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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逃不脫,四周都是陷阱,說不定陷阱都是同一個目的,那就是逼著她去向雲閒求解藥。
為什麼要帶她去向雲閒求解藥呢?向雲閒求解藥,所繫的是怎樣的陰謀呢?
“王妃,奴婢死不足惜。”
寧夏站在原地蹙眉深思,冬沁只惱自已無用;今日若是秋怡陪著王妃出來,說不定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看到冬沁這樣子時,寧夏抬手就彈了她的額頭“現在說死還太早,你中的是什麼暗器?”
一條人命在這些人眼中可真是死不足惜,可她是真的喜歡身邊這兩個丫頭。
冬沁展開手,掌心是一支漆黑的毒針。
就是這東西?
正準備伸手去拿,冬沁忙退後一步,用絹帕仔細包好了這才給寧夏“奴婢不知這‘三日絕’是何物,王妃還是仔細些好。”
冬沁的細心,讓寧夏心中一暖;這丫頭,真是自個兒都這麼難受了,還惦記著她呢!
“先回去再說!”
二人順著來路回去時,正巧看著炮灰王爺從車中下來,如果是在這事之前,興許她還能走過去說上兩句;可如今冬沁都中了毒,她要是再淤泥於這些兒女私情,就太自私了!
淡淡的點頭以示招呼,寧夏在轉眼間,便徑直上了馬車。
北宮逸軒看著她神色淡然,心中一動,回到車中之後,與昊天說道“去查查,發生了何事?”
“是!”
………
看著那用帕子包著那根毒針,寧夏的手指輕釦在桌面上。
她想不明白,今日北宮榮軒和謝雅容玩的這一出,最終目的是什麼?
正在想著,卻聽到冬沁那壓抑的一聲呻。吟。
轉眼一看,只見冬沁面色不似方才那般的慘白,可是身子卻是不由的一抖,神色亦是有些慌張,彷彿是被什麼給嚇著了。
冬沁這模樣,讓寧夏不由的想起一個人…謝雅美!
記得在與謝雅美說話時,那人便是這一幅模樣,她甚至都沒有對那人呵斥一聲,那人卻彷彿被嚇破了膽。
腦中靈光一閃,寧夏捉了冬沁的手“你此時感覺如何?”
“回王妃,奴婢無礙。”
冬沁怕王妃擔心,死撐著不肯開口;方才著實難受了,故此壓不住那破碎的呻。吟。
“冬沁,此時不是顧及我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你此時的情況,與方才的謝雅美極為相似?”
這一提,冬沁便是一愣,隨即明白了寧夏的意思。
“回王妃,奴婢這會兒覺得胸間憋悶,身子有些無力,明明沒甚事可怕的,可這心中就是有些怯意。”
猶如此時,冬沁她明明沒什麼好怕的,可偏偏在回這話時,身子不由的一顫,彷彿眼前的寧夏是何等的猛獸一般。
言至此,三人均是明白了。
謝雅美…亦是中了毒!
有人給謝雅美下了毒,而那人,必然是謝雅美身邊那吃裡爬外的俞紅無疑。
先是讓謝雅美中毒,再來一個濺水之事,如果寧夏當時氣惱,對那謝雅美訓斥或是動手,便成了她仗勢欺人的鐵證,到時謝雅美毒發,這一死,大家必是懷疑到寧夏身上。
如果這是栽贓嫁禍,那北宮榮軒又何必要給她下毒?
不對,以北宮榮軒的身手,不可能會在那種情況下失手,如今冬沁中毒,也就是說,他的目的不是給她下毒,那毒針,本就是衝著冬沁而去的!
腦子裡一團亂,寧夏在車中來來回回的繞了幾圈,她想不明白,那些人這麼兜兜繞繞的,到底是什麼目的?
如果說只是想殺她,大可不必把一個謝雅美牽扯進來;除非,謝雅美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或者說,謝雅美又是一個替死鬼。
車輪壓在青石路上,壓過掉落於路面的枯葉,少了塵土飛揚,多了幾分寂寥。
車廂中,寧夏三人均是沉思,忽然,秋怡看向寧夏“王妃,奴婢曾聽說,謝家三小姐有個表哥,乃富商。”
“富商?富到何種地步?”緊追其問,寧夏看向秋怡“可是富甲一方?”
“正是!乃蘇江一帶有名的富賈!”
秋怡的話,讓寧夏目光一閃“蘇江?你確定?”
“正是,這幾日還聽著大家說,謝家三小姐雖是庶出,卻因著其母孃家的闊綽,日子過的卻不比嫡女差,其兄長精通商道,更是於今年春闈考中秀才。”
秋怡此話,猶如一絲烈陽,掃進迷霧,讓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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