麼總是來的這麼及時?她還沒喊他呢!
心裡說不出的激動,當著兩個丫鬟的面,當著瞪著眼,不能言不能動的北宮榮軒的面,一頭就撲向了炮灰王爺。
“嚇死我了!”
差點兒手臂就斷了,差點兒她就成了獨臂俠跟楊過同隊了!
炮灰王爺要是來的晚那麼一丟丟,她真的就完了是吧?!
一頭扎來的人,讓北宮逸軒一時愣住,臉上出現了一抹異色“怎麼了?有沒有傷著?”。!
“你要是再晚那麼一小會兒,明年的今天就來給我上柱清香好了。”
抱著他的手都在發顫,寧夏這心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激動的,反正就是平靜不下來。
她這話,聽的炮灰王爺眸光一閃,拋了顧忌,輕拍著她的背“沒事了,好了。”
她抱著他,穩著被嚇著的小心肝兒,他沒有推開她,當著她夫家的面,以這般惹人非議的姿態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
兩個丫鬟相扶著站了起來,看到眼前的情形時,急忙轉身將門窗都關了起來,北宮榮軒可謂是目眥欲裂。
早便知道這女人人。盡。可。夫,卻未曾想,殘。花。敗。柳竟是入得了逍遙王的眼!
一個是賤人所出,一個是賤人,這二人配到一起,倒真是絕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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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此言差矣!”
北宮榮軒話一出,眾人便是靜若寒蟬。
謝雅容所想,亦是北宮榮軒所想,聽到太后就此拍案,上前一步,便是反駁“太后就此定論,怕是太過武斷;謝小姐手鍊乃本王所贈,出自名師之手,如何會說斷便斷?
這是其一,其二便是,在謝小姐摔倒之時,手鍊未曾斷,而王妃衝上去之後,珍珠這才撒了一地;如此看來,本王實在是難以相信此事與王妃無關!”
北宮榮軒此時是真的氣極,謝雅容乃他心頭肉,手中寶,如此卻摔成這副模樣,讓他如何不心疼?讓他怎能不惱?
太后一聽這話,一聲冷笑“照攝政王這般說,今日不將王妃給打死,便是消不了這口氣了?”
攝政王咄咄逼人,太后亦是沒有好臉色!
任你心疼謝雅容又如何?莊映寒目前還是哀家的人!便是你要動哀家的人,拿不出個證據來,你有何理由出手?
沒有證據,在哀家的壽宴上,你要動哀家的人,可真是反了不成?
太后一怒,眾人便是不敢作聲,北宮榮軒恨的咬牙切齒,卻苦於空口無憑,最後只得一聲冷哼。
見攝政王不再叫囂,太后心中便是冷笑,看了眼低頭一語的寧夏,最後說道“王爺今日之舉雖是不妥,王妃今日亦是不當!先且不說為婦者直呼夫家名諱乃大忌,便是攝政王的身份也不是你一個郡主能隨意辱罵的!”
收拾完攝政王,就開始收拾寧夏了。
撇了嘴,寧夏對太后這話完全不感冒。
怎麼就不能叫名字了?名字不就是給人叫的嗎?
我罵他混蛋怎麼了?難道他不混蛋嗎?
心裡不平,在聽到太后接下來的話時,又是一樂。
“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