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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若是死了,底下的人一亂,北煜朝綱必是風雨飄搖;別的不說,便是那男人手上的兵權,就能讓北煜為之一顫。
“她敢如此待你,我便讓他親眼看看,他深愛的女人受人凌辱…。。”
“不要!”
未曾想,他為何拿北宮榮軒深愛之人來與她比擬?寧夏一聽炮灰王爺說到北宮榮軒深愛的女人時,一個激動,出聲阻止“不要,不要去碰她,不要和她沾上任何的關係,哪怕是,哪怕是一點點的關係也不要沾上!”
北宮榮軒是男主,謝雅容是女主,北宮榮軒的勢力她如何不清楚?不管炮灰王爺藏著多少的本事,此時絕對不能去碰他們。
更何況,謝雅容天生媚。骨,若是炮灰王爺一個不慎受其誘。惑,到時她才真是損了夫人又折兵!
寧夏這激烈的反應,令北宮逸軒目光一閃“為何?”
上次她說,讓他與謝雅容保持距離,這個,他能理解;而此時,他要給她討一個公道,她為何這麼激動?
“不要問我原因,總之不要去沾上謝雅容,哪怕是一點點也不要!在她靠近你時,你最好是連呼吸都不要,你要離她遠遠的!記住我的話,哪怕,哪怕我哪天不在…不在你身邊,你也要記住這些話。”
哪怕我哪天不在京城了,哪怕我走了,哪怕我們再也見不到了,你也要記住我這話,千萬千萬不要去碰謝雅容,那是致命的罌粟!
我不知道原文裡你的失敗是否與謝雅容有關?因為,從眼前你的能耐來看,你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人;可是,事實上,你確實是被打倒了,而且還是在前半部分就被打倒了!
“答應我!答應我好不好?”
害怕,害怕他會成為謝雅容的裙下之臣,害怕他終有一天會反過來殺她。
捉著他的手,寧夏滿眼的期待,就在等著他點頭。
北宮逸軒看著眼前的人,不解她的反應,不解她的要求;可她滿眼的祈求,讓他拒絕不得“好!我答應你,離她遠遠的。”
你,是在乎我的吧?雖然你想走,可你還是放不下我對不對?既然如此,你為何不開口?只要你開口,我必給你一個答覆。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為何不說?是我還不能讓你安心?還是你依舊不相信我?
“安國,你有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
桃花眼盡是柔情,他看著她,等著她開口,只要她開口了,哪怕是傾盡所有,他也要想辦法讓她和北宮榮軒和離!
有!當然有!
我不是你口中的安國!我不是!我是寧夏!
我不是這裡的人,我喜歡你,我想你跟我走,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哪怕是去過採菊東籬下的日子。
太多的話想要說出來,可是,話到嘴邊,她生生嚥下。
他可以為了小皇帝而死,怎麼可能會跟她走?怎麼可能會棄這北煜的江山而不顧?
更何況,莊映寒陰魂不散,如果哪一天莊映寒再次跑出來嘲笑他,譏諷他,他會不會忍不住的親手殺了她?
“安國?”她眸光閃動,卻始終不言;北宮逸軒再次開口,有意喊著她不喜的稱呼。
只見她放於桌面的手一握,而後鬆開,指尖時不時的抽動,就像是在做著什麼決定,又像是在做著什麼掙扎。
她的反應,他看在眼裡,卻是不言不語;他在等,等著她,等著她說出來。
“皇兄,我,我殺了你母妃,你不恨我嗎?”
牙根緊咬,故作平靜的看著他。
他的行為讓她認為他是喜歡她的,可是,他能喜歡一個殺母仇人嗎?他為了他的母親而步步設計,甚至無情的看著莊映寒被人凌辱而無動於衷;她,能和他走到一起嗎?
寧夏這一問,他握著她的手就是一鬆。這一鬆,寧夏嘴角便是一個無奈的笑意。
看,她就說,沒辦法的,真的沒辦法的!
當他意識到時,她已經起身退開兩步“皇兄,安國身子抱恙,實在乏的慌,便不陪皇兄多聊。”
說完,也不待他作答,轉身,一步步朝著寢殿而去。
“安……”
想要喊她,卻發現,‘安國’這個稱呼再加上她方才的話,讓他再難開口。
恨嗎?如何能不恨?母妃悽慘的死樣根深蒂固,每每想起,便是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可是,為什麼她不是安國?
為什麼?
既然不是安國,她又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