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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卻是上前一步“謝小姐可真是善良,看樣子這雪鳳凰她也是吃不下的了;本王妃這還沒出去打獵,不如王爺這些便給秋怡收著吧!”
厚著臉皮來要東西,還說什麼要別人主動送?
秋怡有些替王妃臉紅。
北宮榮軒哪裡知道那晚的事?見著謝雅容這一臉的不忍外加不甚好的面色時,轉眼冷笑的看向寧夏“容兒便是心善到殺一隻雞也不曾下的了手,你便是殺一個人也能不眨眼!”
那可不是?她不殺雞,她做。雞唄。
心中冷哼,寧夏倒也能理解北宮榮軒這諷刺的話從何而來;這會兒沒見著那手下,想來是當晚就死在了雲閒的手中,這幾日,雲閒必是沒給北宮榮軒任何的好處。
北宮榮軒這般的折了夫人又賠兵,這心裡頭別提多氣了,方才去山上‘打獵’,估計又得了不想得到的訊息。
這會兒要說北宮榮軒不惱火,那才怪了。
“王爺說的是,臣妾啊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見血!想來王爺也很樂意滿足臣妾這點小小的愛好。”
反正氣死人不償命,北宮榮軒現在也不敢有大動作,她不乘著這會兒多氣氣他討些利息,怎麼對得起他一次又一次的設計?
北宮榮軒跟個冰箱似的渾身散著寒意,寧夏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良久之後,那人說道“將這些都給王妃,好歹,也是本王的正妃,可不能這一路都啃著饅頭,喝著茶水而行。”
說罷,轉身扶著謝雅容上了馬車,把寧夏這個正牌的王妃給晾在這兒不管不顧。那手下一聽這話,面無表情的將幾隻雪鳳凰給了秋怡。
……
山清水秀的地方,免不得的好心情。
在河邊架了爐子,在林中尋了些草菇,燉了一鍋雞湯,又捉了兩條野生魚做了紅燒魚,還炒了個辣子雞丁。
“王妃,這湯您可熬的真細心。”冬沁看著寧夏滿心的在處理著雞湯時,不免打趣。
寧夏掃了她一眼“做給我男人吃的,能不細心嗎?”
反正沒外人,寧夏這話是說的一點也不害羞。
在她心裡頭,炮灰就是她的男人,親也親了,看了看了,他還想跑不成?
寧夏這話說的理所當然,秋怡二人相視一眼,目光微閃。
那日逍遙王離開之後,王妃便是耿耿於懷,怎麼現在又變了態度了?
“別瞎琢磨啊。”一看二人的樣子,寧夏就知道她們是在胡思亂想,她確實是對炮灰有些不高興,可是,她喜歡就是喜歡了,反正她是要把炮灰給泡到手的。
一想到他那晚當眾耍媚,她就心裡頭別提多憋!等這些事兒都完了之後,看她怎麼教訓那騷。包!
“王妃,您與逍遙王,這……”秋怡其實是想說,一女不可嫁二夫,如今王妃已經嫁給了攝政王,再去想著逍遙王,只會讓自個兒傷心。
“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和那渣男是遲早得離的,離了之後,自然得找我男人的。”讓她把一輩子跟渣男綁在一起?想都別想!
不想跟兩個丫頭討論這些事情,畢竟她們倆是想不到那麼遠的。
讓二人做別的菜,寧夏把燉好的雞湯用湯盅裝了,先是親自給小皇帝送了一盅過去,再是大搖大擺的給北宮榮軒送了一盅過去。
這湯才送上去,就被人從車中丟了出來,看著那碎了一地的湯盅,寧夏眨了眨眼:還好裡面的是白開水,不然被他這麼看都不看一眼就丟出來,豈不是可惜了?
心情大好的提著食盒到了雲閒的馬車前,這一盅湯送出去,片刻之後,雲閒便掀起了車簾,笑意盈盈的看向寧夏“有勞王妃親自送來。”
“雲公子這一路辛苦了,這禮尚往來,總是需要的。”意味不明的一句話,寧夏在說完之後,提著食盒就走到北宮逸軒的車前。
看著她所走的方向,雲閒視線掃過北宮榮軒車旁那摔壞的湯盅;本就是為了給逍遙王送湯,卻給攝政王送開水做幌子,她這連表面功夫都做的這般懶!
她這是在告訴他,她與攝政王連表現功夫也不會做的?
揭開湯盅的蓋子,雞湯的香味頓時瀰漫開來,看看著這雞湯,雲閒涼涼一笑。
禮尚往來?呵,明明想合作,卻非得讓他主動?她憑的是什麼?就憑著這一盅香濃的雞湯?
…
“你,是不是病了?”
馬車中,北宮逸軒坐於塌上,手中拿著一本書在看著;聽寧夏這麼一問,淺淺一笑“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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